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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安全屋的路上,愷撒的腦子裡設想過無數個亞雌被戳破後的反應。

他或許會向自己求饒, 或許會痛哭流涕, 又或許會用那副好看的臉蛋甜言蜜語的哄騙他。

對這每一種可能出現的反應,愷撒都有自信能夠完美的處理。

欺騙與惡意對於愷撒來說像是爛大街的廉價舒緩劑,他有無數種方法來處理這種小兒科的事情。

但是他卻遠遠沒想到, 對方就是這麼輕而易舉的承認了自己的盤算。

沒有辯解,也沒有眼淚, 儘管他隨時能夠扼斷那截纖細的脖子。

但是亞雌依舊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懼怕之色,仿佛胸有成竹一般地繼續說著漂亮話, 狀似真誠地向自己剖白著「真心」。

愷撒對此感到憤怒,又感到莫名的搖擺不定。

儘管拉弗爾的證據確鑿,愷撒還是不禁開始懷疑。

他或許沒有像拉弗爾說的那樣..

他或許真的背叛了克瓦倫那個死瞎子..

或許..

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讓現實和夢境的邊界再一次的恍惚, 夢裡的亞雌雖然反應呆滯,但似乎察覺到他心中所想一般,竟是將手輕輕地攬上了愷撒那截緊實的腰腹。

「殿下在想什麼?」

亞雌的聲音似是一杯釀製了許久的蜜酒,灌入喉嚨那刻便自帶一股綿延的後勁。

雌蟲的身子像是被卸去了發條的木偶, 只餘下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打量著試圖將手探入他腰間的亞雌。

這個在現實中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動作讓向來機警的軍雌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只是一門心思盯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掌,直到對方解開了他下擺的第一顆扣子..

便不再動了。

「你裝什麼?」

愷撒望著亞雌扯開他衣擺的手,不由戲謔地調笑道。

「你應該告訴我。」

「什麼?」

愷撒對上亞雌那雙冰湖似的藍色眸子,煩躁地皺眉出聲。

對面的青年卻是沒有再回應他,而是微笑著向後退了一步。

兩者之間的距離在一瞬間被拉開,他歪了歪頭,臉上露出了些許與平日裡並不相符的天真。

「殿下想要怎麼做,你應該告訴我不是嗎?」

「嘴甜的蟲崽才能得到最為可口的蜜糖,欲.望的滿足總是被明碼標價的,不過...」

黑髮青年拉長了語調,笑得像一隻得程的狐狸。

「殿下在我這裡總是有特權的,所以您想要什麼呢?」

他按住了愷撒的肩,半是逼迫半是誘哄地讓雌蟲俯下了自己高傲的脖頸,緩緩用手遮住了那雙過於灼熱的眼睛。

一個輕如雪花的吻輕輕落在了擋去雌蟲視線的手背上,轉瞬即逝,好像誰都不會發現。

軍雌的感官向來敏銳,愷撒知道,青年也知道。

那是一個放在明面上的親吻。

*

在那一瞬間,雌蟲心底深處的陰霾頃刻間煙消雲散。

連帶著懷疑與憤怒都變成了隔日的泡影,在那一個吻下化作了浮沫。

愷撒不由想起了自己前不久的經歷,他近乎可笑地借著達倫的名義和里德討論過亞雌的問題。

沒錯,他像個蠢貨一樣對著自己的副官提問。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個感情經驗比他還可憐的副官一臉疑惑地對他說。

「您何必要去管他是怎麼想的?難不成他還能反抗嗎?」

這句話當時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固執地想要得到亞雌的回應。

但是現在想來,這個幼稚的想法簡直荒謬的可笑。

說到底,就像里德說的,他得到亞雌的方法明明再簡單不過..

只要讓對方的世界裡只有自己就足夠了,他何必去管亞雌的想法。

反正他現在已經確定了自己似乎..的確對這個傢伙有著不小的興趣。

他是年輕一代里最為強大的雌蟲,私庫里存著的獸核數量可以輕輕鬆鬆將落魄的倫德斯們按斤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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