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其中唯一一條不同的消息則是..
「我要回去,這不是遊戲,祂騙了我...祂在騙我!」
回去?他要去哪?
他去哪了....
沒事,他會回來的。
我想,我需要一隻雄子...
沒錯,埃特拉會回來的。
*
記憶到這裡畫上了句號,虞晏睜眼的瞬間便對上了克瓦倫沉寂如水的眸子。
他的聲音很啞,虞晏在裡面聽到了一絲被強行抑制下去的瘋狂。
「以利亞,你在報復我。」
他說完這句話後撐著椅子站了起來,低頭看著那張和埃特拉相似至極的臉,克瓦倫疑惑地問了一句。
「你喜歡你看到的嗎?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糾結於那些過去的事,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誰知道呢?或許也是好奇?」
青年倚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不緊不慢地回著克瓦倫的話。
「不過無論如何,我對復活逝者這種不可能的事興趣不大,可能會讓你失望。」
克瓦倫的呼吸一滯,冷聲打斷了虞晏的話。
「他沒有死。」
「嗯,這是你的事,和我關係不大。」
雌蟲的手握住了桌子角,力氣之大近乎要將那塊木頭捏碎。
對方過於輕慢的態度讓克瓦倫的胸膛一陣起伏,偏偏不知該說什麼來回應。
「那閣下還想和我說什麼嗎?還是說只是為了我腦子裡的那段東西?」
他不無諷刺的開口。
「家主先生回去之後應該會有許多事要處理,左右這也不會是我們見的最後一面。」
神殿對倫德斯的調查,恐怕不會在短短几天內結束,虞晏和克瓦倫的交集自然也不會只是這一天。
「那我期待我們下一次的會面了,閣下。」
克瓦倫喝完了那杯早已涼透的紅茶,西服下擺劃出的弧度像是道彎月,決絕又孤冷。
在他即將要推開那扇門時,雌蟲卻是轉身朝虞晏看了過來,說出口的話像是一個拙劣的玩笑。
「您需要我一聲抱歉嗎?如果您想,我可以做。」
虞晏側頭向他看去,這隻雌蟲和他腦海中的模樣幾乎沒有什麼改變。
只有那雙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但卻依舊傲慢。
「沒必要,原諒你這種困難的事不是我該做的,況且你道歉的對象也不該是我。」
那個從小到大一直活得可憐的亞雌,已經死了。
而克瓦倫·倫德斯也並沒有真心悔過的意思,這個道歉只會顯得荒謬又可笑,就像埃特拉和這兩隻雌蟲之間的故事一樣,沒有意義。
*
克瓦倫走後的宮殿恢復了寂靜,在虞晏的精神暗示之下,馬加比並沒有像往常一般推門進來。
他彎下了腰,消化著克瓦倫帶來的負面情緒。
最後那種絕望又偏執的感情像是株藤,緊緊地攀在心臟上,帶著腦仁一抽一抽的疼。
可還沒等虞晏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一隻手,像是要去蒙他的眼睛。
緊繃的身體下意識被調動了起來,以至於在虞晏還沒反應過來的功夫,他已經扣住身後那道身影的脖子,將他猛摜在了地上。
泛著香氣的藍色桔梗花碎了一地,滿天飄揚的花瓣像是窗外那場淅淅瀝瀝的雨,停在了愷撒的鼻尖。
他帶來的花被雄蟲摔碎了,連著脖間的抑制器都因為對方過大的手勁,緊緊勒進了愷撒的皮膚,沁出些血絲。
愷撒壓下了反擊的本能,但沒來由被掐住命脈的的感覺並不好受,甚至對於雌蟲來說帶有一種凌.辱的意味。
他幾乎要被氣笑了,愷撒根本沒弄明白自己這回甚至還沒說話,怎麼就又惹了對方的煩。
爭辯的話剛到嘴邊,待看到虞晏的臉,那些話卻咽又被了下去。
那隻嵌著藍色花環戒指的手僵硬地拂過雄蟲眼角的淚珠,聲音裡帶著點笨拙的沙啞。
「你...你...哭什麼?」
他頓了頓,乾脆擺爛似地又將虞晏的手拽了回來,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掐還不行嗎?我不動。」
虞晏還是沒有說話,愷撒像是只不停扇著尾巴的狗,僵硬地又補了一句。
「別..別哭了,醜死了。」
第103章 請問您能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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