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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見陸斜將掌心寬綢束上目,上面塗抹的希灰捂入眼中,他登時疼得佝僂下身子。

陸斜死死抓緊綢布,脊樑刺激性抽搐幾下,胸腔擁堵的悶聲在室內清晰,撞得祁聿耳膜犯愣。

祁聿見他知事還心甘情願,勉力提著氣力調侃。

「你不怕我徹底弄瞎你?讓你做便做啊。」

陸斜當真乖巧,不用哄不用騙,只需將他父母教育的君子文士氣引出分毫,便能任意拿捏。

果真嬌養下人過於質樸純良,她許久沒與這種人相與了。

陸斜疼得腦子直嗡,等分明祁聿意思,大喘兩口,鉤著綢布艱難在腦後綁好。

「這句何意?我該、還是能拒絕你?」

「我承你兩次救命之恩,真瞎雙眼睛其實也不會如何......」

眼下境遇,沒什麼還能更差了,遇見祁聿已是最好。

眼睛帶來的刺疼接近『溫和』,陸斜漸漸能忍。

他嘴角努動,有句話沒出口。

祁聿是不想有人看到自己的殘身?他這個年紀跟地位來講確實說得過去,就是眼下有點不明輕重。

祁聿傷在後背,與下。身無礙,明明單醫童治療更好更熟練。

他再三提及,祁聿卻大費周章弄『瞎』他,讓自己個外門漢這樣替他治療,也不受外人沾染。

一會兒祁聿在他手下必然痛苦萬分,因為他實在是不通此道。

「你要檢查我看得見與否麼。」陸斜說這話的時候下頜顫了顫。

希灰灼目、又加綢布遮蒙,陸斜視不了物後身體本能讓他側耳,以聽覺勉力替代視覺。

這個反應......

「不用。」

她心有餘悸再三瞧看陸斜,反覆確認自己不會出差錯。

才咬牙想解腰帶,脊樑上的傷跟發熱後四肢癱軟、一晝夜不眠的身體實在難行這個動作,她胳膊壓根無力。

話在嗓子滾半響,閉目陣再睜眼:「過來脫我衣服。」

這句實在太彆扭,她加句生硬又合理解釋,「我沒力氣。」

祁聿理所當然的支使讓陸斜一震,知道自己就這作用,但猛地聽到還是很驚心怵目。

他喉嚨上下涌陣急,再平復到體內。

陸斜:「......」

「是,來了。」

他循聲膝行兩步,撞到腿旁托盤,幾個碗罐瓷脆叮鈴,直接穿盪他胸口,擊得人驚慌。

祁聿瞧他無措模樣狼狽也心怯。

自己身上愈來愈難受,意識總渾濁不清,撐是再撐不過太久,她反沉口氣搭出臂引著陸斜過來。

陸斜指尖觸到他衣袖先是一愣,不等確認後捏實,中指便被灼熱軟糯牽帶著......他膝蓋不受控朝前。

膝頭蹭上一截布料,他猛然止步。手上動作被牽著未停,直到貼上一處就連布料都軟的地方。

耳畔燥熱。干。澀襲來:「解開。」

陸斜喉嚨被他灼燙聲音烘了一陣,「我......知道了。」

他右手沒多少氣力,只能是個輔助作用,想著祁聿方才趴伏在案上的姿。勢,右手大抵沒借力,索性將右手藏在身後。

左手略微摸索陣便鉤住衣帶,「我,解了啊。」

他誠服發問,等祁聿示下。

指腹鉤纏的布料讓他心慌。

祁聿看著放大的臉,陸斜精巧下頜線條實在漂亮,就連顫動的喉結也好看。淺薄氣息拂面,他文文弱弱的不像樣子,少利落。

她不喜歡這種人。

祁聿不自覺擰眉:「你是一會兒脫我一件問一次?這是你什麼癖好不成?」

陸斜嚇得手登時收回,緊握膝頭布料,喉結速蒙了層微紅,再細顫起來分外撩人。

「我......我只是......」明明看不見,卻別開臉。

難為情道:「我從未與人親昵至此。」

「親昵?」

祁聿看他這副樣子,這是『嬌羞』?

她怒極反笑,提口氣端正腔:「陸斜,我後背的傷已讓我起熱症了,再不醫治我會死。你此番像極了偽君子假模假樣與姑娘頭次同房,作出的以退為進之姿。」

「我苟延殘喘下實在沒力氣同你作這般遊戲。我說——脫我衣服,給我上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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