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閒三兩步走過去,一陣扎在她的胳膊上,空氣中的信息素味道經久不散,舒辭也不知道抑制劑起作用沒,旁邊的Omega已經虛脫得跌坐在地上,看著兩人,顫抖著說謝謝。
還好沒有被強制進入發情期。
說完下一秒就暈了過去。
舒辭想把人撈起來,眼神看著站起身,快步朝他走來的岑閒,手裡的拖把一下子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激起一陣灰塵。
近了,才看清楚她的臉色。
說實話,很難看,一雙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可怕,嘴角繃直,像極了四四方方的正方形,一點弧度都沒有。
那雙棕色的眼睛逆著光並不明顯,但舒辭卻看清了她眼底的怒火。
張嘴想要解釋,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岑閒已經伸手將他摟在懷中。
很緊很緊,像是下一秒就會消失。
寬大的手掌一隻落在他的腰側,一隻落在他的背部,讓他本來慌亂的心安定下來。
「我可以解釋的。」
呼吸噴灑在舒辭的腺體上,舒辭覺得有點疼,指尖揪著岑閒單薄的衣服,感受著她的體溫,卻聞不見她身上一點信息素的味道。
她打了抑制劑。
「我、我只是湊巧看見她了,如果被Alpha侵犯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所以才來這裡的。」
嗓子有點疼,連帶著耳根,臉上遲遲開始發熱,燒得厲害,局促不安在他身上彰顯得淋漓盡致。
見岑閒不回應,他伸手小心戳了戳她的肩膀:「岑、岑總,可以將我放開了嗎?我沒事的,謝謝您。」
岑閒依舊沒有說話,一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她鬆開舒辭,微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目光深深落在他的身上,把舒辭看得毛骨悚然,以為自己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下意識摸向自己臉頰。
沒鏡子,也看不出來。
排風扇還在任勞任怨操作,可能是太久沒用,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沒了信息素的散發源,房間裡的信息素也所剩無幾。
舒辭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問題。
是什麼事情呢……
把地上的Omega扶起來,交給趕來的醫護人員,舒辭和岑閒一前一後走著,胳膊還有點癢,他伸手去撓,後脖頸的腺體隱隱最疼,舒辭腳步一頓,愣在原地,視線緊緊地盯著前面的岑閒。
他想起來他遺忘了什麼了。
是信息素!
第39章
腺體泛起細
細密密的疼,舒辭頓時驚起一身冷汗。
他不確定岑閒記不記得那天晚上自己的信息素,但是無論如何,身上的Omega信息素是解釋不了的。
即使岑閒發現不了前面一點,也一定會發現後面一點。
那岑閒已經發現了?
一瞬間,心情跌落谷底,像是萬丈寒冰。
Omega被救援隊帶走,Alpha也被帶上止咬器帶走。
舒辭有點希望他們把自己也帶走。
伸手撓撓自己的手背,看著前面岑閒的身影,背對著他,先他一個腳步的距離,始終沒說一句話。
兩人被老闆好一頓賠禮道歉,包了這頓餐費,又引導回包間。
岑閒沒回頭看他一眼。
指尖蜷縮在掌心,不長的指甲扣進肉里,舒辭垂下眼瞼,感覺眼角似有熱意在流動,雖然早就知道被發現是這樣的結果,被發現還是覺得難以忍受。
包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桌上的燒烤香味夾雜著飯菜的香味,充斥鼻腔。
舒辭心裡五味雜陳,自己隨意說的一句話也能得到回應。
沉默著站在岑閒對面,悶聲說了句:「對不起。」
眼睫毛不停顫動,像是即將展翅高飛的蝴蝶。
岑閒看著面前的人。
說不驚訝那肯定是不信的。
剛才抱住舒辭時,能夠清晰聞見他散發的信息素味道,梅花的香味精巧寒冽,將她的心澆了個透頂。
她就算是是再糊塗也不會忘記,那天晚上那個Omega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
那一嘴的梅花香味……
但緊隨而來的是竊喜。
一直以來,舒辭的拒絕終於撥開雲霧,她豁然開朗為什麼對方會一直拒絕自己。
「或許你該和我說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拘謹站著,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小孩,又有些不忍心。
手指敲打在木製的桌面上,沉悶的聲音像極了舒辭的心情,他只覺得腦袋發懵,從腺體蔓延出來的疼痛讓他有些恍惚。
「或者舒助理可以和我說說,那天晚上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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