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不他現在故意撞到牆上撞昏算了...
愷撒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但正當他準備將理論付諸於實踐的時候,偏偏又撞進了虞宴那雙笑眯眯的眼睛。
雄蟲的臉與他離得極近,他甚至可以清晰從對方的湖藍色的瞳孔里看清自己現在那副不爭氣的樣子,視線就這麼滑著滑著...
就滑到了虞宴微微張開的唇上,這張唇的溫軟的觸感便又從他的腦子裡鑽了出來。
他覺得對方是故意的,因為只是那麼一個瞬間..
他竟然覺得丟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他在對方這丟臉也不止丟了一回。
不丟臉又親不到虞宴的嘴。
所以換言之,只要他不要臉,自然可以想幹嘛就幹嘛。
這個邏輯看起來簡直通順極了,所以...
「那聽話的,能不能..能不能問你要禮物!」
愷撒說的這話像是隨便拼接在一起的花色布料,說前半句時磕磕巴巴的像是活吞了一隻蠍子,喉嚨被扎一下才慢吞吞地扔出一個字。
到了後半句倒是破罐破摔似地一溜煙全冒了出來,聽起來滑稽極了。
「在這個地方?」
虞宴的聲音裡面壓著笑,聲音卻是柔和了不少。
剛丟完大臉的愷撒以為他這又是要拒絕自己的意思,乾脆坐直了身子,陰森森地睨著他。
「那你答應我的求婚,我帶你去別的地方。」
「不是現在。」
虞宴無奈地搖了搖頭,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接二連三的否定答案讓愷撒徹底失去了耐心,以至於大腦完全沒有把虞宴那句「不是現在」裝進去。
他望著對方,硬生生忍著體內那股燥意就要爬起來,臉卻是被一隻手輕輕扣住又掰了回來。
那句「還要幹嘛」就這樣被吞沒在了水聲里,虞宴單手挑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拍了拍愷撒緊握成拳的手,像是在教訓乖張呲牙的狗,他輕而易舉地解開它們,十指便合在了一起。
「你的耐心和脾氣都很差,愷撒。」
虞宴鬆開了雌蟲,用手指輕輕揩去了對方唇邊露出的涎水,他撫著對方的臉問道。
「所以還要禮物嗎?殿下。」
雌蟲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條紡錘似的豎線,他試探著一點點靠近虞宴,而虞宴並沒有躲,也沒有再用那條該死的尾勾扇他的臉。
他得寸進尺地就這對方手指方才退去的地方舔了舔,聲音啞得像是剛吞了沙子。
「我說了,除了親吻我還要別的。」
虞宴沒說話,只是目光移向了兩人身下的那塊精神力編織而成的床單,莫名其妙地說道。
「我不喜歡躺在其他人用過的床單上。」
愷撒:?
「所以殿下最好注意一下,因為我不會管你的精神力穩定還是不穩定。」
雌蟲琢磨了半天,才品出了些別樣的味道。
他幾乎要被這質疑十足的話逗笑了,不由仰著脖子傲慢地回敬道。
「你在看不起我。」
虞宴只是挑了挑眉,唇角的笑卻是始終沒有褪下來過。
*
...
..
...
..
「你...」
虞宴低頭看他,無比自然地撿起雌蟲扔在一旁的衣服,在他緊繃的腹部線條那裡擦了一把。
雌蟲像是終於找到了突破點似的,漲著一張臉,喘著氣不敢置信地笑道。
「你用我的衣服擦?」
虞宴瞧著他那副被捋了逆鱗的表情,十分無奈地說。
「我的衣服是棉布,你確定要用我的衣服?」
愷撒不說話了,他冷哼了一聲,又要去咬虞宴的唇。
但動作還沒莽上去,卻被虞宴隔著皮衣按向了那塊發著燙的印記。
還要撲騰的雌蟲頓時像是被踩住了七寸的蛇,喉嚨里捻出了點奇怪的調子,方才半跪起來的膝蓋便又塌了下去,帶著疤痕的背肌都因為刺激而繃成了好看優美的形狀
「你整我?」
那聲音幽怨地說道,沖天的怨氣讓他還貼在虞宴腰後的尾翅都氣得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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