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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獸王勾唇陰惻惻的笑起來,眼梢吊起, 看著像一頭沒有人性的野獸。他看向岑朝來, 語氣卻出乎意料的低人一等, 他開門見山道:「東巫主, 堯在哪裡?」

岑朝來往外走,「不認識。」

北獸王瞬移到岑朝來面前,擺出一種今天不說就別想走的霸道,「只有他知道我那間牢室里有一處隱秘的空間。你一定知道。」

岑朝來眯著眼睛看著他。四年前北獸王莫名其妙的敵視東區, 多次派人暗殺他。兩個人慢慢的就成了死敵。

「你一定知道。我找了他很久都沒有找到他,算我求你,只要你告訴我他在哪裡,以前的事情你要找我怎麼算帳我都認。」北獸王的語氣幾乎卑微到塵埃。他牢牢的看著岑朝來, 眼神沉沉,做出服輸的任你處置的姿態。

落依山瞪大了眼睛,他咋舌的看著北獸王上一秒霸道囂張, 下一秒哀求卑微。

岑朝來思索了幾秒,突然間笑了。「看來幾年前北區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還有內幕不為人知啊。」

北獸王壯碩的身軀一頓,沒有反駁。

岑朝來覷著北獸王,問道:「四年前你為何突然開始針對東區?」

北獸王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不願意回憶往事似的。他的面色痛苦,往事紛紛湧入大腦,他不想說可是這個對手是他唯一的希望,「那段時間堯找了我很多次,我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但是我舊傷發作獸性快要壓制不住,我準備傷好了再和他解釋那是個誤會,但是等我出來,他已經離開審判塔前往詭域了。我和柔柔乘坐列車一起去詭域尋找他,但是!」他眼睛猩紅的看著岑朝來,痛悔不已,「那趟火車被詭物攻擊。而你就在那趟列車上。」

岑朝來回想起四年前他乘坐的那趟列車被眾多詭物包圍,他袖手旁觀,任由那些詭物將列車裡的乘客都吃完了。

北獸王的聲音喑啞,「我解釋完了,你能告訴我堯在在哪裡了吧?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告訴我,這些年你的經濟損失我全部承擔。」

岑朝來道:「你一人承擔,你的十二軍團長同意嗎?」

「整個北區都是我和堯打下來的,他們算得了什麼!」北獸王根本不將下屬放在眼中。

岑朝來嗤笑:「你是個瘋狗,不是個王者。他不想見你,亦或者他覺得現在不是見面的時機。」

北獸王怒睜著眼睛,身上的紫黑色的鱗片若隱若現,喉嚨里發出嘶啞的遙遠的低吼,「你什麼意思。」

岑朝來面對快要暴走的北獸王依舊閒適,「他個人意願,我從不強迫。」

北獸王失去力氣般全身卸了勁兒,喃喃道:「他真的還活著。」又苦笑一聲。「這幾年他恨我怨我,不想見我,連柔柔都不想見嗎?」

「你覺得他活著就是活著吧。」

落依山覺得黑山主雖然還是堯的意識在主導,但是又好像不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01,除了身體是01的,堯的思想和性格都已經完全改變了,那麼曾經的那個01還算不算活著呢?

「你還沒有回答我,他在哪裡。」北獸王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

落依山覺得這個人還真的是較真。

岑朝來已經不悅到了極限,反手匕首刺了出去,北獸王抬起胳膊擋了一下,金屬和鱗片碰撞發出噌的一聲響。兩個人在小小的飛屋中打了起來。最後岑朝來技高一籌,一腳將北獸王踹飛到八角籠中。

北獸王縱身一躍重新回到飛屋之中。他看著岑朝來離去的背影陰鷙的說道:「既然你不配合,那麼北區從此與你為敵,與東區不死不休。」

岑朝來聞言回頭哂笑道:「你瘋的不輕,東區和北區向來都是敵人。」

北獸王被那句「瘋」激怒,喉嚨里發出野獸的咆哮。岑朝來將落依山推到一邊,和他打鬥起來。

先前八角籠中突然掉下一個獸人,大家吃了一驚,還有不少人認出那是北獸王。觀眾席上人人自危,又見空中飛屋上上下下的起伏,唯恐飛屋落下來砸在自己的頭上。哪怕主持人舌燦蓮花。眾人也都紛紛的站起來逃離。

程思勤身軀過於肥胖又加上他好逸惡勞,修為低下,雖然在飛屋中不用擔心自己被砸到,但是他膽子小,害怕一個意外落在自己身上就一命嗚了,踉蹌的要往外逃。

程思勤今日本來在和美人縱情飲樂的,但是下屬說他們之前抓住的程音近侍在北區的遊樂場賣出了好價錢,今日上台表演。

程思勤先前被程音壓了十幾年,心中一直有股惡氣,覺得程音死的太容易了。他推開美人,決定去看看程音的走狗們是如何被虐.殺的。沒想到自己如此倒霉,碰上了有人在遊樂場鬧事。鬧事的人之一還是北獸王,程思勤覺得晦氣!

岑朝來將北獸王當成得了瘋病的野獸,只守不攻,但是他朝北獸王不斷的挑釁著,「廢物,他耗費了自己一生的心血來壯大幫會卻落寞退場,而你不過是個無用的廢物!敢愛不敢說,連解釋都沒機會。」

北獸王被他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咆哮一聲,眼睛通紅,張大嘴巴發出超聲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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