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綜漫] 試圖養大天與暴君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3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他將所有完美的褒義詞都附著到友情,裕里慢慢完善出她夏油傑的內在形象。一個試圖用溫柔包裹自己,能力強大,善於理解他人的少年。

稍微改觀了澀谷初見他時留給裕里的壞印象。

像傑這種類型的,接受太多惡意就會瀕臨崩潰,他們會不停的內耗自己,如同本能般永無止境持續這種自虐的行為,企圖從自身找到解決問題辦法。

當實力不足以改變當時困境,這類人的善惡觀便會傾斜到一個極端可怕的地步。

但在他崩潰之前,裕里看到了自己所羨慕的人格魅力,那是她想擁有的品質。

「傑」:裕里,你是東京人嗎?

「裕里」:不是。

「傑」:京都,還是神奈川?

他沒有往小地方想,他覺得那些偏遠僻壤的小縣城滋養不出裕里這種人物,她性格中透露的幾分神性特質更像教堂里穿著聖潔白裙做禱告的修女。

裕里應該是女性吧?

儘管選擇的是男性的標誌,也有可能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個社會對女性偏見太大,他理解的。

「裕里」:熊本。

傑不禁笑了,他下意識誇讚起熊本的風景,那熟稔的語氣就好像他曾經到熊本旅遊過,又或者是居住過一段時間。

可實際上那只是他拉近關係的方式,曾經他和悟還有硝子初次見面也聊過類似的話題。

硝子懶散的接了幾句話,並沒有應承的打算,而悟更是直截了當的戳破他虛假的友好模式,那時傑有些尷尬。

禮儀是刻在每個日本人胸膛的一桿標尺。

所有人都會遵從這一套禮儀流程,但悟絕對不是那種類型,他的自負的個性僅在稱謂上便可看出。

至於裕里為什麼會這麼坦誠呢?

是因為她也有相當的自信。

只要她不願意,夏油傑不可能找到她。

話題聊到最後,傑直接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像蠍子終於順著鰲摸到了尾鉤。

「傑」:也許我們可以見面。

裕里打字:或許吧。

這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居然給了傑一絲期許,又增加許多不確定因素。

如同魚竿上的魚餌,釣魚者漫不經心的甩鉤扔進湖底,鬆快的笑著問他:這個餌你是吃還是不吃?

他吃了,且心甘情願。

等待於他而言,是所擁有的美好品德其一。

……

禪院家的現任家主——禪院直毘人,勉強算是那個噁心家族裡面有點人性的男人,可這不代表甚爾歡迎他不請自來。

「甚爾,當初你求著把兒子賣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怎麼,現在變臉變得這麼快啊?」禪院直毘人大笑著說道,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也透露出他對甚爾的了解。

甚爾嘖了聲,不提還好,提起來只覺得晦氣。

他不想讓裕里和惠跟這個家有任何瓜葛,畢竟自己還活著呢,輪不著外人來插手他孩子的事。

一大早惠就急匆匆地跑出門去找他新朋友玩了,裕里待在房間裡看書。

太好了,孩子們都不在客廳,他可以盡情飈垃圾話。

「不邀請我進門?」禪院直毘人有點無語地看著擋在門口的男人,他撓了撓頭,嘆了口氣道:「好吧,這就是你招待客人的方式,我算見識到了。」

甚爾回了一句:「懂了就行。」

禪院家族的人聊天時,從不以親情開展話題,即便表面上父女之間互相尊敬,下一刻也可能會想要捅死對方。這種絕贊的家庭氛圍,是普通人家難以體會的。

而直毘人身邊跟著的金髮少年,眼睛一直盯著他,那股熾熱的目光,令甚爾一陣不自在,他換了個姿勢雙臂交叉在胸前。

「有屁快放,老東西。」

今時不同以往,禪院直毘人不會傻到還跟甚爾提錢的事兒。隨便一個人都能看出,這傢伙現在幸福得不得了。

禪院直毘人笑眯眯地開口說:「我來找你就兩件事,一是讓禪院惠回到家族裡來,我會全力支持他當下一代家主。第二呢,就是讓你的女兒和直哉成婚。這兩件事對你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高興吧,甚爾!你的好日子就要來了。」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裡面裝著一枚做工古樸的戒指。

禪院直毘人的話音剛落,甚爾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