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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起亞抬頭十分肯定地說道:「哈瓦那。」

「一個幫派大佬身邊。」

元酒眨了眨眼睛,疑惑道:「他是被抓了?」

「不是。」索起亞連忙搖頭,「她應該是那個人的身邊人,看起來關係非常親密。」

元酒覺得這事兒有點大條,大花梔子是個男妖啊,該不會追孔雀妖追不上,心如死灰轉性向了吧。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索起亞搖頭道:「不知道,但是那個女人雖然和照片上的人長得非常像,但她不是妖。」

他是個降術師,對於人和妖還是分得清的。

元酒擰眉不語,輕輕捻了捻指尖,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入手。

「確定不是妖?」

索起亞果決搖頭:「不是,就是個普通的女人,仗著樣貌長得不錯,攀附上販賣禁品的幫派老大而已。」

元酒嘆氣,看來還是要去哈瓦那走一趟,她問清楚了那個幫派名字和他們老大是誰,以及上次見到在什麼地方,就讓山河去處理這個人了。

山河也沒下死手,以防止後面還有事情要問這老頭兒,所以就把人打暈,身上種了個咒,讓他老老實實躺在地上。

城上月拿走平板,看著那花妖照片:「這就是雍長殊委託你找的妖?」

元酒頷首,疑惑道:「師尊,你怎麼看?」

城上月將平板還給她,眼皮一掀,事不關己道:「不怎麼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又不是來給那狐狸打工的。

元酒看著他冷漠的樣子,委屈巴巴地趴在桌子上:「師尊,你不是最疼我了嗎?」

「再撒嬌,就把你腦袋打腫。」

城上月嫌棄地移開視線,對她做作的撒嬌表示了不喜。

元酒臉上委屈包的表情一變,果斷翻臉:「哼,師尊你最好不要有要求我辦事的時候。」

城上月輕嗤道:「就你,自己那攤子事兒都整不明白,本尊是絕對不會有事求到你身上的。真要有那天,還是直接等著完蛋算了。」

元酒氣得雙眼瞪圓,腦袋都快要冒煙兒了。

山河拿著一把小梳子,給鼠鼠梳毛,看了一場好戲,「你們師徒還真是好玩……」

他是不是也去收個徒弟玩玩好。

元酒眼刀橫掃作壁上觀的山河,手中刻刀唰的一下扎進桌面,慢條斯理地用小刷子將雕刻的麻將牌細灰清去,舌毒吐槽道:「你收的到徒弟嗎?」

魔族那些玩意兒各個都不講信義,今天坐一桌好酒好肉好哥倆,明天眼皮一掀,酒醒翻臉背後捅刀,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山河是靠揍服那幫玩意兒坐上魔尊之位,一旦給那些魔族那些傢伙近身的機會,說不準改天魔界就易主了。

山河捋鼠鼠毛皮的手微頓,齜牙看著這個記仇又小氣的丫頭片子:「你師尊想打你,本尊現在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元酒拔起小刻刀,眼神鋒利,圓圓的虎牙尖閃現一抹惡意,朝著山河亮了亮刀刃。

來吧,互相傷害啊!

扎心而已,她早就身經百戰,就不信干不過一個孤家寡人幾千年的老東西。

山河懶得理會小孩子打鬧,單手托腮,用食指關節邦邦叩著桌面:「好了沒?一副麻將牌你要做到天黑嗎?那我們還玩個屁?城上月你徒弟不行啊,可見你這當師父教的也不過如此。」

「你若是想松松筋骨,本尊不介意陪你練一練。」

城上月視線都沒從屏幕上移開,一句話就噎得山河不願意再招惹他。

元酒將垃圾粉塵全都清掃乾淨,揮揮手將瑩潤精緻的麻將牌擺的整整齊齊放在桌子正中間,雙手交疊看著兩人求夸:「怎麼樣?漂亮吧。」

山河懶懶掀了一眼:「也就那樣,小姑娘家就喜歡花里胡哨。」

元酒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暗殺他:「就你那到處鑲著亮晶晶寶物的浮誇審美,也好意思評價我花里胡哨?」

心裡有沒有點AC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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