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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說...

既然這麼著急的話,為什麼還有耐心地聽他說那些明顯為了轉移視線的話題。

雌蟲朝後退了一步,而在他轉身的瞬間,那塊石台「轟」的一聲便從中間被劈開了。

所以,這位閣下這麼著急到底是為了幹什麼去。

總不能是因為那隻雌蟲身上異樣的腺素問題吧?

他將手裡的石塊向空中拋了拋,在這個念頭蹦出腦子的瞬間,又情不自禁地因為這個荒謬地猜測笑出了聲。

這位閣下...看起來可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性子。

總不能真有雄蟲會喜歡上愷撒那種性格的雌蟲吧?

這未免有些違背常識了。

除非對方是什麼異食癖,薩金特想。

*

「你還要在我身上壓多久?」

虞宴倚在床頭上,手指輕輕敲著身下那床由對方精神力織成的床單。

當然,雌蟲似乎對於床單幹不乾淨這件事上並沒有什麼要求。

在他弄昏了兩個守衛把虞宴拐到這間空蕩蕩的房間時,本意是想用精神力將虞宴和自己裹起來。

但顯然,這種過於原始的舉動遭到了虞宴的拒絕。

在遭到拒絕之後的愷撒卻是難得的好脾氣,竟是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虞宴的要求。

只不過還沒等虞宴對這傢伙的乖順訝異多久,人就被拉著堵到了床上。

他支起一條腿,膝蓋頂在愷撒的胸前,微微挑眉看著他,像是在詢問他到底有什麼企圖。

端是一副悠閒又無所事事的模樣,讓愷撒覺得對方是想賴帳。

不過他現在既然「腦子不清醒」,自然不能和對方因為這事嗆聲...

於是裝「上頭」的愷撒沒有吱聲,壞心眼地就想去啄雄蟲的脖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裝瘋賣傻。

可他的動作快,虞宴的動作卻更快。

以至於愷撒的唇碰到的不是對方纖長白皙的脖頸,而是一條細長猶如靈蛇的黑色尾勾...

那條曲線優美的尾勾在空中劃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它攔在愷撒與虞宴之間,在前者的脖子上輕輕勾了一圈,像是條漂亮的項圈。

還沒等雌蟲回神,泛著涼的鱗片就已經拍了拍他的側臉。

那動作很輕,像調情似的,尖端沁出的若有若無的腺素差點讓雌蟲從裝瘋變成真瘋。

看著他呼吸越發急促的樣子,虞宴也不說話,只是微笑看著他,時不時收緊那處「項圈」將人往上提一提。

他人倒是懶懶地倚在床頭,甚至還無聊地偏頭看了看臉色越發紅潤的雌蟲。

「殿下貼這麼近做什麼?我不是很舒服。」

他嘴裡雖說著這話,倒也沒真將愷撒推開,兩者之間只是保持著一個不近不遠又曖昧至極的角度。

一個裝瘋,一個賣傻。

虞宴笑著看愷撒,不戳穿他,也沒有任對方為所欲為。

愷撒頭頂的觸鬚早已因為身體的異樣而竄了出來,此刻正發著顫,有些煩躁地在空中一下下亂揮。

「你想耍賴?」

他咬著牙,怨氣十足地問。

「我耍什麼賴?別說得好像我在欺負你啊,殿下,我膽子小,一被嚇就容易健忘。」

虞宴那雙好看的眼睛狐狸似地眯成了一條縫,愷撒看著他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臟就不爭氣地又跳了幾下,跳得他自己更覺得好笑了。

「我剛才還不夠乖嗎..我甚至像臭老鼠一樣把你想要的東西偷了出來,你現在就這樣對我?」

愷撒伸手有些重地拽過拍在自己臉上的那條尾勾,極為挑釁地當著虞宴的面將它含進嘴裡,用犬齒輕輕地磨。

大有一副我不好過,你也別想痛快的睚眥必報架勢。

虞宴聞言笑了一聲,便在愷撒陰冷的目光下輕輕拽出對方嘴裡的那截尾勾。

看著濕漉漉的尾巴尖,虞宴倒是十分自然地在愷撒臉上蹭了幾下,全將對方的涎水又均勻地抹回了對方的臉上。

「殿下這張嘴,怎麼還不分敵我的。異獸要是能聽得懂話,估計您光憑這張嘴,卡里的貢獻點也能再翻幾番。」

愷撒聽著他一口一個「您」,像是又躲回了那層虛偽的皮,臉登時又拉了下來。

他仍由虞宴把自己的臉當抹布,在對方擦完尾勾想要收回來的時候,卻是猛地拽住了對方的手腕。

「別裝傻,虞宴...我的禮物呢?」

虞宴的視線從那隻攥緊自己的手,移到了愷撒那雙直勾勾的眼睛上,調侃地說道。

「我答應的是聽話的殿下,瘋子和我在這亂要什麼?」

愷撒愣了愣,隨後臉頓時不自在的爆紅了一片。

艹!

這傢伙從頭到尾就知道他是裝的!

真他*的丟臉,這事傳出去他還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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