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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珠串應該是戴在手上的,共有108顆打磨得圓潤的黑玉珠串聯而成,尋常人長年佩戴可以延年益壽,因為珠串上淡淡的靈氣可以養人,而且珠串上刻畫著微小的聚靈陣,因此靈氣並不會越來越少,只要不動陣法,這珠串上的靈氣可以維持很久很久,傳個幾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元酒抬手招來宋文哲,那傢伙看著她手上比豌豆還小的黑玉珠子,遲疑道:「我這麼大個子,真的能塞得進去?」

元酒似笑非笑道:「你都不是個人了,還想著自己體積,真是難為你了。」

宋文哲還想辯解什麼,元酒已經出手將他塞進了一顆珠子裡。

周宴自行飄過來,有點忐忑與害怕,小聲問道:「塞進去會疼嗎?」

「不會,和你住小房子差不多。」

元酒看著她怯生生的表情,也將她收了進去。

她隨手拋出兩儀刀,剛準備縱身踏上刀身時,一道風從臉側掠過,接著便是左肩肩頭一重,一隻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安安穩穩蹲住,扭頭淡定地看著愣住的她:「快!」

元酒踏上刀身,兩儀刀便「咻」地一下飛了出去。

雍長殊愜意地眯著眼睛,感嘆道:「你這御刀飛行,很實用。」

元酒穩著刀身與平衡,不咸不淡道:「想學?」

「並不。」雍長殊搖了搖頭,身後毛茸茸的尾巴輕輕甩了兩下,「搭你的刀就好了。」

有司機不用,幹嘛要自己努力呢?

……

兩人回到道觀,夜色已經很深了。

南巢和錢武安已經睡下,不過道觀門口留了一盞燈,兩人從兩儀刀上下來後,看著掛在道觀門前那盞亮起的木雕燈籠,不由露出一抹微笑。

「你這個小徒弟挺有意思的。」

雍長殊推開道觀大門,元酒跟著走了進去。

她表面不動聲色,但言語中卻暗藏炫耀之意,輕聲道:「南南是個心思很細膩的孩子。」

「南南應該在廚房給你留了晚飯,吃嗎?」

雍長殊本來是打算徑直回房的,但是想到南巢的手藝,又跟著元酒去了後院的小廚房。

南巢給雍長殊留了一整隻烤雞,雞肉外皮烤製得油光紅亮,元酒從才壘的小烤爐中提出被爐子餘溫烘烤著的整雞,放在了墊著荷葉的大盤子上。

「整隻都是你的。」

元酒看著漂亮的烤雞,又有點饞。

但是……這是她中午和晚飯都吃了,現在還是把這隻留給狐狸吧。

跟辛苦了一天的大狐狸搶肉吃,好像確實有點不太道德。

雍長殊嗅著肉香味兒,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誇讚道:「如果你那小徒弟不是考上了北海大學,我覺得他畢業去創業,開個私廚也是極好的。他的手藝也不知從哪兒學的,確實非常了不得。」

「他看小視頻學的。」

這個元酒有發言權。

南巢在學廚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很多菜品他只研究小視頻幾天,很快就能將菜品複製出來,雖然不知道這世上頂級的廚師做的飯菜是怎樣的,但是南巢做的飯菜絕對是她吃過最好吃的。

雍長殊端著盤子,準備回房間享用美食。

元酒去井邊洗了洗手,看著他回房的背影,忍不住眯起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他渾身都透著愉悅,比今晚回來之前心情要好,步態雖然看著和平時差別不大,但是卻給她一種要踮起腳尖小跳步的感覺。

……

次日一早,道觀又來了新訪客。

南巢剛從山上跑下來,就看到了道館門口停放的幾輛悍馬。

「你們是?」

南巢抬手擦著汗水,臉上運動後留下的紅暈還沒有褪去,慢步走到幾人面前,疑惑地看著他們。

站在門口的中年男人,方臉,短髮,帶著黑框眼鏡,穿著菸灰色的休閒裝,但看起來氣質卓然,舉手投足間大氣從容,一看便是非富即貴。

中年男人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南巢,十分禮貌客氣地說道:「我是司景景的父親,司林昌。昨天承蒙貴道觀觀主恩情,救了我女兒景景,昨天時間太晚登門不適合,所以今早我們才來拜訪。」

南巢看了眼名片上的字眼,微微愣了好幾秒。

上面赫然寫著景均珠寶董事長,司林昌。

景均珠寶在北海市本地很出名。

他只是個窮學生,守著一個破破道觀,其實本不該知道這種階層的人。

但景均珠寶每年都有慈善項目,司家在他上的高中設置了一個陽光助學的項目,無償資助年級前五十人,幫他們繳了三年的食宿費用,還設置了一了景均獎學金,他連續得了三年資助和獎學金。

可以說,如果沒有司家好心捐助,與建立這個助學項目,他想三年無憂讀完高中,可以說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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