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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虞宴一直站在原地不動,那個青年似乎更害怕了,他左顧右盼了一會,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終於沖了出來,一把拉住了虞宴的手,就朝著樹後跑去。

這一段的路程似乎對青年來說是不小的運動量,他拍了拍自己起伏的胸膛,面上還殘留著剛才的憂懼之色。

「我喊你怎麼不過來啊,這裡是皇室御用的花園,我們亞雌是不能到這裡來的,如果被總管發現了,你會被帶去懲戒室的。」

拽著虞宴的亞雌青年比爾,在提到懲戒室時不由打了個寒顫,或許是剛才貿然衝進花園的行為給他帶來了太大衝擊,以至於他並沒有發現虞宴面上一閃而逝的疑惑之色。

比爾晃了晃腦袋,從粗布口袋裡掏出了一支藍色的藥劑給自己灌了一半下去,一番動作之後,他的面色好轉了不少,緊接著就將試瓶朝著虞宴遞了過去。

虞宴注意道對方的表情似乎有些肉痛,但還是將那半瓶奇怪的藥劑遞給了自己。

他不明所以的接過那瓶藥劑,就聽亞雌繼續說道。

「我找了你好久,布頓先生有事找你,你快些回去吧,晚了他要生氣的。」

「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虞宴朝著比爾點點頭,隨後將試瓶晃了晃詢問道。

比爾的面色划過一絲不自然,他一把拉住虞宴往前走,一邊草草回答著。

「你向來膽子小,剛才肯定被嚇壞了,我這月還有半瓶舒緩劑,就當我送你了。先別問那麼多了,再晚真要有麻煩了。」

比爾的心臟狂跳著,一想到待會要發生的事,他的手掌不由浮上了一層薄汗。

在心虛之下,讓他完全沒有發現和自己一向要好的「以利亞」為何見面以來從沒有喊過自己的名字,也沒有發現身後那雙靜靜注視著他的深藍色眸子。

*

獵場的風颯颯吹過用粟沙鋪就的地面,這種沙子可以極快的減慢獵物在上面奔跑的速度,是皇室為了幼年期殿下們準備的圍獵場。

而今天在上面奔跑的不是異獸,而是一個個面色蒼白身著僕從服飾的亞雌。

一個面容俊美卻帶著幾分陰翳的雌蟲站在獵台之上,他把玩著手裡的弓箭,眯眼看著台下像螞蟻一般亂竄的亞雌,搭弓拉弦。

瞬時,指尖的箭矢如脫韁之獸般離弦而出,追著下首的一個正在飛奔的亞雌飛射而去。

利箭飛過,帶起一陣疾風,隨著「噗嗤」一聲筆直插入了黃沙地里,離那隻亞雌幾乎是擦肩而過。

灰發亞雌被一隻手拉了過去,艱難地躲過了這隻箭矢,突發的變故讓衣著華麗的雌蟲不由爆了一句粗口。

向來以臂力驚人而著稱的蒙戈爾皇室,箭下居然溜走了一隻體能遠遠不如雌蟲的亞雌,這簡直是讓烏爾都難以接受的事。

儘管一擊未中,但他身上的皇子服制還是讓周圍不停地響起了吹捧叫好聲。

在聽到周圍的恭維聲後,烏爾都的面色微霽,眯眼再次彎弓搭箭準備朝那隻亞雌射去。

就在弓弦彎成半月的瞬間,一道破空聲帶著不可阻擋的銳勢從身後朝彎弓的雌蟲襲來。

「咻————」

「殿下!烏爾都殿下!」

「快去叫醫療蟲!殿下受傷了!」

「誰射的箭,不要命了嗎!」

在一眾尖叫聲中,一隻染著血色的耳朵被銀箭死死地釘在了不遠處的樹上,力道之大讓那棵抱臂粗的杉樹裂出了一條十公分的縫隙。

「嘖...米歇爾,你幹嘛推我?」

在一陣兵荒馬亂中,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顯得十分突兀。

金髮紅眼的雌蟲放下了自己的弓箭,他斜眼撇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雌蟲,不滿地活動著自己的脖子。

要不是因為對方的突然出手,他這一箭應該能夠直接射掉烏爾都的大半腦袋。

被叫做米歇爾的棕發雌蟲面色有些無奈,他推了推自己的單邊眼鏡,一本正經地勸說道。

「愷撒殿下,如果您真的一箭射穿了自己兄長的腦袋,以我們現在的技術怕是要讓烏爾都殿下臥床三年,皇帝陛下絕不會放任不管,估計您每月得多受幾頓鞭刑。」

愷撒眯眼瞥了他一眼,面上沒什麼表情,單手撐著台子一躍而下,落到了那群雌蟲所站的平台上。

他望了一眼底下瑟瑟發抖的亞雌僕從,又將視線移到了尖叫嘶吼的烏爾都身上,不屑地哼笑一聲,絲毫沒將米歇爾的勸告聽見耳朵里。

他將那張青石鋼做成的重弓像丟玩具一樣地往地上一拋,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地朝著前方走去。

青年雌蟲囂張又挑釁的聲音透過熾熱的空氣,傳入了米歇爾的耳朵里。

「我六歲就不在這個獵場玩了,烏爾都,這麼久沒見了,你怎麼還是這個德...嗯...」

話剛說到一半,那道散漫的聲音卻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遏住一般,連帶著愷撒整個蟲都被定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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