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惠惠消化一直不好,吃的也少,就算拉了氣味也不是很難接受,當然,也可能是很久沒有照顧惠惠,有點不習慣惠惠拉完後的臭味,是她的問題,和惠惠沒關係。裕里下意識給弟弟找藉口,她對惠的濾鏡高達八千倍,完全忽略量變引起質變這一現實。
甚爾打著哈欠換完床單,拎這小子到浴室,打開熱水器,像洗抹布那樣扔進浴缸里,惠的哭聲戛然而止,那雙和他如出一轍的眼睛盯著他。
「做什麼。」甚爾隨口一問。
惠仰頭一摔,嗆水了。
甚爾眉頭一跳,趕忙把他扶好,趁著這功夫,惠惠鼓起的嘴巴吐出一大口水,正中甚爾面門。
甚爾抹掉臉上的水看他,惠眼眸下垂,嘴角上浮了幾個度。
「...呵。」他氣笑了。
浴室的門驟然推開,裕里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後。
「甚爾,有個奇怪站在門外,要報警嗎——等等,你為什麼要倒吊惠惠?」
第5章 客家釀豆腐
甚爾坐在裕里旁邊,面對著她,此時有些弓背的他像只蓄勢待發的黑豹,他在防備裕里,搞得裕里也有些緊張,抱住惠惠的手稍微用了些力氣。
他有些緊張裕里那張小大人的嘴裡審判出什麼不好的話語,他可以把旁人當狗屎看,但做不到這麼對自己的女兒。
裕里說:「你對惠惠太粗暴了。」
甚爾鬆口氣,眼中那點認真的情緒消失殆盡。
他嗯了聲朝後靠住,肌肉放鬆。
還以為裕里要說什麼重要東西,結果就這。
同時,自從進入這個家的孔時雨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熱水,坐在獨立的小沙發,面帶調笑的左看右看這父女二人,很有趣啊,這個場景。
也很難想像啊,禪院甚爾這種人也會組建家庭,會有一對正常的子女,會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聽訓。
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確實真心實意的愛著這個女兒。
這頓晚餐是由孔時雨做的,利用冰箱裡剩餘的食材簡單做了頓,在孔時雨端飯上餐桌後裕里停止了對甚爾的審判,甚爾如釋重負的拉過椅子坐下。
很久沒有聽裕里講那麼多話,他的大腦從一開始百分百專注接收裕里的話到滿腦子只剩下惠惠兩個字,最後神遊天外,弓著背嗯嗯嗯嗯,態度轉變很快。
裕里將碗裡大部分的食物分給甚爾,孔時雨咀嚼著肉,疑惑地看著她。
按理說這個年紀的孩子胃口應該很大,但裕里吃的很少,貓一樣的胃只能消化掉一點點食物。
對啊,她的力氣也很小。
裕里和他那個恐怖到如同怪物的父親完全不相似,她沒有繼承到甚爾強悍的**,只是一個繼承了其外表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孔時雨為此有些失望。
吃完飯後,裕里將留給二人,抱惠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實際上這個舉動是在掩耳盜鈴,她和甚爾都明白,這扇門阻擋不了任何聲音,只有對她一無所知的孔時雨被父女二人欺騙。
孔時雨點燃了根煙,煙盒遞給甚爾:「之前說要洗手不乾的話是不是該收回了啊,現在的你無論是為自己考慮還是為你的家人,都應該重操舊業,正好我手上積壓了不少單子,之前你要金盆洗手的消息我可沒敢放出去,生怕被老冤家們算舊帳。」
甚爾抱著手臂,居高臨下俯視孔時雨。
他在思考孔時雨說的這番話中,究竟隱藏了幾分好意。
實際上甚爾不干殺人越貨的事兒之後,孔時雨借著他的名頭撈了不少錢,說到底還是抱著搖錢樹不肯撒手的貪念罷了。
「我考慮下。」甚爾說。
「嗯。」孔時雨將一些單子通過手機發送給他,「想好了用這個隨時聯繫我,鑑於你之前的消費習慣,應該也留不下多少存款吧,這個社會養育兩個孩子壓力還是很大的,多為他們考慮考慮,適當接一些活,重新回到那些人視野里,對你,對我,對孩子們都非常有好處,當然不光是因為工作原因才說這些話,更多的也是有為你考慮的部分。」
孔時雨說完嘲諷一笑,那些話里到底有幾分真心好意連他自己細想都覺得噁心,可實際上他心中真的有那麼幾分希望這個男人能找到一個好歸宿。
裕里在房間裡聽了個全部,她懵懂的腦袋大概能反應出甚爾曾經的工作內容沒有那麼合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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