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綜漫] 試圖養大天與暴君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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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裕里為什麼會突然變臉,明明......

他呼吸變得急促,柔聲道:「是因為我和菜菜子美美子沒掌握好分寸,惹你不開心了嗎,那我道歉,對不起,我發誓。這種事情不會再有下次。」

「還是因為我話太多了,前段時間確實...因為各種原因給你發了很多比較冒犯的信息,可實際上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一切都是為了大義,你能明白的吧,我痛恨的厭惡的只有那些什麼都不懂只會製造咒靈垃圾的猴子。現在諸事已了,我們應當沒什麼阻礙……還是說,你心中依舊嘲笑我那半吊子的覺悟?」

「你越界了。」

裕里打斷他絮絮叨叨的話頭,她沒什麼心情聽夏油傑在這掰扯。

「......」

裕里仰頭,看著夏油重複了遍:「你越界了,還需要我多做解釋嗎。」

「你的行為,你的舉動。」她的手指點到夏油傑的胸膛,「還有這顆心,想要的太多。雖然後面經歷了很多事情,但我始終保持著克制的想法,現在,我們共同的理念都已實現,已經到了分道揚鑣的地步,明白嗎。」裕里慢吞吞地說,一次性說很多話會很累,所以,以前的她才喜歡用手機和夏油傑聊天。

「實際*上,我沒有和你成為朋友的想法。我們只是階段性的互相了解,朋友....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如果我有讓你誤會到的方面,我道歉。」

「那就不做朋友,這樣也很好。「夏油傑語氣急促,打斷她的話。

裕里笑了下,她搖了搖頭:「我沒法和某個男人建立一段健康的戀情,無論那個男人是誰都不可能,這是我實驗過後得出的結論。」

那對黑眸子注視著他,仿佛凝視某種深淵。

「你也不想被我變得一團糟吧。」

但夏油傑只是用執拗的目光回視她,裕里側過頭,半響,她嘆了口氣。

「隨便你吧。」

木屑在手中炸裂,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甚爾平靜地拍掉手中的碎屑,語氣平穩:「聊完了嗎?進來幫忙醃菜。」

他轉身走進廚房,露出身後斷裂的門框。

如果大家都不介意,甚爾更願意捏爆的是盤星教教主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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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OE

告別歌姬一行人,他獨自一人回到了高專,在那間陌生又熟悉的單人寢室外,他試圖找尋著一段彌足珍貴的記憶。

但鑰匙怎麼也打不開門,畢竟真正的鑰匙已經丟了。

他用力一擰,索性卸掉了門把手,推門而入。

「這裡是我們的家,你和惠應該也會喜歡上這兒。」他一個人喃喃自語。

沒有連通的兩間寢室顯得狹小,屋內的陳設布置還是他兩年前居住時的景象,家具上落滿了灰塵,窗外積攢著一層厚厚的霜雪。

「我不太會照顧小孩,但是別擔心,以後會儘量學著照顧你們,不過我平時也不太回來啊,身為特級咒術師的我也是很忙的,所以你們得學會自己做飯。」

懶得顧忌沙發上的髒污,直接躺了上去,他摘掉墨鏡,脖頸後仰。

「高興點嘛,好歹……,曾經的我們也是一家人。」

然後呢,記憶中的小裕里是怎麼說的?

他在腦海中細細描繪著那道模糊的身影。

她總是會等自己說完後再回答,如果二人同時開口,她也會停下來等他先把話說完。就好像事事都以他為先。

他閉上眼,幾次張開口,回憶著裕里說話的方式,才能把那句話慢慢說出口。

她說的是。

「那我們就是一家人啊。」

「惠和我,還有五條老師,就是親人。」

所以啊所以,他始終無法理解自己跟裕里為何走到這一步。棋盤下錯了好歹有參照物,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以玩家的身份進入她的遊戲。

他的手指落在了眼皮上,解除無下限後觸摸自己的眼皮,努力忍受著眨眼的酸澀感是極為痛苦的事情,但沒有特別不舒服。

他曾經欺騙裕里說很痛,實際上是抱著撒嬌的態度。

如果讓她拿走一顆眼睛作為新年禮物的話,也沒什麼不可以,因為她好像很喜歡這對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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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BE

調教是一件繁瑣且快樂的事情,裕里從沒有調教過人類,但男人又和牲畜不同,直哉那張嘴起先還能說點污言穢語,到最後只剩下哀求的份兒。

所以,人和狗還是不同的。她得用更多的語言,更精準的命令來模糊掉直哉為人的概念。畜生生來就是畜生,懂得卑躬屈膝,明白匍匐乖巧的道理,而男人需要馴服,需要抹除掉他驕傲的本質,重新打磨光澤,再細細刻好紋路。幸好,裕里向來很有耐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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