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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開支都是在愷撒那,花的也不是他的錢。

他愛怎麼踹就怎麼踹吧,不過虞宴有些時候真的很懷疑。

這隻雌蟲是不是有什麼有易怒多動症,不然總是看他的門不順眼是為什麼。

*

「殿下,您..」

愷撒並沒有給虞宴說完一句話的機會,就用精神力徑直將他摜到了對面的牆上,牆面與□□碰撞之間,驚起了不少的灰塵。

雌蟲這次並沒有留力,肩胛骨處傳來的酸痛感讓虞宴差點懷疑那裡是不是又斷了一次。

「所以我說..我沒有什麼特殊癖好..」虞宴頂著肩上傳來的劇痛,勉強和意識海里的系統打趣道。

系統閉上了嘴,難得老實地將東西丟到了他的意識海里,只要虞宴一動念頭,那玩意就可以出現在他的手上,當然還附加了些別的東西。

做完這一切後,系統默默地給自己開啟了屏蔽模式,心安理得的在意識海里裝起了死人。

虞宴:...

「我是不是給了你什麼錯覺?」

軍靴踏在地面上的聲音在室內的寧靜中顯得格外的明顯,像是倒計時的鐘聲,一步一步地逼近著虞宴。

虞宴弗一露出抹笑,下頜處卻被一雙大手死死地鉗住。

雌蟲蹲在他的面前,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手下用力,捏的虞宴的下頜骨處咯吱直響。

「我很好說話嗎?還是你覺得我脾氣很好?」

愷撒學著虞宴的樣子笑眯了眼,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風雨欲來的暴戾。

「誰讓你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做了決定?你想上前線?」

「你為什麼想上前線啊?」

愷撒的聲音柔了下來,輕軟的聲調配上他那雙過於平靜的鴿血色眸子,顯得有些鬼氣森森。

他的目光像是毒蛇一般舔舐過虞宴的每寸皮膚,似是想要將面前的人吞吃如腹。

「還是說..你也想掙貢獻點?你要貢獻點做什麼?也想去爬雄蟲的床嗎..」

「你嗎..」

金髮的雌蟲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他悠悠地摩梭著虞宴的下巴,伸手划過對方略微纖瘦的脖頸,像是在把玩什麼有趣的瓷器,接著,他猛地攥緊了對方的脖頸,手裡的力氣越來越大。

「你看上誰了?達倫?柏溫,還是...夏拉爾?」

說到最後一個名字,他古怪的笑了起來,眼裡充斥著說不出的瘋狂,宛如一隻被撒開鏈子的瘋狗。

「你這身板經得起夏拉爾的訓鞭嗎?他是來者不拒,但是你能撐得過他幾天?還是說你覺得蒙托真喜歡戴那頂綠帽子,被夏拉爾玩過的雌蟲可是沒有一個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那只不過是蒙托找來給他逗趣的玩意。」

愷撒輕輕湊到了虞宴的耳邊,貼著他的耳朵吞吐著那些奇奇怪怪的秘聞。

「蠱巢里每天都有數不盡的亞雌或雌蟲死在裡面,他們的血肉被攪成一灘,混著那些奇怪的香料被做成飲品,送到神殿那群廢物的嘴裡,你也想成為那裡面的一灘爛肉嗎?」

愷撒像是被調到了那根不容觸動的神經,整個蟲身上的氣息都邪得恐怖,那是虞宴從沒有見過的愷撒。

冰冷,瘋狂,喜怒不定..

似乎一旦虞宴給這隻雌蟲貼上什麼標籤,對方總是能夠在下一刻身體力行地將那些東西撕掉,賣力地向虞宴展露他更為惡劣的一面。

見虞宴並不出聲,愷撒反倒是笑得更開心,將他的猜測推的更廣了些,仿佛真是貼心為虞宴做起了打算。

「達倫嗎?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傻子。」

愷撒的語氣充滿了不屑,無論是夏拉爾還是蒙托,甚至達倫。

他提到這些與他有血緣關係的蟲時,語氣里絲毫沒有半分感情,仿佛他們與地上隨處可見的花草並無區別。

「我有時候都懷疑他上.床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露出那副窩囊廢似的表情,不過雄蟲好像都是他那樣..」

愷撒出口的話越發惡劣,他像是一個苛刻的評判者,竭力往每一個蟲的身上都潑上一層髒水。

「傻子,廢物,不中看更不中用,和他們一起玩..有什麼意思啊~」

他的尾音既輕佻又散漫,邊說還邊用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虞宴的臉,仿佛是在調情又好像只是在單純的羞辱對方。

虞宴被掐著脖子遲遲沒有出聲,愷撒以為對方是被自己戳穿後嚇破了膽,心裡越發的冰冷。

卻不料對方卻突然咳了幾聲,在虞宴抬頭的瞬間,愷撒便直直墜進了他那雙摻著碎星似的藍色眸子。

「殿下想要我和誰『玩』..」

青年由於被扼住脖子的緣故,聲音沙啞極了,似是沙礫被風掀起,磕磕絆絆地滾落在砂石地上。

愷撒眼神直勾勾地望著他,像是想要在他的身上戳出幾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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