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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朝來也被迫習慣了他的存在,只要人不是特別鬧騰,或者在他辦公時跑來跑去,他也不會說什麼。

落依山挨著他坐著,緊緊的貼著他取暖,貓眼帶著哀求,撒嬌道:「你把床分為一點點好不好?沙發真的太小了,一夜摔醒五六次。」

岑朝來不為所動。

落依山把冰冷的手貼在他露在外面的胳膊上,「你看,我的手都凍僵了。天越來越冷了,我晚上真的好冷。你讓我睡床上好不好,我保證不影響你休息。」和人共處久了,他也知道岑朝來神經衰弱,睡眠淺,且沒睡好有起床氣。

岑朝來看著他,「只有侍寢的人才能躺我床上。」

落依山臉頰鼓起,相處了四五個月,他就沒見過岑朝來找人侍寢。起初他還會想如果岑朝來找人睡覺,他在那個房間裡豈不尷尬死,可是大晚上的他不敢一個人回到自己的牢室。但是,他想多了,每天看著岑朝來褲子被高高頂起的進浴室,硬是沒看到他找人宣洩。

落依山撅著嘴,「你不要拿我開這樣的玩笑。」

岑朝來嗤笑。

落依山不開心的瞅了他一眼。他看到窗外一片冰封千里,心念一動的看著岑朝來。

岑朝來坐在壁爐前烤火,膝蓋上放著一本書。

「我們出去打雪仗堆雪人好不好?」

岑朝來翻了一頁,「不好。」

落依山熄火,坐了一會兒閒不住,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他已經很久沒有單獨出過門了,他看著門,眼神極為掙扎。

岑朝來已經煩了,人晃得他頭暈。

「讓暗衛跟著你,別在我眼前晃。」

落依山依舊不死心想拉著岑朝來一起,下巴支在他的膝蓋上,「你也去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活動一下筋骨,你看你跟個老年人似的。」

岑朝來抬起頭,「我看你骨頭癢了。」

落依山立馬跑了,打開門站在朝他哼了一聲。出發之前,還讓人陪自己回了一趟自己以前的小牢室,取了筆,準備這次送給段應作為答謝。

雪花從穹頂飄落,紛紛揚揚的將操場鋪的雪白。只有幾個沒有歸屬四區的咫者在獄警的監督下在跑操,也有的賄賂了獄警,坐在操場上睡覺。

落依山沒看到段應,就讓周一把筆送給段應。他自己找了一個角落堆雪人,堆了兩個氣喘吁吁。他哀傷的輪流抱了抱雪人,喃喃道:「爸爸,哥哥。」

眼前雪白的地面被黑影蓋住,落依山抬頭,看見了削瘦許多的藍山,以及他身後的相留。

落依山現在知曉兩個人的身份,岑朝來不在他身邊,他識相的打招呼,「審判者好。」

藍山走到雪人面前,看著兩顆雪球一小一大上下疊放,上面的雪球塞了四顆石子,看起來像人的五官,相連處纏著圍巾,兩根粗壯的樹枝插在兩側像胳膊。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雪人啊。」說完,他抬頭往上看,不知道岑朝來站在窗口看不看得見。

藍山卻誤會了,笑道:「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落依山哦了一聲,跪在地上繼續堆雪球,他的手凍得通紅,看起來玩得不亦樂乎,徹底無視了兩位審判者。

藍山掏出一顆品質非常好的赤珠,裡面只有幾縷黑絲,「你幫我做一件事,這個是報酬。」

落依山莫名其妙的看著藍山。

藍山見他臉上沒有一絲心動。面上笑嘻嘻,心裡暗罵:不識相的蠢貨。

「你和東巫主每天呆在一起,你告訴我他每天做了什麼事,我把這顆赤珠送給你。」

落依山好似上鉤了爽快的點頭,伸出手,「你先給我,不然我說了你又不給怎麼辦。」

藍山看不上他那點上不了台面的模樣,把珠子丟給他,「我堂堂審判者怎麼會出爾反爾。」

落依山把赤珠裝進兜,道:「他晨起時很喜怒無常,沒睡好會有起床氣,吃完早餐就看書,吃完午飯就辦公,天黑了睡覺。」

藍山臉黑了,怒視著落依山,「你耍我?」

落依山後退幾步,無辜道:「他每天就是這樣啊,我讓他出來他都不願意,跟個老年人似的。」

藍山上前欲動手,被相留攔住。

相留笑道:「別害怕,我們不會隨意動手的。」

落依山依舊警戒的看著他們。

相留:「那你可以告訴我,東巫主和南家主上次約在劇院做什麼嗎?」

落依山道:「這是另外的問題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當附送你們一個贈品好了。南家主約我們看戲,覺得戲不好看,就要改戲,還把他弟弟晚識君介紹給我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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