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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著不知道從哪偷拍來的留影打**。」

這話說得粗鄙,愷撒卻並不覺得,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應,便得寸進尺地又補了幾句。

「我看了那張照片,你的臉都花了。當然,裡面還有一些其他雄蟲的照片,看他們的樣子,有些並不知情,有些嗎...甚至還很樂在其中。」

「你在我這費了那麼多勁,就為了來這個破...」

愷撒話說了一半卻突然發現自己突然失了聲,身上沒有什麼異樣,哪倒也不疼,就是嗓子裡說出來的話像是被靜音處理了。

在察覺到腦子裡突然多出來的一道精神力之後,愷撒被氣得笑了一聲,他冷冷地望向虞宴,等待著對方的解釋。

他倒是想不到,只是分開了一個星期,對方的精神力倒是像坐了火箭似的往上瘋漲。

打個照面的功夫竟是能往自己的腦子裡塞上一道精神力,硬生生讓他閉上了嘴。

「冷靜了嗎?」

虞宴緩緩在愷撒面前蹲了下來,極為平靜地與那雙慢慢冷卻下來的眸子對視。

這道精神力是虞宴趁對方不注意時悄悄放進去的,原本是計劃著萬一對方有什麼過激舉動,能夠作為後手,可愷撒這個腦迴路異於常人的雌蟲...

虞宴最近的睡眠質量很差,加之剛才那道精神力是趁著對方不注意時塞進去的,時間倉促之下留下來的作用並不大。

只肖片刻,他就能察覺到那道精神力已經被對方抹除了。

「你急什麼?怎麼,你認識那個神官嗎,餵你一塊肉這麼大反應,在地下城待著的時候沒吃過?」

「殿下。」

虞宴輕輕勾了勾愷撒脖子上戴著的那圈腺素屏蔽器,這條頸環狀的東西與他上次見到的並不同。

愷撒身上那股本來濃郁的腺素味被這條輕飄飄的頸環遮了個沒影,看樣子為了這次的潛入確實做了不少的功夫。

「您是不是應該搞清楚一點,是你殺了那個神官,而不是我。」

他說這話時語氣極為平靜,愷撒望著那雙鏡子似的眼睛,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雌蟲順著脖頸處的力道朝著虞宴的方向傾了傾,幾乎是將自己送到了對方的面前。

「你不是對誰都很好嗎?以利亞...你多善良啊,連對在你樓下站崗的軍雌都巴不得天天笑臉以對,怎麼現在不裝了?」

愷撒的語氣透著說不出的嘲諷,他一改方才順從的樣子,用力攥住了勾在自己頸上的那隻手。

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面的人,似是要從對方的臉上搜刮出幾分驚慌。

「所以呢?」

虞宴沒管自己發痛的右手,他的目光划過愷撒那張仿佛抓住了自己什麼把柄的臉,近乎疑惑地反問道。

「說到底,我對誰好?我對誰笑?我裝或是不裝?和殿下您有關係嗎?」

嘴裡的血腥氣煙似地緊緊纏在虞宴的喉頭,好像出口的話都帶上了幾分冰冷的味道。

「我騙了您,您如果想要報復我,我沒有意見,這很正常。」

「但至於我是個什麼人?又要去做什麼事?殿下...」

他頂著手腕處傳來的劇痛,拉著那條頸環微微用力,整個人便湊到了愷撒的耳邊。

「你又有什麼立場評判我。」

室內靜得落針可聞,神殿中心那座最高的鐘塔敲醒了午夜的第一道鐘響。

鳥鳴聲四起的花園像是瞬間被按下了暫停鍵,黑漆漆的夜空像是一張張開的大嘴,將一切異樣的聲音都吞進了肚子裡。

手腕處的力道緩緩鬆了下來,虞宴望著垂著頭一言不發的愷撒閉了閉眼。

該說的話都說得差不多了,虞宴輕輕掰開了愷撒的手就要站起來。

但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身前原本安靜的雌蟲卻是猛地拽住了他的襯衫,在虞宴驟然緊縮的瞳孔中吻上了他的唇。

這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毫無章法的啃咬。

愷撒還待再動,頭髮卻是猛地被一隻手薅住,在即將被扯開的瞬間,他還不忘發狠地咬了口對方的唇,扯出了道泛著血絲的小口。

「是!老子喜歡你!」

他這句咬壓切齒的話聽著不像是表白,如果改成「我要宰了你」聽著倒是沒什麼錯。

說著這句曖昧又情意綿綿的「喜歡」,偏偏愷撒的那雙眼卻是滿眼赤紅,一頭金髮被扯得有些凌亂,遮住了他的大半面容,隱在虞宴的陰影下,看上去竟是有幾分陰森的味道。

「你很得意吧...」

他突然笑了起來,頭髮被拽著,他倒也沒有反應,就這麼仰著頭看著虞宴。

「看著我這樣犯賤!以利亞...你他媽得意死了吧!」

虞宴望著他那張不停直笑的臉,緩緩放開了自己的手。

與此同時,大門處卻傳來了幾道敲門聲,隨後便傳來了軍雌謙恭的詢問聲。

「抱歉打擾您,閣下。我們聽到了些奇怪的聲音,請問...您還好嗎?」

愷撒說完那句話,仍虎視眈眈地盯著虞宴。見門外傳來了問候聲,唇角的笑剛扯了半邊,嘴就被一把被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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