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主母被聽心聲,滿門炮灰擺爛吃瓜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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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柳哭聲微滯,不可置信地抬頭向秦含瑾看過去,只見這少年郎氣宇軒昂,身材高大挺拔,面容清秀俊朗,因為憤怒蹙著眉,又有些不通世故的青澀。

身後是武寧侯府傲人的家世,嫁給這樣的人,是她這樣的青樓女子不敢奢望的事。

可是萬一呢?為了侯府名聲,娶回去一個女子不算什麼,可就算是給秦含瑾做妾室,她的後半生也是從泥潭裡出,掉進了蜜罐。

但是她這次可是受人所託,那個人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煙柳姑娘!」蘇淺淺突然叫了一聲。

「奴家在……」煙柳本能地回答,隨後發覺不對,又瑟瑟發抖地說道:「奴家在想……」

「煙柳姑娘!」這回是一個男子驚喜的聲音,煙柳順著聲音看過去,不禁大驚失色,那人正是為她花光了銀子,被拒之門外的忠勇伯府大公子齊敏成。

「煙柳姑娘你怎麼在這裡?為何穿成這樣……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齊敏成快步走進去,眼裡只顧著看煙柳,隨後才發現躺在地上的男子和秦家人。

「不,奴家張翠蓮,並非什麼煙柳姑娘,公子認錯人了!」煙柳恢復鎮靜否認。

「煙柳,莫非是有人脅迫你?我怎麼可能認錯你?」齊敏成伸手一把扯過煙柳手腕,露出小臂里側一顆鮮艷欲滴的紅痣。

「看,還說你不是煙柳?」齊敏成這時抓緊煙柳的手臂舉起來,轉頭又向秦含璋哀求:

「表弟,若是煙柳哪裡冒犯了你,看在表兄面上,莫要為難她,表兄替她求個情。」

「這女子莫非是煙雨樓的頭牌煙柳?據說煙雨樓柳、樺、楓、槐四位姑娘,只有這煙柳是清倌人,輕易不得見,為何卻說與那人是未婚夫妻?」

「或許是從了良……」

「說什麼笑話,那人看著比我還窮,拿什麼去為煙柳贖身?這位可是忠勇伯府的大公子,尚且不得與煙柳廝守,就那人更是做夢!」

議論聲此起彼伏。

……

「表兄,可不是本侯為難這位煙柳姑娘,是這位煙柳姑娘與人合謀陷害含瑾,污我武寧侯府名聲,既然認出了身份便好辦,衙役,將這三人帶回巡城司好好審問,還我武寧侯府公道。」

秦含璋這時才冷冷開口,負手而立淵渟岳峙,稜角分明的臉上不帶一絲笑意,渾身散發的殺伐之氣,讓旁邊的議論都沒了聲息。

「侯爺冤枉啊!就算我是煙柳,如今願意從良,難道就合該被這位小公子羞辱,我的未婚夫君就白白受他毆打?武寧侯府也不可這般仗勢欺人!」

煙柳不愧是閱人無數的女子,很快又為自已鳴冤,旁邊的百姓也被牽著同情。

「怎能白白毆打?我這裡有一粒藥。」

蘇淺淺從懷中取出一粒藥丸,走到那個一直閉著眼,滿臉的血已經幹得要掉渣的男子身旁。

「這粒藥有傷的人吃了,會很快活血痊癒,但若是無傷的人吃了,即刻血脈活躍爆裂斃命。

既然他受了重傷,我們武寧侯府自然不能推脫,就把這傳了百年的至寶給他用了,唉,實在是心疼呢。」

蘇淺淺朝侍硯使個眼色,侍硯快步過來接了藥丸,就蹲下去給那男子餵藥,卻見那人一骨碌爬起來,裝作剛剛甦醒:

「怎麼回事,我就是忽然頭暈摔了一跤,為何身上有血?」

「你可傷了哪裡?我這藥可是至寶,有傷痊癒無傷斃命,留了百年都沒捨得用……」蘇淺淺好心詢問。

秦家人:你這藥還可以再留百年……

「不曾不曾!」那人連連擺手。

「既然不曾受傷,你這兄弟為何口口聲聲說我們武寧候府的公子殺人?」秦含璋冷聲問道。

那男子忽地爬起來,照著旁邊三角眼踹了一腳,一臉幹了的豬血掉得斑駁看著十分噁心:「滿嘴胡唚!」

又跪著向秦家人磕頭:「是我家兄弟誤會,求侯爺寬恕小的們!」

那邊的煙柳臉色已是蒼白,不明白勝券在握的一場戲,怎麼就會一敗塗地?

「怎麼回事?哎呀侯爺,下官聽說消息就急忙趕來,不知是否來遲了?」

匆匆走進場子的正是巡城司的司丞張勇,一面蝦著腰打躬作揖,一面看了四下情形,朝著那些衙役瞄一眼。

那年長的衙役微微搖頭,張勇隨即厲聲呵斥:「是什麼人敢污衊訛詐侯府五公子?」

不等那二人開口,煙柳忽然指著兩人大喊:「老爺,就是這二人綁了奴家,脅迫奴家助他們演一場戲即可,奴家也是沒法子,並不知要害的是侯府公子,老爺為奴家做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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