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參加這次宴會的,自然有的是眼力見,對方明顯不想搭理自己,他自然也不自討沒趣,禮貌說了一聲,便走向其他地方。
其餘偷偷打量的人愈發不敢上去。
誰不知道這位主不好惹,自然沒人敢去招惹她。
岑閒的心情有些不耐,修長的眉毛向下一撇,目光在宴會中搜索起來,沒有看見她想要看見的聲音,臉色不自覺有些凝重。
剛才舒辭說他去趟洗手間,已經過去了六分鐘。
想著小助理那堪比林黛玉的身體,岑閒猶豫要不要去找找他。
視線往在場的人身上一掠,貌美年輕的omega、beta不在少數,注意到她的視線之後,都害羞地低下頭。
將杯子放在路過的侍者托盤上,岑閒準備離開這個嘈雜的環境。
最近幾天轉軸,她也沒休息好,精緻的眉眼間染上幾分倦怠
,反而增添了些許魅力。
「閒姐姐!!」
腳步一頓,岑閒聽出聲音是藍家千嬌百寵的小公子,頓時腦袋一疼,思緒不由得回到那天的情形,著實是不想見著真人。
也不知道這藍阮究竟著了什麼魔,自己都說了好幾遍不喜歡他,依舊眼巴巴湊過來,之前她還勉強能忍受,但是一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岑閒頓時不想見著他。
「藍二少。」
禮貌而又疏離的態度讓藍阮瞬間紅了眼睛,水潤的唇瓣輕咬,遞上來一盞酒杯。
藍色的液體清澈而又靚麗,是深邃的顏色:「這是我親自調的酒,我知道你不喜歡酒的味道,這裡面加了白荔枝,沒有什麼酒味,味道很不錯的。」
那不如不喝,一點酒味也沒了。
岑閒心想。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岑閒自然不可能喝別人的酒,尤其是藍阮遞過來的,她可是記得上次出事,就是因為藍阮帶進來那個人,說著是藍阮調的酒,如果不喝就會哭,岑閒倒不怕在宴會上鬧出點什麼,但不想聽嘮叨,索性抿了一口。
那人叫什麼來著……
薛勤。
現在人已經在監獄裡蹲著,看著小公子的樣子,估計還不知道。
「抱歉,我有些事,先走一步。」
禮貌回拒了酒,岑閒擺擺手,直接無視藍阮那要哭的表情,準備去洗手間的方向看看舒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是這個酒不好喝嗎?可是上次你也喝了勤勤的酒啊。」
藍阮還記得上次宴會上勤勤跟他說岑閒喜歡喝這個酒,他想去送,又不好意思,最後是勤勤幫他送的。
看見岑閒喝了,他笑的開心,眼睛裡全是星星,蹦蹦跳跳拉著自己的好朋友,餘光又注視著離去的岑閒超級興奮地嘀咕著:「勤勤,你看,閒姐姐她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她真的喝了我的酒哎,你的注意出得真好。」
說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勤勤了,不知道勤勤去哪了,給他發消息也不回。
他撇撇嘴,又看了眼自己手裡的酒杯,紅著眼睛仰頭一口悶,「明明就很好喝嘛。」
已經走開的岑閒自然聽不見他說的話,朝著洗手間地方向走去,卻見舒辭快步朝宴會廳走來,一隻手攬在腹部,不停擦拭著。
「怎麼了?」
岑閒在他身旁站定,叫停正要走開的舒辭。
「岑總,剛才有個服務員不小心把酒撒我身上,所以耽擱點時間。」
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才想起來自己沒吃藥,著急忙慌去廁所里偷偷吞了藥,出來又正巧撞上個服務員,好好的衣服沾上紅酒,好在不算多,只是外套打理容易,白襯衫沾上的紅酒就擦不乾淨了。
他沒有帶換洗衣物。
岑閒的目光落在舒辭的身上,西裝外頭從胸部分開,勾勒出他的細腰,能看見中間的顏色稍深,但更加吸引人注目的,是在西裝下,襯衫沾染紅酒的顏色,隨著動作若隱若現,有種莫名的色情。
舒辭不自覺拉了下外套,他已經費盡心思把外套拉緊合在一起,遮住襯衫的印子,卻還是有點遮擋不住。
他出現在這宴會廳代表著岑閒的面前,這樣著實有點難堪。
「岑總,我要不……」
「不影響。」
岑閒看著舒辭的眼睛,深色的瞳孔中反射著燈光,她能從裡面看見自己的倒影。
克制著收回視線,她有一瞬間,甚至想讓舒辭先穿著她換下來的襯衫將就著。
真是魔怔了。
只是短暫交流幾個字,之前歇了心思的各大企業總裁們又通通圍了過來,看見舒辭,就等於看見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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