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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撒對於皇位這種東西原本並不怎麼感興趣,作為一個絕對享受主義至上的雌蟲,他討厭和貴族神殿來回的扯皮,也討厭處理每天數不盡的政務,

但是如果蒙托的位置能夠幫自己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想,那顆腦袋與那個位置或許會對他吸引力更大一些。

他有權利,有實力,有金錢。

他完全沒必要去考慮亞雌這麼想,說到底...

就算他喜歡那隻亞雌又怎麼樣。

他憑藉自己的本事拿到自己的東西,這原本就是愷撒·蒙戈爾的固有方式,為什麼換成是這個叫以利亞的亞雌就要讓自己自苦許久...

搶過來不就行了嗎?

就算承認自己喜歡對方又怎麼樣,搶喜歡的東西不向來是他的風格嗎?

一盆水將愷撒澆了個醍醐灌頂,他搭上了亞雌的手腕,將那隻遮擋自己視線的手移了下來..

「你說..你要知道我喜歡什麼?」

他的音調古怪極了,甚至還摻著些許稀稀簌簌的雜音。

在青年微微挑起的眉尾下,愷撒向他露出了一個惡劣又高傲十足的笑。

「行啊。」

下一秒,在青年毫無波瀾的眼神里,愷撒捧住那張略顯呆板的臉,如同強盜一般吻了上去。

豁然開朗的雌蟲徹底放縱了心中的野獸,連帶著手裡的動作都粗暴了不少。

但是夢裡的青年似乎隨著他的變化而同步起了反應,與其說是互相「剖白」,倒不如說是一場轟轟烈烈的「互毆」。

就在愷撒雙目通紅,呼吸粗重之際,對面的那道影子確實驟然一滯。

似乎有一股什麼東西憑空降臨在這副僵硬呆板的「亞雌」體內,「亞雌」的眼中閃過一抹生氣,在那一刻徹底活了過來。

然而「木偶」活過來的時機顯然並不太妙,亞雌身上那件白襯衫已經被扯成了襤褸的破條,光滑緊實的腰腹線條就這麼大剌剌地裸露在空氣當中。

愷撒正眼神微亂地跨.坐在青年被扯得有些鬆散的腰帶上方,在那個充滿靈氣的眼神掃過來之際,雌蟲的手還沒有輕重的扯著他領口處的衣物,動作之大已經讓胸前的衣領拉開了一個大口子。

總而言之,這副景象實在是不太美妙,也過於輕浮了些。

愷撒被這突如其來的目光凝的一愣,剛想像之前一樣調笑地說幾句曖.昧話,然而卻突然見被自己「制.服」的青年突然朝他笑了一下。

那個笑真實、自然,全然沒了方才的僵硬感,仿佛面前的這個身影就是確確實實的亞雌。

然而,就在愷撒疑惑之際,下一刻,那聲又脆又響的巴掌就把他徑直扇出了夢境。

提問:被突然扇醒是什麼感覺?

再提問:醒來之後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夢境的主角正在笑眯眯地看著你,而你手下的軍雌則快被山一般多的異獸壓死了又該怎麼辦?

愷撒想,這一切真**的操.蛋。

*

虞宴現在一時不知道到底是被異獸陰了一招讓他氣惱,還是好不容易鑽進軍雌夢裡之後,當場抓包對方正在做以自己為主角的春天的夢更讓他難堪。

但無論如何,虞宴現在沒有什麼力氣和愷撒再去聲討自己剛才在夢裡看到的一切。

體內還在不停分泌的腺素已經擾得他的腦袋嗡嗡直響。

剛才見到的那一幕更是直接讓虞宴身體裡泵出的腎上腺素超越了界限,一路直衝他的腦門。

「你..」

愷撒說了一個字就閉了嘴,因為虞宴蒼白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朝他指了指身後的一片狼藉。

此刻,剛好一隻軍雌閃避不及,被異獸咬斷了半截後肢,此起彼伏的異獸嘶鳴聲瞬間將還沉醉在美夢中的雌蟲徹底喚醒。

接二連三的刺激讓愷撒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力在剎那間,如同潮水般溢了出來。

這是軍雌很正常的戰場精神力失控,並不會影響到作戰能力,甚至一定程度上還對提升實力有所助益。

身經百戰的軍雌知道,幾乎將愷撒書房裡的書讀了個乾淨的虞宴也知道。

但讓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在精神力外溢的那一瞬間,愷撒身體的皮膚竟然像是乾涸的土地一般開始層層崩裂。

不消片刻,他身上滲出的血跡就已經洇濕了黑色的作戰衣。

虞宴看不見,但是他的耳朵與鼻子卻都能夠清晰地分辨出皮肉撕裂的聲音,那聲音近在咫尺,如在耳邊。

他已經亂成一團的腦子裡突然想起了臨走前,薩金特對他說的那句預言。

「他會死..而這次..你也會死。」

在感覺到愷撒身上如同蛛網似的裂紋那刻起,虞宴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那句預言似乎從這趟出征之初,便如一層厚重的烏雲般,如影隨形地籠罩在他們的頭上。

預言正在一步一步..變成現實。

虞宴張了張嘴想要說話,然而他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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