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那麼,告訴您一個好消息吧,我的手下已經清除了和星野女士相關的影像,只要她不說,沒人能知道她的經歷。*輿論不會擴散,關鍵是不讓警方查到我,還要堵住久保夫野的口。如果你做不到,那將不只是錢的問題,你該明白我的背景。」
事情比朝日奈右京想像中的還要複雜,竟還牽扯到了市長競選。
掛掉電話,朝日奈右京支付了車錢,他買了束鮮花在大廳坐了會,人來人往中,他孤單的身影不顯突兀,他只是忽然忘記了與星野前輩見面時要說的話,不知如何開場。他不想刺激到星野,他害怕星野會崩潰。
那麼美好正義的星野為何會遭遇厄運?
他回憶起剛踏入律師事務所大門那天,也是星野率先接納懵懂青澀的他,實習的日子裡星野教給他的知識。
朝日奈右京感到強烈的窒息,心臟好像被一隻手攥緊隨意揉捏著。
原來正義也有無法觸及之處啊,連其忠實的信徒也無能庇護。
病房裡的星野,面色蒼白得嚇人,神情憔悴,看到來人時掛起一抹疲倦的笑意。
朝日奈右京扯了扯嘴角,將花放在床頭櫃後離開。
「我將以受害者身份出庭,不會逃避。我不要我的後半生蜷縮著活,也不想有更多女性受到迫害。公理之下,仍有正義。」
「右京,我們這對師徒,就在法庭上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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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硝子第一次見面時就在她身上嗅到了清淡的菸草味,她遞給夏油傑一根,夏油傑接住了,但沒有抽。
「你這個人的性格,比五條悟還難搞,知道嗎」硝子忽然說。
「什麼呀,硝子是想找藉口罵我嘛。」夏油傑調侃她。
硝子突然扭過頭,正視他:「你很善良替人著想,因為我聽膩了被勸戒菸的言論,而你不會再說,這點就很贊;你的容忍度很高,即便被壓榨也不想報復,把一切視為職責。此外,你還很強大。」說到最後,硝子的語氣里透著幾分羨慕。
「突然誇我,是有什麼想要的東西了?」
「別誤會,誇讚的言語也是一種束縛,別忘記我們咒術師是以何物汲取力量?」
「你總是優柔寡斷,顧前顧後。討厭的咒靈可以消滅,討厭的人可以打敗,但情感呢?那些讓你痛苦的情感又該如何處理?傑,你就是會被這些情感擊垮崩潰的人。」
......
太陽亮起,夏油傑睜開了眼睛,凌亂的頭髮耷拉在肩頭,帶著點困意他在房間內搜索裕里的身影。
裕里不知何時出的門,握著電話剛走進來。
「出去了?」
「嗯,和爸爸匯報平安。」
夏油傑走進浴室去洗漱,當涼水撲到臉上的那一刻,他瞬間就清醒過來了。
他似乎從來沒有聽裕里提及過她的媽媽?是關係不好,還是有別的原因?
之後,他們又處理了幾個垃圾。
每次裕里都會問他:要殺了他嗎?要殺死他們嗎?
他感覺不出任何惡意,裕里的態度更像是按部就班的公職人員,只是在工作之餘細心叮囑他,還有另一條更便捷的道路可選。
『殺』這個概念,只存在與拔除咒靈的過程。
那些怪物不流著同類的血,夏油傑下手的乾脆利落。但這些垃圾,始終披著人的皮囊,即便壞事做盡,他仍有一絲猶豫。
星野告訴他,跨過那條底線就無法回頭,即便中途後悔了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因為後悔也無用;用正義來審判一切,用和平去清除暴力。
所以『殺』這一字,被賦予的概念極其沉重。
結束後,他又帶著裕里到池袋玩。
「試一試這件,你不能總穿綠色的衣服。」夏油傑挑選了幾套衣服,「這套裙褲就很不錯。」
關於買衣服這件事,他比裕里還要上心。
也可能是在此之前又處理了幾個垃圾,心情不錯。
不過,當裕里去試衣服的時候,他隨便看了一眼商場大屏幕上播放的新聞,臉色一下子僵住,視線也隨著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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