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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江春河搖頭。

「那你說米夏打你,有別人看見沒有?」江正信又問。

「也沒……」江春河再次搖頭,不過又道,「江米夏就是看附近沒人,才打我的!」

「你看見米夏打春河了?」江正信問宋景韞。

「沒,我娘子沒有打人,是二哥要我家的兔子,我們不給,二哥還說要我們好看。」宋景韞低聲回話,聲音怯怯,一雙眼睛裡,甚至還泛著淚花。

「他瞎編的,他倆一家的,說話不可信。」江春河再次嚷嚷。

「他倆說話不可信,你說的話就可信?」江正信喝道,「都是沒旁人瞧見,為何就得說你的話是真的,旁的話是假的?」

「我看你老毛病是又犯了,又是自己打不著獵,眼紅旁人有東西,就千方百計想著要走,連自己家堂妹的東西都要搶,真不要臉!」

從前江春河就有過這樣的事兒。

跟旁人一塊打獵,旁人打中了野豬,他便說這野豬是他攆出來,旁人才打中的,說什麼也要分一半走。

可他明明就是跟別人分開走,而且是去追一隻野雞。

幸好當時有人瞧見,給那人家做了見證,才把事情給說清楚。

但也因為江春河這事兒,鬧得周圍幾個村對江家村風評不好,上山打獵都要躲著江家村的人人走,江正信因此也氣得不輕。

這回又想搶別人兔子,而且還學精了,專門挑沒人瞧見的時候搶。

沒搶到還下狠手把自己揍成這樣,就為了陷害人家三房!

這個江春河不好好收拾收拾,往後就是整個江家村的禍害!

江正信越想越生氣,聲音也高了幾分,「大傢伙眼睛都不瞎,心裡頭也跟明鏡兒似的,今兒個的事都知道咋回事,我也就不多說了。」

「好孩子,你倆受委屈了,也別哭了,拿著東西趕緊回家去吧,你們爹娘估計在家也等急了。」

安撫完江米夏和宋景韞,江正信又沖江春河劈頭蓋臉地一通罵,「你這小子上回的毛病沒改,這回還更厲害了!」

「去跪在祠堂門口,跪上半日,到日頭落下去再起來!期間不許有人給他送飯!」

兔子給了江米夏,他挨了揍也是白挨,還要被罰跪白天的祠堂……

江春河目瞪口呆,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不公平!」

「再加一個時辰!」

江春河,「……」

一場風波,因為有了最終的處置結果而平息。

江正信拽著江春河去祠堂罰跪,江米夏領著宋景韞,拉著排子車,拎著兔子往家走。

一路上都低著頭。

她怕一抬頭,旁人會看到她這會兒強忍的笑意。

走到半路,碰到江有成,劉氏還有江春石急匆匆而來。

「小夏,你沒事兒吧。」劉氏一把把江米夏摟進懷裡頭,「那江春河打你了?打哪兒了?給娘瞧瞧?」

周圍人多眼雜,江米夏也不好把實情說出來,只抽了抽鼻子,「里正叔已經替我和景韞做主了,罰二哥去跪祠堂,咱們還是回家再說吧。」

被江春河欺負,自己家閨女肯定是嚇壞了。

劉氏和江有成忙不迭地點頭,「嗯,先回家再說。」

說罷,接過排子車,往家裡走。

等到了家,江米夏便將個中情況,一五一十說了說。

「這個江春河,連自己家堂屋打的兔子都要搶,真不是個東西,被打也是活該!」江有成滿臉忿忿,「小夏這回也是機靈,打了人也讓他沒理,這回又被裡正罰跪,看他長不長記性!」

「不過下回再有這事兒,也別自己上,回來跟爹說,爹去收拾他!」

江春石也附和,「以後他要再敢欺負你,跟大哥說!」

江春河到底是個人高馬大的壯漢,江米夏就算有些力氣,可也是個姑娘家家的,長得也算不上多壯實,要真是打起來,保不准還要吃虧的。

這個風險,他們可不敢冒。

「我知道了。」江米夏心裡有底,可面對親人關心,她也不多說什麼,只滿口答應下來。

已是晌午,劉氏急忙去做晌午飯。

時間緊,兔子是來不及剝皮收拾的,便打算著下午抽空再收拾,晌午先吃餄烙面。

不過這次的餄烙面,是摻了白面進去,且還有點肉沫的。

紅燒肉不捨得頓頓吃,但孩子們饞肉,這次又做了這麼一大筆生意,江有成便聽劉氏的又去割了點肉回來,拿鹽抹了掛起來,等吃的時候切一點,弄點肉沫擱湯裡頭,吃著也香。

不過宋景韞覺得吃不出香來,他滿心思都在那兩隻兔子身上。

到下午的時候,江有成抽了個空,把兔子收拾了一番。

剝皮開膛,洗涮剁塊,早早地燉進了鍋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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