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總是讓人賞心悅目,更何況此時這個美人還在誇你,儘管他也是個軍雌。
讚美大大滿足了克里托的自尊心,沒說兩句,他就掏出了一瓶高級舒緩劑,又向虞宴遞了過去,出手十分土豪。
「還是算了,舒緩劑存量本來就不是很多。」
虞宴微笑著拒絕了克里托的東西,卻不料對方硬是塞到了他的懷裡,眉飛色舞地誇耀了起來。
「喝吧喝吧,這不算什麼的,先不說我們賽斯家根本就不差這點東西,再說了,拉弗爾先生不是每天都會發給我們五瓶舒緩劑嗎,這有什麼的。」
克里托叼著瓶子朝虞宴指了指旁邊坐著的第二軍軍雌,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示意虞宴別和他客氣。
軍雌字里字間全將虞宴當作了是同隊的軍雌在招呼,全然忽視了對方身上過於明顯的第一軍作戰服,甚至又自來熟地離對方坐得近了些,吐槽起了剛才遇到的第一軍軍雌。
「..所以說哪怕和第三軍那群瞎子一起聯合作戰我也認了,偏偏在這對上第一軍這些肌肉腦袋!」
克里托咬開木塞,將東西吐到了地上,毫不珍惜地又將一瓶舒緩劑灌了下去。
第三軍的軍雌里蛾種較多,大多是去執行一些夜裡的特殊任務。
儘管因為視力的問題沒少受其他軍雌詬病,但是卻沒蟲敢質疑蛾種的突襲實力,這也是他們與擅長戰場直面作戰的第一軍所有所不同的地方。
但無論是第三軍還是第一軍,都比第二軍里一堆貴族扎堆的金窩要好得多。
之所以指揮官能捏著鼻子忍受貴族丟這麼多子嗣進來鍍金的原因就在於...他們實在是有錢,且願意大把大把地砸星幣。
光憑研究所那裡特供的軍事武器,就算是再草包的傢伙也能變成一個驍勇善戰的將士。
虞宴手裡晃著那瓶白薅的高級舒緩劑,悠閒得聽著身旁的軍雌漏勺似地把第二軍近日來的行動從頭吐槽到了腳。
他時不時附和幾句對方的「雄才偉略」,便輕易地又套出了些不為人知的計劃。
在腦子裡將第二軍近日來的行跡勾畫的差不多之後,虞宴就不再出聲了,老老實實地當起了合格的傾聽者。
「你說是不是,要我說,拉弗爾先生就不應該帶著我們進那個古怪的城門,誰知道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昆提斯了,計劃不全打亂了!」
克里托小聲嘀咕著,眼神卻是時不時飄向旁邊坐著的軍雌。
他望著那張側臉,咽了咽口水,將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綺念揮了個乾淨,強裝鎮定地又給自己灌下了一瓶舒緩劑。
他一定是太久沒有申請約會機會了,才會莫名其妙地對著一個軍雌...克里托晃了晃腦袋,自己勸慰自己道。
還好打完這一仗回去就是聖贊節,見了閣下們應該就能恢復正常!
「喂,你去哪?」
克里托還在胡思亂想,便見身旁那個讓他腦子糊裡糊塗的罪魁禍首站了起來,竟是要離開的樣子。
他想喊住他,卻發現自己和人聊了半天卻是連這傢伙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半尷不尬地叫了聲「餵」。
「我們要集合了,和你聊天很開心。謝謝你的舒緩劑,克里托先生。」
虞宴轉頭朝他晃了晃手裡的試劑瓶,溫和又自然地笑了笑。
「哦..沒事..那行吧。」
克里托尷尬地做了回去,目送著那道人影越走越遠,心裡卻突然湧起一個念頭。
不對,他不是第二軍的嗎?
現在不是第一軍的軍雌在集合嗎!
虞宴穿梭在一群人高馬大的軍雌之間,卻並沒有看見奧德里奇的身影。
估計依照對方的軍銜,是去參加臨時組織的會議了。
會議啊..
虞宴拎起手裡的舒緩劑看了看,腦袋裡卻是不合時宜地鑽出了愷撒那張傲慢肆意的臉。
愷撒那傢伙好像已經消失了快三個小時了吧,真是難得消停的時光...
三個小時。
虞宴因為這個過於精準的數字愣在了原地,他看著手裡的那瓶舒緩劑,突然覺得很好笑。
從什麼時候起,他也開始學會計算這種毫無意義的時間了。
果然在這個鬼地方待著,他的腦子更不正常了。
*
鮑爾中尉和其他軍官被召集在一起開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會,雙方來回就軍備和舒緩劑共享的事爭吵不休。
倒是兩方的指揮官悠哉游哉地坐在一旁看熱鬧,置身事外的樣子悠閒極了。
第一軍的軍雌都是按照戰績一步步走上來的,無論是作戰實力還是用兵水準,都比身後這群多多少少靠著家族走上來的軍雌要強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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