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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難聞的異獸血也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掩蓋掉了軍雌們的氣息,讓這片地方暫時成為了安全的避難所。

剛才的插曲其實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卻實在是給神經緊繃的軍雌們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無數道視線或直接或偷偷摸摸地盯著三道身影所立的地方,不知是那隻軍雌的手一松,抬著的重大數十斤的機甲碎片頓時砸在了另一隻軍雌的腳背上,讓那個倒霉的傢伙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操!你他媽...!」

驚呼聲給按下暫停鍵的空氣恢復了正常的流速,那隻軍雌後知後覺地捂住了嘴,卻儼然來不及了。

愷撒望著扶著虞宴手的奧德里奇,面上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和緩表情,眼神似刀般從對方身上剜過。

黑色軍靴碾搓著腳底的黃沙,沙礫摩梭著鞋底的響聲在一片寂靜中顯得格外瘮人。

驀的,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譏誚的弧度,血色的眸子最後划過虞宴的臉,刻骨銘心的表情似是要將那張臉刻在腦子裡。

「呵..」

這一道譏誚笑聲隨著呼嘯的烈風消失在黃沙之中,雌蟲的金髮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耀眼奪目。

他轉身的瞬間,抬腳碾過了地上掉落的試劑瓶碎片,朝著呆愣在原地的第一隊軍雌投去了一個冰冷刺骨的眼神。

「機械部的軍雌去檢查艦艇的運轉系統,其他蟲把異獸屍體處理了,布洛克給第三軍發信號,詢問它們那邊的情況。」

愷撒的身影隱匿在運轉起來的軍雌當中,他的聲音漸漸被艦艇運轉的聲音蓋了過去。

雌蟲又變成了那個形容冷酷的第一軍上將,仿佛剛才的那一幕只是沙漠中的一處海市蜃樓,隨著風消失在了滾滾黃沙之中。

奧德里奇為虞宴擋去了不少路過蟲窺視的眼神,他離兩者的距離很近,幾乎是一絲不漏地將那一幕盡收眼底。

從虞宴是怎麼在半空中開始不規律的痙攣,到他在落地的瞬間..主動吻上了愷撒。

奧德里奇是驚訝的,這種情緒似乎在見到虞宴的那一刻起便如影隨形的纏上了他。

他的胸口咕嘟咕嘟地涌著酸澀的氣泡,他很想質問對方為什麼要親那隻雌蟲,又覺得自己屬實是沒有任何立場去問這句話,和兄長芬厄爾的那番對話又鬼使神差地浮現在了他的腦子裡..

「你到底在想什麼,奧德里奇?柏溫閣下的約會是可以隨便浪費的機會嗎!你知道阿里榭克要為你找一位A級的閣下交換出了多少利益嗎!」

高大的雌蟲眉頭緊鎖,鷲翎毛做的鋼筆被芬厄爾布滿疤痕的左手生生折斷,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咔擦聲」。

「對不起..」

「我沒有興趣看你那副窩囊的樣子,在我把你的頭擰斷之前,你最好找出一些彌補的方法,能夠讓柏溫閣下答應你下次的約會。」

芬厄爾的眼神淡淡掃過自己的同胞弟弟,在發現對方心不在焉的表情時,他的眼神微微凝起。

精神力划過奧德里奇的脖子,割開了一道不小的傷口。

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顯然被奧德里奇的態度氣得不輕,末了雌蟲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譏諷地冷笑出聲。

「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上了那隻亞雌。」

原本只是面無表情擦拭著傷口的奧德里奇聞言卻猛地抬起了頭,震驚地望向了冷眼看著他的芬厄爾。

芬厄爾掃過他緊握成拳的手,繼續說了下去。

「你覺得你乾的那些蠢事我會不知道嗎?在一隻低賤的亞雌面前裝傻充楞,迷路?這真是一個好藉口..什麼時候蟻種的子嗣也會犯這種可笑的錯誤了?」

「對方只是把你當一個鼓囊囊的錢包看,你就一定要犯蠢去鑽那些亞雌的圈套嗎!」

「夠了,芬厄爾!你沒必要將話說得那麼難聽,他只是我偶然遇見的僕從,不用過多揣測我和他的關係。」

「柏溫閣下那裡..他未必會和我結成契侶,你知道的,安謝爾庭長更看重倫德斯家族的軍雌,我們沒有必要和倫德斯去硬碰硬,畢竟九翅官之一就是來自他們的家族。」

奧德里奇有些煩躁地打斷了芬厄爾的話,他笨拙地轉移著話題,希望能夠將哥哥的注意力從亞雌的身上移開。

但是顯然,他失敗了。

芬厄爾眯眼看著他,他摩挲著手裡的碧綠色族戒,近乎悲憫地望著下首情緒激動的弟弟。

「我從沒讓你去競爭柏溫的雌君位置,你沒有必要和他結婚,阿里榭克需要你在前線,你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耗在供養一隻嬌弱的雄蟲身上。」

望著奧德里奇呆愣的神情,芬厄爾似是知道他想說什麼,冷酷地揮出了那擊審判的鍘刀。

「是..帝國並不允許一位閣下擁有多位雌蟲。但法律有些時候並無用處,神殿也並不打算按照這條路徑走下去,這對誰都沒有好處。你只需要每月去一次倫德斯府邸就好,阿朗索·倫德斯並不會介懷,短暫的交.合足夠你的精神力處於穩定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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