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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留看著岑朝來,笑著說:「恭喜東巫主。」

岑朝來淡然的笑著。

審判長也走過來,頭髮遮住了眼睛,他戴著金絲眼鏡好似儒雅的文人。他溫和的笑著,「巫主情場職場雙得意。」

岑朝來看了看臉色鐵青的北獸王,笑道:「都虧各位讓了我一手。」

其餘幾個人皮笑肉不笑,紛紛道喜。

審判長又道:「我聽聞你差點死了,其餘幾位區長損傷也極為慘重。當初相留提議時,我也沒預料到會演變成這樣,偏偏藍山又陷入昏迷,防守失控。為了給各位區長和底下的咫者一個說法。」他嚴厲的看向相留,「你私自改造詭物,致使各位區長損失重大,現罰你等藍山醒來之後,親自去刑罰室領八鞭。」

相留跪下來,臉貼地,「屬下狂妄自大,導致各位區長受傷,甘願領罰。」

審判長沒有說話,從他身邊經過。

審判長要把這件事輕輕揭過,大家也不能追著自己的損傷不放,其餘四位區長只能咬牙吞血,都慢慢的跟上來。

程音走在最前面,估計是修為掉了一個層次,心腹又差點死了,他難得的沒有笑嘻嘻的,臉色陰沉。岑朝來走在他身後,注意到身後如刺般的眼神,他回過頭微笑的看著北獸王,輕聲道:「下次再分個高下。」他的眼神瞟到落在最後的騎士長,騎士長每走一步,就停頓幾步。

落依山回到了牢室,受到驚嚇後,神情非常的恍惚,回到牢室坐在床上,魂被嚇丟了似的,人跟個木偶般呆呆的。

岑朝來舒了一口氣,人一放鬆,身體沉重脫力的跌坐在沙發上。

甲一跪在他面前,備好飯菜,又道:「要不要現在就把落先生請過來?」

岑朝來估摸著人應該這會兒躲在床上哭,嚇得發抖,不想被擾了清淨,「等到了晚上在叫過來。」

他吃了幾口,就沒有食慾了。力氣被耗完,躺在沙發上小憩一會兒。待睜開眼,外面已經天黑了。晚風柔柔的從窗戶吹進來。他站起來去洗漱,甲一聽聞動靜走進來,待岑朝來洗漱完之後服侍他穿衣用餐。然後退出去來到落依山的牢室,敲敲門道:「落先生,該過去侍寢了。」

落依山聽得莫名其妙,打開門道:「巫主找我什麼事?」

甲一道:「雖然巫主因為你受驚想安撫你,但是巫主近來身體不好,不適合同房,你切莫勾引。」

落依山聽得十分的滑稽,他氣笑了,強調道:「我不是他情人!」

甲一想起巫主今日對他百般呵護,之前又是同進同出,又讓人一切用最好的給落依山,並不信落依山。「落先生,雖然你救了巫主,但是還是別在巫主面前使性子。」

「神經病!別說了,我去見他行了吧!」

第22章

岑朝來聽到敲門聲時還是昏昏欲睡,他坐起來,靠著枕頭閉目養神,交領睡袍鬆散,露出裡面被繃帶綁住的胸膛,灰白色的被子搭在他的腰腹上。「進來。」

丁四手緊緊的握著,忐忑的推開門。

岑朝來看到丁四,並不意外。

丁四低著頭,走到床前跪下來,雙手捧著盒子舉過頭頂。他正準備說話,門猛地又被推開,落依山氣哄哄的走進來,「你可不可以跟他們說清楚,我不是你的情人!」

丁四惱恨的看著落依山。落依山才注意到房間裡還有一個人,舉著東西獻給岑朝來的模樣。

岑朝來沒有理會丁四,丁四就一直保持著雙手高舉的姿勢。

岑朝來有些不悅落依山擅闖,但是面上並沒有流露出來,很寵溺的說道:「何必為流言蜚語困擾?」

落依山看了看丁四,有些難以啟齒,但是想起甲一的暗示,他還是氣不打一處來,「太荒唐了,居然說讓我來侍寢,還讓我晚上別纏著你胡鬧!」他可是落氏嫡親少爺,怎麼可能去給人當個上不了台面的情人,他極為嚴肅的強調:「總之,你跟他們說清楚。」

丁四憤怒的瞪著落依山,「巫主怎麼可以主動去給人解釋!荒謬至極。」

岑朝來淡淡的掃了丁四一眼。丁四立馬張皇的低下頭。

落依山氣得不行,盤腿坐在沙發上,哀怨的看著岑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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