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紀家酒樓風光的時候,確實很了不得,不然不會在酒樓裝潢上就下這麼大手筆。
反正,她是不會把錢花在這種門面功夫上。
紀京白帶著元酒進了酒樓內,元酒看著這華貴的廳堂,伸手在朱紅色的柱子上摸了摸:「看起來很漂亮啊,富麗堂皇。」
紀京白將桌椅上的防塵布掀開,把凳子擦了擦:「元觀主,你先坐,我去後廚給你準備茶水。」
元酒連忙擺了擺手,從儲物手鐲里拿出三杯囤的飲料,放在桌子擺好。
「你之前做的我還沒喝完呢,別忙活了,坐下聊聊。」
紀京白也不客氣,拉開凳子在元酒身邊坐下,嘆氣道:「我這次回來本來想重新招工,先把酒樓重新開張的,但一直招不到廚子。」
元酒詫異道:「你回來都半個月了,一個廚子都沒招到嗎?」
紀京白:「也不是全忙廚子的事情,之前我們酒樓不是被查封了嗎?因為當時有個客人,在我們這裡吃飯,因為食物過敏意外身亡了。」
「這件事當時鬧得很大,加上工商部門,還有衛生局突擊抽查,發現我們後廚不規範,就勒令我們歇業整頓。」
「我家酒樓的生意才一落千丈。」
紀京白揉了揉眉心,解釋道:「其實這事兒都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我是後來查出來的,斜對面西宸御府的老闆,買通了我們酒樓後廚的一名幫廚,故意在後廚放了老鼠,還有明令禁止的添加劑,導致我們第一時間有口難言。」
「再加上之前客人食用了花生醬過敏死亡,東鴻樓就徹底開不下去。」
元酒單手支頤,詢問道:「顧客過敏死亡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蹊蹺?」
「一般有過敏的東西,應該會提前交代吧?」
紀京白點點頭:「我們確實有收到客人對花生過敏的提醒,但服務員上錯了菜。」
「當時兩個包廂都點的菜品基本一樣,服務員把二號包廂的菜送到一號包廂,最後造成了客人嚴重過敏死亡。」
「這件事我當時反覆查過監控,也詢問過兩個包廂的服務員,他們都信誓旦旦地表示,絕對沒有上錯菜,他們當時從後廚拿到菜品後,還專門詢問過廚房裡的人有沒有花生醬,得到出菜廚子的確認後,才端走了菜……」
「我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紀京白靠在椅子上長長嘆了口氣:「因為這件事,我們酒樓的主廚,還有兩個幫廚,以及傳菜的服務員……全都惹上了官司,最後我不得不辭退他們,並且賠償了顧客的家屬,才總算解決這個事情。」
元酒與周方聽得目瞪口呆:「你這酒樓還真是……」
命途多舛。
元酒吸了口果汁,小聲嘀咕道:「我聽了一圈下來,怎麼感覺這個過敏死亡的事件,陰謀的味道很重啊?」
紀京白:「我起初也懷疑是對手搞得鬼,但是警方調查過我們酒樓主廚、幫廚,以及兩名傳菜的服務員個人帳戶,他們並未有任何額外的收入。」
元酒眨了眨眼睛:「不一定啊,帳戶沒有額外收入,還可以收禮啊?」
「值錢的東西可太多了,比如很保值的金子,還有一些知名畫作、古董等等。」
紀京白猛然坐直身體,震驚地看著元酒。
「如果是這樣,那……」
元酒笑著道:「如果真的有人從中作祟,現在應該也已兌現,再查他們的帳戶很快就有結果。」
「畢竟這種大額的不義之財……不可能藏一輩子。」
紀京白連忙起身道:「元觀主你們先坐著休息會兒,我去打個電話,很快回來。」
看著紀京白激動的背影,周方叼著吸管,含糊著說道:「你應該不確定是不是真有這麼個人存在吧?」
元酒彎著嘴角,手裡撥弄著吸管:「我當然不是隨便說的,雖然和紀京白認識挺久了,但我依然記得見到他的第一面,他當時的面相就是典型的犯小人。」
但當初兩人非親非故,也不是多熟悉,她當然不會敞開心扉跟他無話不談。
周方懶懶散散地往門窗方向看了一眼,忽然說道:「我認真考慮過仙尊的建議。」
元酒靠在椅子上一怔,茫然道:「什麼建議?」
「收紀京白為徒這件事。」周方用爪子撥弄著習慣,尾巴在桌面上橫掃來回,「我想了很久,覺得這事兒是可行的。」
元酒張了張嘴,但最後什麼都沒說。
周方將杯子推到一邊,詢問元酒道:「若我真要收他為徒,肯定是要帶他回去一趟,不然以此界稀薄的靈氣,根本無法讓他突破人族修煉的桎梏,等他慢悠悠修到金丹,肯定是糟老頭子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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