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你他*用完我,現在提上褲子就要一腳踹了老子?」
他這話說得極粗又容易引起歧義,虞宴的眉頭下意識地就皺了起來,
愷撒見他這樣,像是印證了自己心中所想,被氣得竟是笑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連帶著說出口的話都帶上了幾分難以控制的顫音。
「你把我當狗耍嗎?!來興致了就說些好聽的哄,沒趣了就巴不得踹著我走是吧?!我是不是最近給你...」
「我沒有。」
青年的聲音極淡,但愷撒最煩的就是對方這可有可無的表現,心下的火一時「騰」就燒得更旺了些。
不得不說,這傢伙在讓自己想弄死他這套學問上,真是下了他*的不少功夫!
「沒有?你沒有什麼?沒有把我當傻逼哄,還是沒有什麼?」
雌蟲像是座點燃了的火山,四處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你並不喜歡這裡,愷撒。」
那是青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是那個聽起來就虛偽至極的「殿下」,也不是他耳朵都快要聽出繭子的「上將」。
只是「愷撒」。
那個在雙親口中顯得厭惡又多餘的名字,在對方的嘴裡聽起來卻像是有種獨特的魔力,以至於讓他都一時呆在了那裡。
他有些不理解對方為什麼這麼說,什麼叫...不喜歡?
虞宴望著臉上那副浮誇表情還沒來得及撤下的雌蟲,這回卻是沒有再笑。
「我只是覺得,不喜歡的事沒必要逼著自己去做。」
「你身上的味道聞起來很苦,從一進來就是。」
...
「滴答————滴答————」
牆壁上墜著的液體落了下來,敲打在空幽的巢穴里。
...
所以說。
他最討厭那套花言巧語了。
因為耐不住每次都中招。
但偶爾有些時候...只是偶爾..
還是有一點喜歡。
就一點。
*、
「我說了,殿下您如果不喜歡這裡,沒必要逼著自己和我進來。」
「你管我,誰說我不喜歡了?我可喜歡了,巴不得天天在這住這打撲克」
走在前面的虞宴腳步微微一滯,卻是神色古怪地轉頭看向了身後臭著一張臉的雌蟲。
愷撒自顧自地在想事情,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一個急剎差點就撞上去,一抬頭就對上了虞宴那張表情怪異的臉。
「別亂說話..有誰教過殿下您這個詞嗎?」
「什麼詞?」
見虞宴沉默,愷撒眉頭一一挑,就將話又重複了一遍。
「打撲克啊?不能說嗎?」
他沉默了片刻,隨後便像是得寸進尺般地拉長調念叨了起來。
「打撲克..打撲克打撲克打撲克,怎麼,要不要我再多說幾遍。」
虞宴的頭又痛了起來,突然覺得自己和對方糾結這些...在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的冷知識簡直蠢得可笑。
索性又掛上了那副萬事皆可的笑,隨便敷衍了幾句。
「沒什麼,殿下喜歡就說吧。」
撂下這句話,他也沒再管身後的愷撒是什麼表情,自顧自地找著東西。
身後的腳步聲又重了些,像是要激起他的注意。
但虞宴卻是看都沒看一眼,只是自顧自地和意識里的東西說話。
「那個...虞宴..你找到了嗎?它好像快要醒了..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這聲音透著些怯懦,聽起來像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的聲音,聲線里還帶著些陰柔的綿軟。
「沒事,它暫時醒不過來。你還記得具體位置在哪個方向嗎?以利亞?」
被這麼一安慰,那聲音的主人似乎冷靜了不少,勉強撐著精神想了想,在虞宴和愷撒即將轉第三個圈的時候終於出了聲。
「我..我想起來了,不在外面的..」
「不在外面?」
虞宴有些疑惑地反問了一聲。
「我記得那裡有一片很漂亮的森林。」
「嗯..不在外面的,我死的地方..應該就在你們的腳下。」
*
愷撒覺得今天自己受到的刺激可能是太多了,以至於虞宴突然轉身,笑臉盈盈地看著他的時候,他一時卸去了防備心。
「幹嘛這樣看著我?你又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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