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岑閒聊不聊天是因為岑閒不喝酒,但岑閒助理在這裡,她不喝酒,有人幫她喝,他們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時機。
「岑總,來來來,咱們也好久沒見了。」女人招來服務員,白酒紅酒通通擺在托盤上邊,任君選擇。
「說起來,你當時還在讀書時,我就覺得你一定很厲害,果然沒看走眼。」
舒辭看了眼女人,是王家的掌權人,說她的商業手段不如說她得風流情史,談過的戀愛恐怕比宴會廳的人還多,偏偏每一場都是好聚好散。
他站得近,甚至能夠聞到對方身上傳來的信息素味道,本來是很正常的竹子的清香,偏偏他聞起來,刺鼻且帶有侵略性。
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抗拒這信息素,手不自覺捏緊。
「岑總,說起來……」
「岑總,咱們也是許久沒見了……」
有一個人開頭,其他人也蜂擁而至,岑閒皺眉,看著舒辭已經端著酒杯周旋在這些人中間,幫她留出一片清閒的地方。
話是對她說的,酒是舒辭喝的。
分明之前所有助理都是這樣,包括風允諾也是走在擋酒最前沿,她偏偏感覺到難受。
在舒辭端起第三杯酒挨著唇瓣即將一飲而盡時,岑閒握住他的手腕。
嘈雜的人群出現一瞬間寂靜,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只能望著岑閒得動作,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從舒辭手裡把酒杯拿過來,仰頭一飲而盡。
淺色瞳孔中不帶一絲酒意,冷靜掃向在場的眾人,眼尾上挑:「既然參加了宴會,自然是想和大家商討,只是這酒,著實沒必要。」
她說這,捏著杯腳放回服務員托盤,見小助理還沒反應過來,一雙好看的眸子因為喝酒有些水潤,就這樣看著她,傻傻的。
不動聲色將人拽到身側,她這才看向其他端著酒杯的人,大多都是年長者,她最終將目光落在一人身上,那人帶著眼鏡,約莫五十來歲,站在最外圈,兩手空空,想要進來又似乎不想的樣子。
「李教授,許久不見。」
聽著岑閒叫他,他抬了抬眼鏡,露出溫和的笑:「岑總許久不見。」
其他人聽著這對話,心裡頓時明了,四散開來,打消了繼續聊天的想法。
只有王家掌權的女人輕笑一聲,眼神意味深長:「怪不得不怎麼參加宴會的岑總會出現在這裡,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岑閒頷首,不作否認,目送女人離開。
她確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教授,一邊聊聊?」
會場中央太嘈雜,岑閒不想在這談事情。
李源嘆了口氣,「可以,岑總請。」
舒辭還站在原地,手腕突然被拽了下,白皙的臉龐也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漲得通紅,腳步隨著岑閒的步伐邁開,目光一會兒落在李教授身上,一會兒落在岑閒身上,一會落在自己被岑閒抓著的手腕上。
人來人往,他能明顯感覺到有些人看他們的目光已經不算清白。
舒辭憋了口氣,想跟岑閒說應該放開自己的手了,可是有捨不得。
岑閒就像沒反應過來、忘記自己手裡還捏著別人手腕一般,往僻靜地地方走著。
李教授看看岑閒,又低頭嘆了口氣,面色複雜。
三人各懷鬼胎,走到靠窗的位置,三十多層高的宴會廳,依舊能看見車水馬龍。
「李教授,你應該很清楚我找你是為了什麼。」
岑閒開誠布公。
舒辭被找到空襲讓岑閒放開自己,只能扯扯她的衣袖,示意自己還在旁邊。
岑閒牽著,他走不開,也幫不上忙。
經過他的提醒,岑閒終於「想起來」還捏著他的手腕,面無表情鬆開,目光依舊直視李教授。
「岑總,」李源苦笑一聲:「您又何苦為難我,我的親屬都已經出國,我也想在國外享受天倫之樂,不想參與國內這些事情。」
「你之前的遭遇我有所耳聞,我保證,不會讓你遭遇之前的事情。」
岑閒的語氣肯定,舒辭趕忙將準備好的名片遞過去:「李教授,您心裡也清楚,即使去了國外,也未必比國內好。」
「也不說要立刻答應下來,您大可以考慮。」
他依舊保持遞名片的姿勢。
李源看看岑閒,又看看舒辭,面露猶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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