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也在琢磨,這個懸案瓜它也查不到。
「梁公公,你可知你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秦含璋鳳目微微眯起,隱隱帶了殺氣。
「當年之事,咱家也是意外得知一點,不敢說全貌只是端倪,至於事實如何還要侯爺自行解開。
侯爺手中應是得了一份名冊,若是侯爺應允咱家,那份名錄上的秘密,咱家自會助侯爺解開,大齊朝堂近半官員的死穴,都會被侯爺拿捏。」
梁公公看了蘇淺淺一眼,又加了一份籌碼。
【那份冊子果然是官員貪贓枉法的證據。】
「本侯並不看重之事,武寧侯府向來不與各方勾連,那名冊於我來說並無大用。」
秦含璋不否認拿到了名冊,卻也不上鉤。
「可是若這名冊能讓長公主殿下心生忌憚,不再暗中對武寧侯府做手腳呢?」
梁公公淡然說道。
「長公主為何會對我武寧侯府耿耿於懷,公公說這話,本侯卻是不信了。」
秦含璋挑眉一笑,有了幾分無賴的味道。
梁公公忽然沉默了,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的神情變得古怪:「侯夫人請轉過身去,咱家讓侯爺看一看憑據。」
蘇淺淺看一眼秦含璋,起身到去看中堂上那幅畫。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寬衣解帶的聲音。
【幹嘛要脫衣服?怎麼回事?難道長公主在梁公公身上刻了『武寧侯府,不共戴天』?】
蘇淺淺心裡天馬行空地猜測。
【唉,哪裡是刻的字,是刻的恨!】系統嘆口氣。
「我曾經痛恨老侯爺,也痛恨自已長了一張這樣的臉,就因為如此,我才成了無根之人,還要日日替老侯爺供長公主泄憤,這樣的憑據夠不夠?」
梁公公的聲音悲愴。
第164章 果然是扶墨
蘇淺淺垂下頭。
雖然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慘烈畫面,可是能讓秦含璋這樣,在疆場廝殺血肉橫飛下走出來的人沉默,梁公公的身體一定足夠說明長公主的恨意。
蘇淺淺聽到腳步聲,秦含璋起身替梁公公攏起衣衫。
「我姑且信你,若是你有意陷害言而無信,武寧候府從來不怕迎戰,明日升堂,只要韶華夫人並非主謀,我定會為她開脫。」
秦含璋說罷走到蘇淺淺身邊,扶著她的肩轉過來:「既如此我們便先行離開,梁公公自便。」
「侯爺,舍妹所為只是聽到消息稟報給長公主,並按照長公主的吩咐行事,她從未殺過人,那份名冊也是故意引侯夫人進後院取的,就算侯夫人不射倒盧璟,也會拿到名冊全身而退。」
梁公公急忙又解釋了一句。
【怪不得後院那個小童,會在雨中等著給你指路,原來是韶華夫人安排好的。】系統也想起來那件奇怪的事。
「這件事我不會領情,韶華夫人不過是利用我的手,帶走名冊制衡長公主,把刀交到侯爺手中罷了。」
蘇淺淺挑眉笑了。
梁公公表情一滯,嘆口氣拱手:「侯夫人聰慧,不敢求寬宥,唯願先父冤案昭雪,顧荀願承擔所有罪責。」
蘇淺淺沒再說什麼,被秦含璋護著出門,上車回侯府。
坐在馬車上蘇淺淺開始裝鵪鶉,縮在角落裡老老實實。
秦含璋看著好笑,冷著臉訓斥:「躲什麼?方才的機靈大膽都去哪裡了?今日恰好我來了,若是你一個人孤身前來,可知會有多危險?」
「含珏已經猜得那麼清楚,你怎麼可能不來……」蘇淺淺小聲嘟囔。
「不服是嗎?今日巔峰都能被帶到國子監,說明侯府並非固若金湯,你故意調開侍衛,真有什麼閃失救援不及,你又不會武功,怕是想捱到我發現都難,到時讓侯府受制於人,予取予求?」
秦含璋故意說得冷酷。
「侯爺怎麼會受制於人?不過真到了那時候,記得不要讓他們撕票,要多少銀子都給,只要我活著回來就還給你。」
蘇淺淺想到這種情況極可能發生,連忙信誓旦旦地保證。
「哼,你最好還是不要以身涉險,要不然我為什麼要救你回來,你若是回不來,你的銀子還不是都落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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