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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側貿然燒起來,好似身上有些熱。

「以後別給旁人碰你的玉。」

祁聿瞧著自己佩玉旁探出的深邃眸光,抬手一把捂上,不知怎麼不敢看。

沒想到近了人身、拿了人玉,現在祁聿還主動碰他。

陸斜朝後微仰頸子,胸腔悶了聲笑。

指腹來來回回劃著名脂玉,觸感厚朴潤手,果真是貼身數年之物,很有人氣。

陸斜漫不經心玩著,忽然想起正事。

「你方才在戶部衙門前挑釁瞿尚書,當街訛人炭敬,為什麼。」

「劉栩一應俱全下你從不私收孝敬,瞿尚書因其父乃宣德公,根本不屑敬奉宮中閹人。你討了個根本不會給你錢的人故意開罪,為什麼。」

陸斜兩個為什麼在究其因果。

原來如此,他是來多管閒事的。

祁聿鎮靜伸手奪過自己佩玉:「你是來叫我事事同你言明交待的?那無話可說,走吧。」

「我的行事輪不著你來盤詰問詢。」

陸斜扯緊得之不易的玉,反將祁聿動作鉤到自己掌心,不小心將人握住。

肌膚一觸,他喉頭凝噎聲粗重。

心澗素水烹油:「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無故開罪人。」

他悄然斂目,怕被祁聿瞧穿藏不住的心意。

當街得罪重臣,此舉是為了春後以自身抵殺劉栩進刑部時,多叫人往自己頭上踩麼。

她的罪越是落實,連帶舉發的劉栩越是難脫泥淖。

祁聿還真是嫌自己是個好死,盡找為自己找無解之局。

祁聿聲音不似方才無奈寵溺,現在倒是被門外雪浸了個透似的寒涼。

字字叫人打顫。

「他公務出錯,我豈能白白救他。若非今日我出宮,這幾本文書真到皇爺面前跟內閣的朝議上,他怕是要當場解衣引咎去職。」

「我難得一善,錯了?」

陸斜瞪著眼看他剛給人褪下的靴。

一善?真是善嗎。

祁聿今日便是說得天花亂墜也是胡言。

陸斜掐緊手中佩玉:「瞿尚書行事自來周密,報進宮的戶部文書數額不可能出錯,今日查出的六本若真糾察下去,是誰填錯。」

祁聿張嘴,陸斜篤定是她所為壓根不聽,直接出聲斷人狡辯。

「祁聿,你再瞎掰試試。趕緊說為什麼,別叫我用西廠抄你的底,提前翻了你的心計。」

他真的懼怕,怕祁聿跟劉栩蘭艾同焚。

陸斜予她脅迫都用上了?

「你這是已經定了我的過。」

她掐著眸細瞧人:「我一手將你捧上西廠提督之位,你便是如此行用手中權職的?」

「你要壞我的事?」

陸斜聽她內容四肢巨麻,刺寒躥上脊樑,這是壞事?祁聿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好心。這難道不是救命?

來日少一個恨她的人,少一本參奏,才能多一份討救性命的機會。

他明白『祁聿』一心就想拿命拼死劉栩,且她意志堅定毫無轉圜餘地......

陸斜掐緊掌心,溫潤的半塊玉十分硌手。

「治患戒忍也,防患戒疏也。李卜山死前你的慣行怎麼如今就顛倒了,他是你的什麼泄洪的閥門不成,他死了你就瘋了。」

「難道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去開罪朝臣,待來日多柄刀劍懸你頭頂項上麼。」

祁聿抓緊玉,陸斜卻抓緊了她。

她嗓子涌動番。

「陸斜,你自己就在司禮監,你在議事桌上喘一口氣都是在開罪他們。閹黨清流本就是不休的兩路,不得罪,那你現在一頭撞死去。」

「你究竟想做什麼。」

上次他來祁聿也說這句話。

他想做什麼,他想祁聿活著,只是祁聿一心就想劉栩死,什麼代價都不管。

「瞿尚書之事與你無關,我要行什麼也毋須同你請命。你若再插手管我閒事,這個年......衢州的新年風俗你想念麼。」

祁聿輕輕一聲問,陸斜整個僵住。

祁聿意思是他再敢管閒事便要將他重新支去衢州......

他梗著脖子抬眸撞上祁聿眼睛,她眼底冷意氤氳幽幽,瞧得他通體寒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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