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涉及到人情往來和口舌之爭這種事,軍雌卻一個個就變成了啞巴,被那群巧舌如簧的貴族派系堵得說不出話,只能硬生生啞巴吃黃連,把這個虧咽下來。
「你是在開玩笑嗎!舒緩劑不給我們,還想要分我們的軍械,哪來那麼厚的臉,你雄父和雌父*的時候,把你腦子頂壞了是吧!」
一個五大三粗的軍雌拍案而起,噴了對面蟲一臉的唾沫。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著,顯然是被對方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氣得不輕。
「噗——」
拉弗爾聽著這話將嘴裡的舒緩劑噴了個一乾二淨,他被軍雌逗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笑著,望著四周飄過來的目光,笑著揮了揮手。
「別管我..哈哈..你們繼續..繼續..」
第二軍的軍官像是頭一次聽到這麼難以入耳的糙話,他面色鐵青地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笑了笑。
「我們也沒說不給你們,不是說了嗎,如果有軍雌精神暴.動了直接向凱爾上尉申請就行了,大家都是為了帝國,何必將話說得那麼難聽。」
第一軍的軍官被對方這句道貌岸然的話激得就想動手,卻是被愷撒一個眼神硬生生壓了下來。
「上將!他們..」
怎麼可能到了暴.動期再去打申請,和死神搶命這件事是打申請就能過的嗎!
暴.動期的軍雌拖延一秒都是離鬼門關更近一步,等他娘的申請下來,軍雌屍體估計都進異獸肚子半截了。
這還要什麼舒緩劑,還不如直接要英靈牌算了!
第二軍的軍官見沒有蟲再出聲,嘴裡的笑不由真誠了些。
他虛偽地扶了扶並不存在的領帶,自認謙卑地和上首的愷撒匯報導。
「殿下,您認為這樣處理如何,如果沒有什麼大問題的話,我現在就讓凱爾上尉去協調戰備分配的事宜。」
軍雌的話音落下,卻是沒有蟲再搭腔。他尷尬地站在座位上,聽著耳邊響起的手指敲擊桌面的聲音。
「嗒——嗒——嗒——」
似是覺得有些無聊,那道催命鈴般的手指敲擊聲終於停了下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讓軍官臉色更黑的一道聲音。
「鮑爾,去他們那把我們該有的舒緩劑拿回來,至於武器..我想曼朗家也不差這點。」
被愷撒點名的拉弗爾·曼朗沒有多大反應,只是神色平靜地又喝了一口水,倒是那個軍官不敢置信地望了過去。
「殿下!您怎麼能這樣做決定,這是霸王條約!您不能這樣毫不講理地違反聯盟軍軍規,這是...」
軍官推開了椅子,神情激動得向前傾了傾,他身子剛動,指在半空中的手指卻像是樹葉一樣憑空落了下來。
那切口整齊光滑,就連手指掉落在桌面上的聲音都顯得格外的利落。
血液在頃刻間噴涌而出,那名軍.官慘叫了一聲又活生生將聲音壓了回去。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和你講理了?」
愷撒撐著頭,隨手用精神力碾去了那根化做蟲肢的手指。
他打了個哈欠,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面如金紙的軍官,
低矮潮濕的室內安靜極了,沒有蟲為他出聲,也沒有蟲覺得愷撒做的不對。
過了好久,室內才響起了鮑爾的聲音。
「上將,我一會就去協調舒緩劑的事,您還有什麼別的指示嗎。」
愷撒朝他搖搖頭,坐在一旁裝死人裝了半天的拉弗爾倒是先出聲了。
「不用一會,鮑爾中尉,現在就去吧,帶著這群蠢貨一起。」娃娃臉的軍雌眯了眯眼睛,燦爛地笑道。
「我和愷撒殿下還有事要談。」
*
鮑爾忙前忙後地跑了一圈,才將舒緩劑的事處理了個七七八八。
他看著手裡多出來的這件厚衣,臉色比哭還難看。
「把這東西給那隻..給以利亞,別讓他凍死在這了,麻煩..」
那是愷撒在臨走前對他說的話,鮑爾拿著手裡的那件厚衣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軍雌怎麼會被凍死..上將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但他的天性就是服從指令,在心裡吐槽了幾句之後,又老老實實地抱著棉衣打算去找那個上將眼裡「脆弱不堪」的軍雌。
但他幾乎找遍了整個昆提斯城,都沒有看到那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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