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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巢回神後,立刻說道:「司先生你好,你們先跟我進去吧。」

南巢有些激動,得了面前之人很多幫助,但是他們卻從來沒見過面。

因為司家設置獎項後,每年都會自動把錢打到學校,就算是學校內的頒獎儀式,司家父子也幾乎從不出席,一般都是派慈善項目負責人過來走過場。

跟在司林昌身後的是他兒子司文鈞,最後面是精神還有些萎靡的司景景與手提禮品的助理和司機。

南巢領著他們進院子時,元酒正坐在菩提樹下的椅子上打哈欠,左手提著剛燒開的熱水沖茶。

清晨一杯茶,喝了醒醒神。

雍長殊穿著一條菸灰色的九分休閒褲,身上穿著白色字母印花T恤衫,外面套著一件輕薄的白色寬鬆襯衫,手裡抱著一隻很大的木匣,步態悠閒地從月洞門後出來,看到坐在椅子上泡茶的元酒,笑得溫雅淡然:「我就知道,你肯定在前院喝茶。」

元酒見他走過來,又揭開一隻倒扣的茶盞,往裡面斟了一杯茶。

「坐。」元酒放下茶壺,看著他懷裡的木匣子,問道,「你拿的什麼?」

「猜猜看。」

雍長殊將木匣子放在石台上,坐在她身旁竹椅上,端起茶杯輕輕吹了一下,呷了一口清茶。

元酒剛想猜,餘光便看到有人跟在南巢身後進來,瞥到司文鈞和司景景的臉後,她端著杯子吹散了熱氣,輕笑道:「看來是猜不成了。」

雍長殊回頭看著司林昌和司文鈞,瞥到他們身後提著東西的司機與助理,眉頭輕輕挑了挑。

這是……趕上了?

別跟他準備的東西撞了,那他這辛辛苦苦準備了好幾天,是忙活了個寂寞?

……

「師父,這是司先生,在門口等了有一會兒了。」

元酒輕嘆:「現在一個個上門都很早啊。」

也幸虧她從來不睡懶覺,不然睡著正熟被人給吵醒,肯定恨不得提刀砍人。

司林昌笑著說道:「元觀主,昨天你大義救下小女,我們一家真是感激不盡,所以今早登門拜謝,冒昧來訪,還望見諒。」

元酒上下打量了他兩眼,抬手邀道:「請坐。」

司林昌入座後,元酒給他也倒了杯茶,但是院子裡凳子不夠,元酒看向南巢:「去後院搬幾個凳子過來。」

「不用不用,我們站著就好。」助理和司機連忙道。

「去。」元酒並未聽他們的。

南巢立刻去搬凳子,司機和助理見狀,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跟著去幫忙。

司林昌微微側首,看了眼站在身邊的司景景:「景景,元觀主昨天救了你的命,還不趕緊道謝?」

司景景愣了愣,抬眸看了眼元酒,整個人還有些懵圈。

元酒看著就像個小孩子,昨天真的就是這么小一個女孩子救了她嗎?

「景景!」

司景景倏然回神,恭恭敬敬給元酒深深鞠了一躬:「元觀主,真的非常感謝你昨天出手相救,我昨天從頭到尾都沒有醒過來,真的是太麻煩你了。」

「無事。」

元酒看著司景景漂亮精緻的面孔,只短短觀察了幾秒,就收回了視線。

這個小姑娘面相有些雜亂,這才剛解決了性命之憂,又冒出幾朵沾著黑氣的桃花。

感情不順,爛桃花不斷。

但是她也沒有提醒的義務。

人這一輩子過得就是未知,未來充滿了不可預料。

她有時候不太喜歡幫別人去規避未來災禍,因為命數這種東西,你能規避一次,卻不能規避次次。

她更專註解決當下的困境,這樣遠比憂慮不可捉摸的未來更有意義。

……

司景景準備退到一旁時,元酒忽然開口道:「昨日不是我一人功勞,多虧……」

「咳咳——」

雍長殊忽然咳嗽起來,打斷了元酒的話,略沾薄怒的眼神橫向元酒,無聲警示她克制自己,不要說些傷感情的話。

司林昌和司文鈞齊齊看向雍長殊,元酒無奈搖頭笑了笑:「昨日是有人扮成了司小姐,協助我們完成額後續抓捕工作,並非我一人功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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