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以嗎?」
男鬼扶了扶頭上沒系上帽帶的安全帽:「你是天師?」
元酒無奈地點點頭:「算是吧。」
「你想打聽什麼?」
「十月九號當天,鑫鑫商超一樓所有發生的事情,你能重現嗎?」
男鬼微微下垂的眼帘忽然抬起,警惕地觀察著元酒。
「我只是個普通的鬼。」
元酒有點不爽,這鬼張口就是謊話啊!
她要是不確定他有這實力,怎麼可能會這麼問?!
「你要是只普通鬼,現在早就不知道投胎到哪裡去了。」元酒耐著性子和他溝通,但心裡已經打起先禮後兵的念頭,「我敢這麼問,就是確定你可以做到。你死了十五年,一直徘徊在這棟大樓里,是為了什麼呢?」
男鬼扭頭準備離開,不打算和元酒交流了。
他直覺這個姑娘不是個善茬兒,那雙眼睛跟明鏡似的倒映著他的一切,下意識讓他覺得不安。
見男鬼二話不說就要跑,元酒臉上笑容一秒消失,身形眨眼就出現在樓梯間門口,反手將門一關,右手直接抓住男人滿是髒污的工作服後領口,暴力地將他從牆體內拖出來。
「我這人最是講規矩,一向是先禮後兵。」
「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好好談,那咱們就來點兒刺激的,怎麼樣?」
男鬼尹寬面色驟變,從之前的老實寬厚,突然就扭曲成陰狠詭譎的模樣,他並沒有將元酒的手段放在眼中,直接抽出胸口的鋼筋,眼底閃過凶戾與濃重的殺氣,直接將滴著污血的鋼筋插進元酒胸口。
元酒並未在意他的反擊,一手扣緊他的脖子,一個手刀就將他腦袋削去,咕嚕嚕滾到地上,直到撞上張德勛的鞋子才停下來。
張德勛看著腳底下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嚇得連叫聲都發不出來,直接兩眼一翻,就倒在台階上暈了過去。
元酒看著暈菜的小張同志:「……」
不是,這就暈了?
她一臉難以置信,和地上那顆腦袋對視了幾秒,樓梯間內的氣氛安靜得詭異。
無語了三秒,她也沒去管地上的人,又把男鬼持著鋼筋的手臂擰斷,把那兇器從自己身上拔下來,胸口別說傷口了,連面料絲滑的衣服都沒有泛起一絲褶皺。
男鬼尹寬盯著她震驚三連,回神之後開始瘋狂扭動,眼底流露出瘋狂之色,心底更是冒起魚死網破的念頭。
樓梯間的溫度驟降,躺在地上的張德勛手臂上冷得冒起雞皮疙瘩,卻始終沒有清醒過來。
元酒甩開手裡開始滋血的男鬼,抬袖抹去下顎上的幾顆血珠,冷冷地盯著頭顱和手臂自動復位的尹寬。
她起手將周圍空間封閉,斷絕了他逃跑的後路,冷哼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鬼!」
要真是一般墜樓死亡的陰魂,鬼差很快就會來接引,不會讓他再這裡停留那麼長時間。
這隻鬼也不算地縛靈,並沒有任何執念未了,那麼他的情況就很值得深究了。
在這裡待了十五年,實力漲得這麼快,應是故意逃避鬼差的追捕,琢磨出了一些修煉的門道。
這隻鬼不害人,她也沒想過非要把他扭送去地府,本來是打算好言相向,跟他交換一下信息,結果……
嘖。
一人一鬼當場就在樓道里打了起來。
元酒發現這隻鬼有些體術在身上,嗯……準確來說,是武術功底,所以攻擊和躲避傷害都很有一套。
她試探了幾招,抽出了自己的長刀:「我並沒有打算殺你,也沒打算捉你……就是想跟你交換信息,你幹嘛這麼大的火氣?」
男鬼尹寬陰惻惻說道:「我才不會相信你們這些天師,都是一路貨色。」
元酒:「。。。」
「你這一竿子捅翻一船人就不地道了!」她捏了捏刀柄,彎著月牙似的眼眸,躍躍欲試道你,「你覺得是我的對手嗎?老話說得好啊,識時務者為俊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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