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685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再看看他,別說魂魄了,只能依靠這副骨頭架做個冥界骨妖。這沒對比沒傷害,一對比就破防了!"

「他現在看誰都不順眼,身邊路過的貓貓狗狗,都得挨他兩腳。」

雍長殊聽到這樣的八卦,也不著急去見冥府神君,跟謝必安打聽起內情。

原來宋骨頭這故人死前為自己選的墓穴,剛好是在一座西周墓上。

這西周墓的風水極好,且藏得極為隱蔽,至今沒有被發現偷盜。

所以,宋骨頭故人的墓也很幸運,一直完好保存到現在。

前段時間有個剛死的新魂,在渡過冥河前和同行之鬼聊天,就被愛湊熱鬧的宋骨頭聽到了。

宋骨頭仔細打聽了一下,那新魂竟然就死在他故人墓穴的山上,所以看到了在山裡放風的老鬼,還跟那老鬼好一番交流。

這可把宋骨頭給氣壞,腿骨都拆了三百遍,恨不得當天就殺出去,找那老東西算帳。

但之前出逃地府的案底還沒消呢,現在他都還是地府重點監控對象,跑是不能跑的。

不然到時候被追上,「敘舊」搞不成,還得賠上他這副老骨頭。

這筆帳,不划算。

不划算!

雍長殊有些同情道心破碎的宋骨頭,但更多的還是聽八卦的快樂,想著回去後講給元酒聽,她應該會很樂意多陪自己一段時間,而不是天天不著家。

「所以呢?宋骨頭就只能這樣了嗎?」

雍長殊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波濤滾滾的冥河,與晝夜晦冥的陰界天地,輕輕撥弄了一下腿邊的彼岸花。

謝必安將白色的哭喪棒靠在臂彎間,左手牽著鎖魂鏈,右手扶了扶頭頂的高帽,笑著說道:「不然呢?他再偷跑出地府一次,牛頭馬面能當場發瘋,一叉子把他扎牆上。」

「牛頭馬面的脾氣很大啊……」雍長殊感慨道。

謝必安聳了聳肩:「這也不能怪他們,自從元觀主和昭昭將地府里那些偷跑出去的惡鬼全送回來後,昭昭將這些惡鬼犯下的罪責寫了厚厚一本冊子,直接托判官送到了閻君辦公桌上,閻君看著那冊子氣得捶了三天桌子……」

「從那天之後,牛頭馬面就被調去專門看守陰陽兩界大門,工作雖然輕鬆了不少,但每天工作時長直接翻倍,換了誰都會暴躁。」

謝必安搖了搖頭,盯著雍長殊的側臉,幽幽道:「你和元觀主真是找了個厲害的接班人啊,遇事兒半點兒不帶慫的,有問題直接告上閻君。」

雍長殊攤開手,無奈道:「這不能怪我吧,昭昭的法術全是她師父教的,性格也隨她。再加上她還有師祖和師伯們撐腰,我哪裡敢約束她。」

謝必安嘆氣道:「算了,你也是真的很有勇氣,找了個這麼厲害的人入贅,還得跟那麼難伺候的一家子相處,怪不容易的。」

「孩子不聽你的,也正常。」

雍長殊只是掩唇笑了笑,對他的陰陽怪氣並沒放在心上。

「你回去跟你們道觀那小觀主說說,下次告狀好歹先跟我們通個氣兒,至少我們被拎去挨罵前,也有個心理準備啊。」謝必安朝他拱了拱手。

雍長殊點點頭,努力壓著快翻湧上臉的笑意,一本正經地應道:「等我回去,必定跟昭昭說說。」

看到擺渡的船在江上若隱若現,雍長殊站起身,正準備往前走幾步時,謝必安忽然說道:「宋骨頭的事兒,其實還是有轉機的。」

雍長殊回頭看著謝必安慘白又寡淡的臉,挑了挑眉:「那你怎麼不跟他說?」

謝必安嘆氣道:「只是有轉機,但能不能成,說不準。」

「能從咱們地府出去的,除了陰神和陰差,就只有每年的中元節。宋骨頭不是鬼,他已與冥河裡浮沉的骨頭融為一體,準確來說是地府的妖,所以沒機會借中元節出去。」

「他只能試試考地府公務員,如果能當上陰差,他就能利用這個身份去外界。」

雍長殊若有所思:「你說的這個辦法,認真想想也確實行得通。但你們陰差選拔,有選過骨妖嗎?」

「從無先例。」謝必安拿著哭喪棒將散開的遊魂趕作一堆,慢悠悠地說道,「但這不代表以後也沒有。」

冥河裡的水忽然湧上岸,一顆圓溜溜的頭骨從水底冒出來,宋骨頭兩隻白骨手爪子抓著岸邊的彼岸花,突然出聲道:「此話當真?」

謝必安往後退了半步,避免冥河水濕了自己的鞋,盯著他眼框裡兩簇亮的驚人的鬼火,嘆氣道:「當真。」

宋骨頭立刻從冥河裡爬上來,一掃之前的暴躁和頹廢,站直了身板。

「謝哥,指條路唄,地府公務員怎麼考?」

他以前怎麼就沒想過,還有這種辦法能去外界呢?

肯定是冥河水泡多,全進了腦殼兒里。

謝必安抬袖,一封信箋便出現在他面前。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