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婆子氣得嗷一下彈跳起來:「你這個顴骨高的能犁二里地的老醜八怪,你有男人又咋地,你以為我們不曉得你男人都不惜得碰你淨往別地兒鑽嗎?我瞅村里人也別叫你劉大嬸子,叫你劉活寡子才最貼切。」
「孫!小!花!」劉活寡子,不是,劉大嬸子氣得毛都豎起來了,「嘴巴這麼賤,我看你老大死這麼早就是被你累的!給自己積點德吧,你老二可還在戰場上呢!」
「你敢咒我兒子!」
先不說死了的白月光大兒子,孫婆子現在敢在村里橫行霸道全是靠她當兵的二兒子,被劉大嬸這麼照心肺管子一戳,眼睛都紅了。
她嗷得一聲撲上去薅住劉大嬸頭髮,嘶啦一下揪下來一大縷。
得,雙方這下是真激起了火氣,又抓又撓地打成一團。
「幹啥呢!又幹啥呢!搓苞米還能搓出事來?」大隊長一頭包地匆匆跑過來,一看滿地打滾的孫婆子和高顴骨大娘,怒吼道:「孫婆子,劉大嬸,咋又是你們兩個愛攪換的!都給我停下!」
大隊長到底還是有幾分威信,兩人的動作緩了下來。
眼見著要分開,孫婆子心有不甘,伸爪最後抓了劉大嬸一下。
劉大嬸勃然大怒,反手就是一巴掌,啪!
兩人又雙叕打了起來,連咬帶抓,現場一片雞飛狗跳。
坐在宋軟另一邊的乾巴瘦大娘冷笑一聲:「活該!叫她以前和孫小花天天瞎攪和,倆賤人咬起來了吧!」
乾巴瘦大娘在村中人稱劉二嬸,和高顴骨大娘劉大嬸是妯娌,年輕時因為分家的事鬧了不小的矛盾。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劉大嬸轉頭就挎上了和劉二嬸不對付的孫小花,倆壞得流膿的喇叭精今兒說她小心眼明兒說她不安分,好在她男人沒信,但仇是結下來了,年輕的時候三天掐九頓,現在當婆婆了依然彼此不對付。
見兩人掐起來,她別說勸架,沒各潑一盆開水都是她心善。
孫婆子畢竟經驗豐富,胯一翻騎到了劉大嬸身上,一邊衝著她的力啪啪啪地狂扇,一邊咧著大嘴嘲諷:「喲喲喲,劉活寡子是不是幾十年沒被人這麼騎過了?可別爽到你了誒。」
劉大嬸遭此奇恥大辱,氣得渾身發抖,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猛地一挺腰,抱著孫婆子就地一滾,把她壓到了地上。
見孫婆子臉上那副咧嘴嘲笑的小人得志樣還沒散去,怒從心頭起,抓起地上散落的苞米芯子,朝她**猛地一桶。
「我叫你犯賤!我叫你犯賤,你個實打實的寡婦還好意思說我?!我看你也很寡很久了,叫你嘗個新鮮!」
孫婆子當場撕心裂肺地慘叫出聲。
周圍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不論男女身下都是一緊。
「臥槽!」
「我的媽!」
「劉活寡子,不是,劉大嬸子真彪啊!」
你別說,孫婆子還有幾分歪才,你瞅著這綽號取的,又惡毒又上口還上頭,等著吧,雖然劉大嬸現在把孫婆子打成這樣算是有幾分威懾,但保准不出幾天就會在村里暗裡流傳開。
宋軟深深地咽了口口水,在心裡對系統說:「你別說,我之前以為孫婆子已經是女中猛虎,沒想到強中更有強中手,東風大隊這小地方,真是臥龍藏虎。」
懟精系統沉默良久
【以後你和人動手,先把力拔山兮氣蓋世裝上,咱們寧可把人打壞打飛,也不能,也不能……】
它看著捂著胯撇著腿嗷嗷叫的孫婆子,覺得CPU都在燒,組織一下語言
【遭此蹂躪】
宋軟深以為然地點頭。
昨天剛來就因為鹿湯分配劉大嬸發生衝突、想著要給她一個教訓的的新知青們,此刻哆哆嗦嗦地擠在一起。
「這個村子裡的人,真是太可怕了!」那女知青帶著哭腔道。
螞蚱作為衝突的直接造成者,自覺被劉大嬸記得最深,此刻心有餘悸地小聲道:「幸、幸好,昨—昨天沒有打起來。」
其他人顛頭聳腦地表示贊同。
「慢著!」他尖叫一聲,驚恐地摸著自己的螞蚱臉,「沒聽說她是活寡子嗎,講不好萬一憋變態了,朝我們下手怎麼辦?我這麼年輕鮮嫩的,萬一,萬一……」
他講不下去了。
如果是年輕好看的女人,他還挺樂意的,畢竟又不是他吃虧;要是其他大娘,他雖然不樂意但也不至於如此驚懼,主要是這個,這個活寡子大嬸她會用工具啊!
你瞅她那熟練狠辣的動作,萬一到時候突然奇想,給他來一棒子怎麼辦?
雖然只是想像,都叫他不寒而慄了。
另兩位位新來的男知青都沉默了——他們覺得自己長得也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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