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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斜開了個小縫隙,剛夠自己擠出去,全然擋著屋內,護著祁聿自己艱辛護著的顏面。

祁聿聽著門外陸斜同單放舟交代的藥液、麻沸散,跟悉心請教剝衣怎麼減輕疼痛的手法。

她恍然到不能再恍然的地步。

是該說陸斜溫善細緻、還是說他榆木呆蠢?好像又都有些。

腦袋拱進臂膀散搭的衣折里,衣裳觸面,她實在想睡,腦袋好沉。

陸斜隔著門煦聲說:「你先休息會兒,單醫童說熬藥需要大半個時辰,我晚些再進門。」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陸斜說的話能信。

腦中就此繃斷所有,茫白瞬間侵入,她直接昏死在小案上。

倒之前,她氣哼:蠢貨。

第22章 嘖嘖不是應了好好養你麼,自然要養成……

陸斜隔門喚了許久屋內都沒動靜,秉承祁聿性子作派,他一時不敢激進,又恐祁聿暈死過去無人管顧。

門外被祁聿牽累生死的看著門都膽戰心驚、慌張無措,看向『瞎』了陸斜直覺這根救命稻草也懸。

陸斜自恃『瞎』了,祁聿警戒心應當比旁的松兩分。

當即撇了祁聿規矩,提著煮好藥液推門。

祁聿人昏著,數日來的高防備在此刻隱約察覺到動靜,掌心利刃比思緒反應快,先一步揮出去。

「誰。」

隨後脊樑的疼如浪樣狂拍一頭,她一下被感官刺醒,徐徐朦朦睜眼。

陸斜膝頭正抵著她的薄刃,祁聿快速收手,怕人再往前上步,刃上嵌的毒難解。

這一個動作再次牽動後背,這回疼是徹底咬不住了。

陸斜聽著悶悶倒吸氣的動靜:「你又朝我拔刀了?」

這必然是牽到傷處了。

只是祁聿為什麼在自己房間警惕性也這般高,是受過什麼災苦留下的教訓?

這下醒了好,祁聿出聲他能確認方位,陸斜循著聲緩緩跪至一旁。

扶著一小桶藥液,「劉掌印特令太醫給你熬的,往下幾日藥也有人按時送來,他吩咐人給你用最好的。」

陸斜探手又懸停空中:「我現在給你洗傷?」

祁聿看要搭上自己肩的手緩近,順著臂瞧上他臉。

陸斜依舊覆綢帶,素白的半張臉沒瞧出多的內容來,就覺得他唇紅齒白風情別樣。

「嗯。」

「你往後再挪些。」驟然被人強行喚醒,腦子沉悶得疼。

他摸著地上祁聿的衣擺走走勢,精準挑好方向。

「失禮了。」

陸斜探著她衣領邊緣摸索,觸碰到祁聿脊樑燒熾肌膚,祁聿抽搐般躬彈了下。

祁聿過量反應驚得陸斜差點鬆手。

急吸過後她強摁驚心:「你,繼續。」

祁聿頭次知道人的指尖這麼軟,泛層清寒,於現在起熱的自己來說很是舒適。

只是自己畢竟她少行錯受真傷,更遑論傷在後背。此遭便是算到今日此情此景,當真在陸斜手上發生,依舊心慌驚懼。

她獰著眉,將所有感官聚焦在身後,只怕他一下觸得地方不對......

基於多方面,她這時並不想真對陸斜下殺手。

祁聿生澀嘶啞的音帶著幾分被迫的豁然,是在說服自己被人碰觸。

陸斜讀出祁聿對他的信任只在可控範圍內。

祁聿好像將所有都控在掌心,才能安心行路。這等惕厲實非常人了。

陸斜洗傷輕柔細緻,衣裳被血肉鉤掛粘連處,就沾著藥液反覆浸潤,直到這塊血痂軟化脫落,一絲蠻力也不曾使。

即便處處刺疼猶如針扎,她也覺得好受很多,這屬實是意料之外。

緩緩的這種痛楚能讓人犯昏想睡。

一背鞭傷生撕了小半個時辰才處理完。

「我上藥了,你忍著點。」

迷昏的祁聿神還未清......脊背的疼就將人狠狠猛扯醒,她登時一身冷汗。

肺里驟然積壓的哼綿吐不盡,死死扣住案角,要罵的話跟急氣攪在一處分明不了,渾目下驟然殺氣騰騰。

陸斜看不見無法照著傷細細上,只能左手握緊祁聿肩頭,將藥粉均勻灑他整張背上。

祁聿疼得痙攣抖顫嗓底嗚咽,也不妨礙自己照著節奏上藥。直到全結束,他便朝祁聿面前跪好,伏地請罪。

祁聿眼底水光泛閃,瞧著陸斜乖覺任她打殺模樣嗤哼。

仰頭闔目咬話:「滾出去。」

火燒火燎的加上大面積刺疼,實在不復堪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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