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榻是啥?】蘇淺淺好奇地問。
【幕天席地,整間暗室上面有帶天井的樓閣,服侍的下人和他的妻妾通房就在二層和三層看著,一層進房就是整張床榻,躺個幾十人不在話下。】
【要說玩得花樣多,首屈一指文化哥,有學問就是不一樣,約……】
蘇淺淺也忍不住要乾嘔,這樣的大型娛樂場面,好像國外一部古代的電影中出現過,那可是皇宮啊!
【這是他們賀氏教育子弟的一種方式,對所有的孩子極為嚴苛,只有出眾優秀的會得到獎勵,無非是錢財和女人。
他的家主父親鼓勵他們用特別的放縱刺激奮鬥欲望,賀連笙是其中佼佼者,在他身上自律和放縱都是極端,那些女子裡還有他的妹妹和姑母……】
系統嫌惡地不願多說了。
蘇淺淺再看賀連笙,只覺得顛覆了對古代文官的認知,她狹隘了。
時辰到了,三位大人到大堂上落座,兩位師爺兩位錄事坐在下首小案後,這次沒有隔屏為蘇淺淺遮擋了。
舉告人梁荀和韶華夫人被帶上大堂,雖然在牢中兄妹倆都有些憔悴,但是眼中卻燃著火焰一般熱切。
梁荀一字不錯背了一遍他的訴狀,狀告前琿安同知張魁年,琿安富商付志興,前琿安府捕頭張勇,私售劇毒,誣陷上官,謀害人命。
告前巡察使米梓雍縱容內眷收受賄賂,不經查實草率定案,以冤魂鋪其仕途。
很快米梓雍、張魁年和張勇父子、付志興都被帶上大堂。
張魁年看著兒子披枷帶鎖消瘦憔悴,又是心疼又是怨恨,只恨他做事不夠謹慎,還是留下後患。
多年前舊案往往難以理出頭緒,不過尹尚書和莊寺卿這些日子商討出了切入點,一步一步推演,倒是胸有成竹。
「梁荀,你說在知府後院查出的證據皆是栽贓陷害,可有證據?」
尹尚書開口問道。
「有!當年將物證放入先父書房的下人,已經被我找到,他就是先父身邊服侍筆墨的書童靜石。」
梁荀的表情陰鬱冷酷。
靜石被帶上堂,看見梁荀明顯瑟縮了一下,一隻手悄悄護住另一隻傷痕累累殘疾的手掌。
【這靜石原名鄭狗兒,當年是顧知府聽說他家兄弟眾多,可憐他身子骨弱,便放在身邊做了書童,不用出力月例還多。
沒想到他漸漸認為是自已能幹,開始背後抱怨顧知府給的月例少,此事卻被張魁年發現,施以小恩小惠便收買了。
是他告訴張魁年,顧知府不受他們的收買,想將琿安砒霜產量和記錄徹查,並且上報給巡察使,張魁年這才定下計策,許以重利命鄭狗兒偷偷藏證據誣陷顧雲清。】
這時鄭狗兒跪在地上磕頭,一五一十招供,他是如何舉報顧知府,又是如何偷藏證據的。
【顧荀知道是他之後,找到他將他那隻手用鋼釺一截一截穿透,還告訴他的兄弟們,若是將來鄭狗兒在大堂上不說實話,他們家所有人都會被鋼釺穿身而死,他就算回去他的兄弟們也不會放過他。】
【以暴制暴,現實把善良扭曲成了魔鬼。】蘇淺淺嘆息。
「鄭狗兒,你好大膽子,可知道誣陷高官致死的家奴是何下場?」
賀中丞忽然喝道。
第203章 推翻
鄭狗兒嚇得慌亂地磕頭:「大老爺,小的不敢胡言,都是張知府……哦不,張魁年和張勇威脅小的做的呀,若是不答應就把小的從前做的事都告訴顧大人!」
張魁年在顧雲清獲罪後,升職做了琿安知府,三年前因病乞骸骨,沒有回故鄉,留在琿安做田舍郎。
「張魁年,鄭狗兒所說可是屬實?」
尹大人轉頭詢問站在堂下的張魁年。
「大人,老朽同罪臣顧雲清同僚多年,他為人機敏多思,怎會遭人陷害?
鄭狗兒從前曾是顧雲清家奴,後來顧雲清獲罪,老朽升任知府時,可憐這些家奴便繼續用著了,沒想到如今反來幫舊主誣陷主人!」
張魁年這麼多年的官豈是白做的,面不改色地矢口否認。
「大人,小的能做老爺書童,也是因為小的有一樣本事,那便是記性極好,當年張魁年讓小的將銀票藏在書房時,小的記住了銀票票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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