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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

陸斜聽清後一把將人攏住。

依舊惶恐不安:「真的?只是卸刑?你沒把柄落他手上?你怎麼張口求人了,你好嚇人,祁聿,你真的好嚇人。」

第105章 上藥下次再膩膩乎乎碰我,我就扒了你……

祁聿將手中一瓶未開封過的藥油遞去。

「拿著快回去。」

她進門砸的竹茹水全潑陸斜右肩上,那麼燙半天也沒因此出聲,挺能忍。

怕陸斜放賴,她聲音略緩些。

「你如今身為西廠掌事,多得是公務,萬一有人敲你房門同你稟商事務怎麼辦。」

看著陸斜接藥油的手瞄著她指尖摩挲而來。

瞧慣陸斜無恥把戲,指腹輕輕一拋將藥油扔過去。

陸斜嘆息口抬腕接住藥油,擰著眉,祁聿每每同他相處都趕他走......

「是啊,我這新官上任多得是事,偏偏你最叫我揪心。」

陸斜散漫音調探人心思的貪多求盛,祁聿頂頭一個無語。

從小到大就沒人說她讓人操心的,陸斜這身份出口真是沒大沒小、沒輕沒重。

本就沒燃燈的昏暗在眼中疊層陰影,她順著傾軋而來的灰黑色輕仰頸子,陸斜又欺到她面前來。

陸斜指腹挑開她鬢角髮絲撥到耳後。

絮絮溫聲:「所以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冒死前來,同我說一說,別都自己熬著,卸一點給我試試。」

劉栩為什麼拿兵圍祁聿,兩人到底在院中說了些什麼,現在他們又是個什麼相處狀態。

他想清楚、想張口說自己不是廢物,自己能幫得上忙。

啟唇瞬間祁聿抬手揮開他動作。

「我能處理,不用你。」

她與劉栩之事無人能插。進手,陸斜等來年那個好日子穩坐局勢就行了。

現在劉栩知曉她弒君的手段,明年何時動手她已經說了不算,全看劉栩心情。

眼下只能儘快再多尋劉栩身上舊案,來日輿論夠大,將人拖下去就夠了。

她只要牽頭,前朝官員不可能沒落井下石的,總有人惦記劉栩這條命,她一定能與人玉石俱焚。

此刻觸到陸斜溫熱的肌膚,祁聿怔著落目到眼前。

陸斜秀雋面龐被陰暗籠切,輪廓的凌厲加重,水汪汪的眼睛此刻罩著昏暗色澤太沉、太兇。

她指腹突然掐住人下顎,將陸斜往窗邊推。

陸斜不懂祁聿要做什麼,但腳下、整具身體任祁聿拿捏。

遂著祁聿推送的力道,他一步步顛退,人被祁聿鉗著塌肩、揚起下顎。

握著的手藥瓶狠狠捏緊,心口細細密密怦然響起躁亂,體內一把火從腳底『嘭』地燒至顱頂,他思緒有些恍惚。

窗上透進幾分月光,瑩瑩柔柔顏色繪出陸斜本身溫雋神情,眸底一片繾綣煦和瞧得人心安。

來日恨是來日恨,生死相向也是將來,祁聿希望此刻陸斜別恨她。

她孤身數年,往下時日不多,驟然貪念起陸斜這麼一分蠢死的純粹。

指腹將人臉掐到自己眼前細瞧,祁聿對他心起愧疚又起歉意,紛種雜緒纏上心臟。

她諸般難事能清、諸般死路能蹚活,唯獨唯獨陸斜如此模樣在眼前,她實在不知如何辦。

自己數年所殺之人、共加對陸府滿門的歉疚,全堆在陸斜一個活人身上。

她放不清陸斜位置,就為他獨開特例、卸了底線,對人一退再退、一容再容。只要陸斜不直接威脅她性命,他可以在自己面前無忌些、放肆些。

望能還一些,可她身上所負的血海冤讎債台高築,用命都還不盡半毫。

祁聿抬指蹭蹭陸斜額角,又撫上他眼睛。陸斜因動作闔上眸子,指尖描了他眉眼,手落到陸斜面頰上。

這個人是為什麼會喜歡她的。

喜歡一個她這樣的『閹人』。

陸斜細皮嫩肉的手感不錯,她看著蒙著月塵的人,思緒偏離。

陸斜如果沒遭劫,這般俊逸樣貌該在京城公子少爺中名聲大噪。

他借著內閣爹爹的名聲,上頭兩位哥哥的名頭能肆意京城,該是多尊傲的富貴樣子......娶的娘子也一等一的好,生的孩子也一定漂亮乖巧。

她將人禍成如今模樣,陸斜還捧著真心到她面前晃來求去,她真是萬死難贖。

陸斜抬起手捧住祁聿動作,濃濃色的眸子裝滿祁聿。

「描我的骨是要往心裡記?那這裡太暗了怕你看不清,點盞燈好好瞧我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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