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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叫了聲自己的名字,再沒有開口。

這令甚爾有些無措,裕里太冷靜了,他不明白究竟真的不在乎還是那些負面情緒在裕里的心裡慢慢堆積,直到一個爆發點才會如山洪般傾瀉而出。

在裕里快要睡著時,她聽見甚爾低低地說了聲。

「對不起。」

裕里仰頭,眼眸中泛起了一絲茫然。

他不敢看裕里,只感覺到緊張,害怕裕里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

接著,如同等待審判的罪人,等待裕里做下判決。

甚爾忽然意識到這點,因為他沉浸在痛苦中的逃避行為,嚴重傷害到了裕里,現在又因為他的失責,讓裕里差點丟掉性命。

妻子死後,絕望像是縮在陰暗處的野獸無時無刻不吞咬著他的理智,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些畫面,那些情緒壓迫著他的胸口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撕扯著甚爾的神經。又一次後悔,將裕裡帶回那個小家,將她留在禪院家才是正確的決定。

「沒關係。」

沒關係的甚爾,因為你也是第一次當爸爸,而我也沒有做好理解你的準備。從始至終,這個男人還沒有從妻子離世的打擊中緩過來,他依舊沉浸在痛苦中,他糟糕又可憐的童年不值得回味,卻塑造了這個男人複雜彆扭的性格。除了妻子無人再理解他的內心,妻子死後,他又試圖變回原來的模樣保護自己。

所以,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裕里幼小的身體慢慢顫抖,她抬起手摟住男人的脖頸,不穩的鼻吐撒到男人的脖頸,甚爾感覺到頸側慢慢被濡濕。

甚爾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他從來沒有想過女兒能原諒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裕里。

作為一個父親,失職才是他用此身份留給裕里的代名詞。

但是裕里說:「沒關係的,我們是家人。」

所以,沒辦法再找藉口拋棄她了。

有一點他錯了,其實女兒很像妻子,裕里也能夠敏銳地察覺到甚爾的變化,只是她不擅長用言語來寬慰自己,裕里做的永遠比說的要更多。

曾經,裕里送過他一個綠色的小玩偶,甚爾以為是裕里不想要的,當作垃圾處理隨手扔給他。

因為那天早上,他還躺在床上熟睡,被窩裡突然鑽進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她留下一個玩偶,又很快地跑走了。

妻子給裕里買了很多玩偶,但那個綠色的小玩偶丑的和咒靈有一拼,他撞見過幾次,女兒偷偷將玩偶擺在太陽能曬到的陽*台角上,有時候又會偷偷扔到花盆裡,晚上再帶回去。

甚爾沒有在意,之後的幾天裡他陪妻子外出,偶爾靠著床頭看書,或者幫妻子做菜,那個玩偶應該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吧?

但是,它不見了。

妻子第一次沖他發脾氣,甚爾也莫名其妙,他當時反駁:裕里很討厭那個玩偶,丟掉又無所謂,何況裕里也沒有生氣。

話剛說完他就後悔了,最後一句話絕對戳中了妻子的怒火。

糟糕的童年生活讓他對人類的情緒變化感知異常敏銳,但他很難察覺出裕里的變化。可這不代表裕里沒有情感需求。

作為父親,他確實很糟糕。

「甚爾,殺人會坐牢。」

裕里稚嫩的嗓音忽然響起,她用袖口擦掉甚爾耳後的血漬。

孔時雨仿佛聽見了世間最滑稽的笑話,肩膀不由自主地輕輕聳動,帶著幾分譏誚與不屑。

「要處理乾淨。」

她轉而盯住孔時雨,那雙和甚爾如出一轍,卻更加死寂的眼眸望著他,一抹綠意透過雨幕冷的真切。

「小豹子……嘖。」

孔時雨無聲罵了句髒話。

第4章 得莫利燉活魚

這些天因為甚爾對惠惠不重視,惠惠疝氣復發住回醫院。裕里輾轉於一樓各個取藥點之間,甚爾在三樓排隊。

惠惠在甚爾懷裡哭得撕心裂肺,旁邊排隊的一對夫妻看不下去,勸他哄哄孩子,甚爾只看了他們一眼,夫妻二人抱著孩子雙雙閉嘴,不再多管閒事。

仿佛惠惠的哭聲堪比世界名曲野蜂飛舞,聽者心馳神往不忍打斷。

「我來抱惠惠。」

裕里將藥袋遞到甚爾手裡,完成交接儀式。

奇妙的是,惠在她懷裡居然不哭了,甚爾感到不爽,這小崽子的喜惡傾向不要表現得太明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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