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
虞宴被雌蟲這一舉動弄得有些無語,剛開口說了個半個字,就見那幾條線像是有生命般慢悠悠地立起來,又貼回到了愷撒的額頭上。
「土包子。」雌蟲不輕不重地罵了一聲。
虞晏:...
行吧...你們蟲族都是魔法少女...
虞宴乾脆閉上了眼睛,單方面終止了這段毫無營養的對話。
但下一秒,機甲就猛地震了一下,顛得他一個不穩,下意識抱住了愷撒的腰。
他滿眼問號地朝顯示屏看去,就見還是那片光滑的沙漠,絲毫沒有什麼異變發生,好像剛才那一下只是他的錯覺。
還沒等虞宴的目光從顯示屏上收回來,就聽到了雌蟲十分欠揍的聲音。
「弱雞,石頭都能讓你嚇一跳。」
愷撒那副臉藏不住一點事,虞宴只是透過反射鏡看一眼就知道對方剛剛憋了什麼壞。
他嘴角抽了抽,鬆開手的同時緊緊扣住了座椅兩旁的扶手,睜眼做起了瞎子。
「嘖,你又他媽啞——」
「叮——」
通訊器的來電聲打斷了愷撒還沒吐出口的髒字,愷撒透過鏡子臭著臉剜了虞宴一眼,手下一動,又將機甲的速度往高提了幾個度。
見亞雌又被向前顛了一下,他唇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接起了通訊。
是弗朗斯。
「愷撒,你現在在哪?」弗朗斯蒼老的聲音里透著幾分微不可察的疲憊。
愷撒瞅了一眼顯示屏,漫不經心地回著話。
「在穆拉法爾餵蚊子。」
弗朗斯像是習慣了對方這一貫不著調的語氣,也沒多計較,直入主題地說明了來意。
「你傳回來的照片我看了,你們這次的事應該是燭明會那邊的手筆。」
「燭明會?」
愷撒的眉梢微挑,絲毫沒有避嫌的想法,當著虞宴的面就和弗朗斯談起了機密。
「那個地下城的教團組織?」
「是邪教。」弗朗斯糾正道。
「得了吧,弗朗斯,神殿自己來路也沒怎么正,還有臉去說別的蟲邪,別糾結這些不重要的事,他們的手怎麼伸到軍隊裡來了?我記得那個教團不是和安謝爾那個傻逼過不去嗎?」
虞宴聽著弗朗斯對著愷撒又是一陣嘆氣,兩個蟲就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了燭明會的事,虞宴則在腦子裡問起了系統。
「他們說的那個圖騰是什麼?燭明會又是什麼?」
這是虞宴從未接觸過的一個名詞,他倒真是有點好奇是什麼組織能把愷撒陰了一把。
「燭明會啊,嗯..我想想,簡單來說就是和神教對著幹的一個異教組織吧,對了,你上次被抓去審判的由頭不就是這個嗎,神殿那群神官對這個名字其實還挺忌諱的。」
「蟲族裡也有邪教的嗎?我以為這群傢伙腦子裡只有他們那個什麼納維爾神。」
畢竟無論是誰,在看到亞雌喝舒緩劑前都要嘀嘀咕咕地說上一句「納維爾神在上」的時候,都不會怎麼懷疑他們對那個所謂的神的虔誠。
無論是戰爭還是日常生活,坎蒂斯神殿像是長在蒙戈爾內部的一棵參天巨樹,包裹了蟲族生活的方方面面。
而那個所謂的神明就和舒緩劑一樣,幾乎成為了蟲族們賴以生存的氧氣。
這種狂熱程度倒是讓虞宴想起了中世紀時的歐洲,兩者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部分蟲族還是像你想的那樣了,不過這個組織倒是也挺有意思的,蒙戈爾在神殿控制下平平安安過了數百年,地下城和巴別塔相安無事,誰都想不到十多年前地下城的雌蟲會暴動啊。」
「暴動?」
虞宴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了沉默日時地下城堪稱詭異的氣氛,以及街上瀰漫的奇怪味道,他不由開口問道。
「柏溫去地下城..也是因為暴動?」
系統似是愣了愣,有些驚訝地開口。
「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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