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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受了他的道歉,但並沒有直接表態,而是看向張德曜,擰眉道:「你們該不會懷疑張俊悟昏迷是我弄得吧?」

張德曜搖了搖頭,表示他絕對沒有這麼想。

至於他二叔……

他只是在後面冷笑了兩下,並沒有為對方開解的意思。

很明顯,二叔就是懷疑張俊悟昏迷,其實是元酒的手筆。

因為張俊悟得罪的人中,只有元酒和玄門沾邊,且有做出這種事情的能力。

元酒被現場的沉默氣氛給整笑了,她剛想開口,一旁的雍長殊突然說道:「博化先生這麼指責元觀主,可是有確鑿證據?」

「你是……雍先生?」

張博化聞言抬頭看向對方,這才認出眼前明艷招搖的男人竟是認識的人。

只不過,眼前的雍長殊和他之前見過的模樣,大相庭徑……

「嗯,許久不見,沒想到博化先生還是老樣子。」雍長殊笑容很淡,明顯因他這種無端的指責元酒而感到不痛快,「我與元觀主相識已久,她的品行我最是了解。雖然張俊悟得罪於她,但她並不會仗著自己的才能,就隨意擺弄他人生命。」

元酒很認同地點頭:「我這人最是直爽,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不會隔夜。」

除非打不過。

這種情況比較特殊,她更偏向養精蓄銳,來日再戰。

「張俊悟本身就沾染了極重的晦氣,再加上他又竊取了張家的金鉤,那金鉤本身就帶著一定的詛咒,不出事才怪。」

而她,只是用了一顆倒霉珠,在其中推波助瀾罷了。

頂多就算個推手,不算幫凶,更不是主謀。

張博化聞言愣了愣,見元酒信誓旦旦的模樣,再看一旁神色不虞的雍長殊,當場就把識時務者為俊傑演繹到極致,再次改口向元酒致歉,這才勉強換來對方態度平和相待,願意隨他進去看看張俊悟的情況。

到了張家樓上的臥室後,張博化站在張俊悟房門口,臉上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力:「昨日你們來過之後,我其實和俊悟這孩子談過,問他有沒有找人拿走了張家的傳家寶,他當時沒承認。」

但他心裡卻是有些懷疑,因為張俊悟這段時間經常不著家,總是和一些不太正經的人混在一起,所以他昨天打電話給銀行,查了一下他最近的流水,發現他確實有不少錢去向都比較奇怪,所以昨晚睡覺前還琢磨著要不要今天再問問,或者去找個人查一下這小子近段時間都幹了些什麼。

沒想到今早吃早飯的時候,他們在樓下等了許久,也沒見張俊悟起床。

保姆去喊了幾次,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本來因為昨日的事情,還有張德曜的話,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氣,所以氣沖沖地去開了房門,卻發現裡面暗的幾乎沒有一絲光線,打開臥室吊燈的開關後,他抬頭就看到一個很高大的黑色影子迅速從床上翻下來,然後沒入牆體中消失不見。

而躺在床上的張俊悟面色發青,但雙眼緊閉,遲遲無法醒過來。

張博化被那黑影嚇得背後汗毛倒豎,額頭上瞬間就冒出不少冷汗,站在原地心慌了十來分鐘,四肢才終於恢復溫度與力氣,扶著門把手慢慢靠在門框上,發現自己雙腿一直顫抖個不停。

直到他太太上來後,發現他臉色發白,將他扶住之後,那瞬間他才感覺自己重新活過來。

緩過神後,他將之前碰上的事情,還有前一天發生的事都講了出來。

他太太頓時又急又氣,立刻去查看床上張俊悟,發現人始終叫不醒,立刻喊了家庭醫生做檢查。

奇怪的事,醫生說張俊悟的身體沒有任何毛病,只是陷入了昏睡中,生命體徵和各項指標都在正常範圍內。

不得已,他們只能打電話給張德曜,然後聯繫上了元酒。

……

元酒聽張博化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覺得這人也真是挺磨嘰的,明明都看到完全不科學的黑影了,在確認張俊悟還活著的情況下,第一反應竟然還是叫家庭醫生,最後才求到她這裡。

她見張博化停在門口,看著並未完全合上的房門,直接從他身邊穿過去,抬手將半掩的房門推開。

剛跨進去半步,她就從房間裡退出來,單手捂住口鼻,眉頭擰成麻花。

「好臭——」她瓮聲瓮氣地嘟囔著。

張博化滿臉不解,跟著往張俊悟臥室內走了幾步,並未聞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沒有啊?」

張德勛聽著這兩級評價,不信邪地走進屋內,看著緊閉的窗簾,抬手直接將窗簾拉開,讓外面的陽光穿過玻璃窗落在地板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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