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月看著桌上彌散的殺氣,將平板關掉後,捏著一枚麻將牌摩挲片刻:「普通玩具,沒有其他效果。」
這句評價是中肯的,眼前這副麻將牌好看是好看,精緻華美,雕刻線條和打磨的邊角都極為用心,但也就是副普普通通的麻將牌玩具,對於親手將煉器手法教會元酒的城上月而言,娛樂有餘,卻並不出彩。
元酒也知道就是個小玩具,不服氣道:「我後面會繼續補的,這一定會是最厲害的麻將牌。」
山河:「畢竟也沒那個修士不正經到去做一副麻將牌當法器。」
「……」今天這是不打一場不行了,是吧?
元酒將手裡的牌推遠,拿著刀起身道:「雖然我覺得現在打不過你,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挑戰你一下。」
好叫這個嘴欠的魔尊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山河一掃之前沒精打采,頓時端起身板,呦呵了一聲:「你行啊,如你這般千歲以下的小修士,還從未有人向本尊叫過板。本尊倒是願意指教你幾分,就是不知道打傷了你,你這護犢子的師父會不會不講武德,來找我麻煩。」
城上月一副事不關己,莫挨老子的表情,將山河面前只管幹小零食的鼠鼠提到面前,微微斜了山河一眼。
山河臉黑了三分。
他就知道這癟犢子蔫兒壞,一句話沒說,但是威脅之意已經溢於言表。
拿捏著他的寶貝鼠鼠,就看他敢不敢做的太過分。
這混帳玩意兒,他早晚要砍了這道貌岸然的老東西!
被拿捏住後頸的鼠鼠在城上月手下動都不敢動,一雙小黑眼噙著金豆豆,可憐巴巴地望著山河,吱吱了兩聲,將大板牙從手中堅果上移開,乖乖巧巧坐在桌子上,表示一定會等「老父親」來救。
元酒看著戲精似的金毛鼠,和真就被拿捏住的山河,忍不住愉快地眯起雙眸:「世道好輪迴啊……」
山河冷眼殺她:「你別高興地太早,雖然下不了重手,但收拾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本尊還是遊刃有餘的,你該多多操心操心自己才是。」
元酒:「……」
兩人跑到不遠處空地上準備動手,城上月拿出手機開始錄像,結果發現兩人開打後,手機幾乎是無法捕捉到兩人的身影,所幸直接棄了手機,單手用靈力開了一面水鏡,連通了正在打坐的長乘,給他直播這邊熱火朝天的大場面。
長乘接到城上月的傳訊時,還有點不太敢相信,主要是仙尊不是個主動的人,平時沒事兒就如隱身了般,非大事正事是完全找不到人的。難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今天突然給他發消息,長乘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點開後看到水鏡畫面:……
元酒被山河一拳捶中,從高處砸落在地面,直接把地面砸出了大坑。
長乘微微睜大雙眼:「這是……被打了?」
城上月對於元酒挨打並不著急:「自己看。」
長乘見這場架一時半會兒也打不完,起身去搬了堆靈冊,準備邊看邊修補這些用過後有些破損的靈冊。
兩人通過水鏡隔空點評起元酒應對山河的不足之處。
只見,高空中一道流星墜落,帶著極高的白色星火直接朝著下方的元酒墜去。
元酒從坑底跳起來,連忙往遠處躲開。
長乘看著她閃躲的位置,不由搖頭道:「她也未免把山河看的太頭腦簡單了,那好歹也是憑一己之力,踏著屍山血海登上魔族王座的人,打架的時候肯定不是單靠力量碾壓啊。尤其是在這種明顯想對她有指點的戰鬥中,自然不會過多靠實力壓制她……」
元酒跑得位置一看就是山河設好的陷阱,這下過去怕是正中下懷。
城上月指尖揉著毛皮手感不錯的金毛鼠,若有所思道:「她這戰鬥經驗一看就不足,也不知道這些年跑出去歷練,歷練了個什麼。」
果不其然,元酒前腳躲過白日流星,後腳就被山河從一側踹得翻滾了兩圈。
她頂著滿頭凌亂,揉了揉有些疼的後腰,像只生氣的小猴子,徹底炸毛了。
長乘思索道:「她碰到多是些仙門正道,打架都是一板一眼的,沒有那麼多心機和花樣兒,加上又天生克制冥界幽魂陰鬼,所以之前沒碰上什麼要命的坎兒。一遇上魔族,她那點小手段就完全不夠用了。」
「主要還是魔族狡詐,仙魔一開戰,每次都是正道死的更多,其中多半都是死於打得太正直。」
城上月輕頷首,認同長乘的說法。
他和長乘都是經歷過各種戰事的,所以對各個種族的手段與脾性都極為了解,不會因為一些種族名聲不顯,就輕視小瞧對方。
他們宗門之所以不與仙界其他各大宗門深交,除了位置偏僻,人口極少,作為一宗之主的城上月懶得社交,更主要還是因為和其他宗門的理念不太相合。
仙門大部分正道門派都更注重精細培養那些極為有天賦的弟子,以至於在這些弟子修為達到一定程度前,是不肯輕易放他們出去歷練的,深怕半路遇上不測夭折,一朝心血全都化為烏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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