徐洋洋見狀,無語問蒼天:「哎哎哎!我說你倆!在幹嘛!你們都忘了吳彬這回事了嗎?怎麼也不問問我!」
這兩個人!竟然在這麼緊張重要的時刻給他餵起狗糧來了!
賀讓笑道:「我們洋洋哥辛苦了,快說吧!」
這還差不多,徐洋洋開口:「剛才我去找Tina姐,想提前打聽打聽那個吳彬。」
「其實我本想著,既然這個吳彬是常客,那麼問問服務生,肯定也能打聽出一二來,但是你猜怎麼著?我問了好幾個人,都說在這沒見過什麼吳彬。」
「後來有個服務生提到,他們都是兩個月前新來這裡上班的。」
「兩個月前?那說明這個吳彬已經兩個多月沒來了?」
徐洋洋點頭:「我去找到Tina姐,問她吳彬的事,她表面沒說什麼,但我覺得她聽到吳彬名字的一瞬間,好像特別驚訝,而且……」
話剛說一半,包廂門被猛地推開。
Tina姐踩著高跟鞋,搖擺著水蛇腰,慢慢地走進包房,走近他們。
包房相對安靜,高跟鞋發出噠噠的聲音,不緊不慢,卻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她徑直坐到賀讓身邊,點了一顆煙,旁若無人地吞雲吐霧。
「就是你們在找吳彬?」
時阮晴和賀讓一愣:「你……會說中文?」
Tina姐笑了:「很意外?我們做酒吧生意,接待各國客人,會說中文也不稀奇吧。」
但是,說得太標準了。
賀讓壓下自己的疑惑,禮貌開口:「給Tina姐添麻煩了,我們其實就是想……」
「你們打聽吳彬做什麼?」
Tina姐好像很在意這個吳彬?
賀讓的腦子高速旋轉。
「是這樣,我父親前段時間來尼隆,參加過一個婚禮,在婚禮上認識了吳彬先生,兩人聊得很投機,還相約在父親回國後繼續聯繫,結果我父親不慎弄丟了他的聯繫方式。父親說,之前聽他提起過,他經常來coco酒吧,剛好我來這邊公幹,就想著看看能不能見到他。」
這段話說完,賀讓手心已經滲出汗。
也不知道這套說辭,Tina姐能不能接受。
Tina姐環抱著胳膊,夾著煙的手支楞在半空,大拇指和無名指輕輕摩挲。
透過繚繞的煙霧,她面無表情地看了賀讓半晌:「你們見不到他了。」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下一句話更是讓所有人都愣了。
「他已經死了。」
死了?!
「怎……怎麼死的?」
Tina姐把手中的煙在菸灰缸里狠狠一按。
「怎麼死的?他在我們這玩得好好的,突然白眼一翻七竅流血,嚇得客人都跑了,營業額好些日子緩不起來……」
七竅流血?
賀讓一驚,和時阮晴對視了一下,時阮晴也是滿眼的震驚。
「那你們沒報警嗎?」
如果當時報警了,托山他們那裡不應該不知道吧。
「報什麼警啊,」Tina姐皺起眉頭,略帶不滿地看了眼賀讓,「哪家酒吧沒死過人?更何況,他還欠了我們一屁股帳,我們都沒處要,給他送到醫院已經很仁至義盡了,報警了我們的生意更做不成了。」
「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大概……兩個月前吧,對,十月份。」
周圍安靜下來,時阮晴覺得脊背發涼,不由得向賀讓再靠近一步。
所以吳彬和賀志文還有時阮冰一樣,參加婚禮之後沒多久就死了,死狀也是一樣。
怪不得新來的工作人員都沒見過這個吳彬,原來他兩個月之前就死了。
賀讓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一時又說不清。
Tina姐忽然問賀讓:「你父親怎麼不自己來找他?」
賀讓一愣,下意識覺得不能告訴她實話。
「他……歲數大了,腿腳沒那麼方便了……況且這不是有我呢嗎。」
Tina聞言,勾起紅唇淺淺一笑:「讓老爺子有機會來玩,我請客」。
***
從酒吧出來,直到坐到徐洋洋那輛小破車裡,時阮晴才敢大口呼吸新鮮空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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