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是被追殺嗎?」拿著小本子的國木田獨步皺眉,這個可以說是武裝偵探社的良心的青年看起來完全是在替白鳥理莎擔憂,「織田先生說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我也很想知道。是怎麼逃出生天還沒怎麼受傷。」江戶川亂步成了唱紅臉的那個,他的目光划過白鳥理莎的腳部,「不算鞋子不合腳而蹭破皮的話。」
白鳥理莎眨了眨眼。
她當然也想過要更加逼真一點,但這又不是受傷的特效妝就夠了的事情,這不可能騙過這些見證過鮮血和死亡的人的眼睛。
至於真的苦肉計……她太怕疼了,承受不了毒打,甚至就連髒兮兮或者全是泥的衣服她都沒有辦法忍受。
「畢竟再怎麼樣我名義上也是首領的戀人。即使真的想要逃走,除了太宰治本人之外,應當也沒有人敢越過他來懲罰我才對。」
白鳥理莎說完,注意到眼前幾人的反應各異。
江戶川亂步不置可否,他像是有所懷疑;芥川龍之介眯起了眼睛,剛才那份面對客人的溫和消失了,就像是驟然警惕起來的狼;織田作之助還是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遲疑片刻過後,依舊是國木田獨步進一步地詢問:「『名義上』……您是說,您是否有什麼苦衷呢?」
白鳥理莎確實能夠感受到國木田獨步尤為明顯的善意。
和她想的有一點點不一樣呢,她還以為說不定會如臨大敵……是因為她是女性,所以放鬆了警惕?還是說,又是她自己的異能力,在無意識地產生的影響呢?
如果只是第一印象的好感,那可真是幫大忙了。
「因為我發現了,太宰……我的戀人所說的『一見鍾情』,不過只是他的謊言。」白鳥理莎垂下眼,無需表演她就已經露出了無比落寞的神色,「他向我承認他喜歡的虛假,我也不知是否要相信他的承諾。」
「我已經無處可去了。」她輕聲說,「這裡並不是我的世界,我的家人和朋友也不在此處,我聽太宰說了另一個世界的故事,但那些,都與我無關。」
白鳥理莎說的句句為真。
只不過她隱瞞了「一見鍾情」和她的異能力有關,刻意規避了「另一個世界」其實也不是她的故鄉,而是否應該相信的承諾,並不是廝守而是會殉情死亡。
這個時候她稍稍看了一眼陷入思考的江戶川亂步,雖然「超推理」已經快像是接近於「因果律」一樣的全知全能,也有不少作品喜歡寫這位偵探先生一眼就看破了主角的來歷……但是,在情報不足的情況下,「推理」真的能夠成功嗎?
隨著白鳥理莎的講述,武裝偵探社的眾人發出了一些驚呼和喧鬧!
看起來他們對她有很多疑問,而這一切都隨著江戶川亂步的提問而重新變得安靜:「……那麼,你在講述這些的時候,為什麼要觀察織田的反應呢?」
江戶川亂步歪了歪腦袋,冷不丁地追問:「今天,也是刻意地想要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吧?」
他沒有詢問「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白鳥理莎意識到,會是織田作之助和江戶川亂步有提到
過這一部分嗎?
畢竟,就像太宰治是港口黑手黨的大腦一樣,江戶川亂步充當了武裝偵探社的那一部分,大家信任他的判斷,有他在都放棄用自己的大腦思考了。
「我確實想要見到織田作……織田作之助先生。」白鳥理莎誠懇地說,「我想知道,被太宰承認的,他怎樣都想要保護的、『另一個世界的友人』究竟又是怎樣的人。畢竟,我只是『知道』而已卻沒有記憶。」
她看向織田作之助,直到這一刻,她終於看到了他的表情有了輕微的動搖。
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困惑,和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她過度解讀的心虛。
織田作之助,又名織田刀之助。
在主線里他的死亡引領著太宰治從黑暗走向黃昏,在Beast線裡面他雖然多少知道了首領宰的心意,二人卻不再是友人。
白鳥理莎輕聲說:「為了追逐太陽,伊卡洛斯用著蠟做的羽翼向天空飛去,越是靠近越是灼熱,越只會從天上墜落——懷揣著盲目的愛意卻得不到回應,那不是很可憐嗎?雖然,對太陽來說,他也不過是被人自說自話地追逐,說不定對方追逐的是一個幻影,只是充當了替身或者意向。」
就像是想要墜入愛河的白鳥理莎一樣。
比起說她想要喜歡上別人,她僅僅是想要身處喜歡的自己……在看著平行世界,無數次在Lupin酒吧的舉杯,首領宰注視的是最終死去的友人的面孔,還是還會擁有希望、還有片刻想要活下去的黑時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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