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還是面無表情地在擦自己的臉。
「..又不是沒吃過。」
雌蟲撐著下巴,將臉特意移到了另一邊小聲嘀咕著。
可下一秒他的臉上就被甩了一張紙,上面還帶著雄蟲身上那股毫不掩飾的腺素味。
愷撒被那味道砸了個滿懷,臉登時就紅了。
他神情恍惚地扯下臉上的東西,瞪眼看過去,卻是將嘴閉得死緊。
「瞪我幹什麼,殿下又不是沒聞過。」
虞晏朝他挑了挑眉,理所應當地回敬道。
一模一樣的話將愷撒徹底砸閉麥了,他磨了磨牙,最終還是團了團手裡的紙巾,趁著虞晏不注意,悄悄將它藏到外衣口袋後,清了清嗓子。
「你...還想掐我脖子嗎。」
虞宴:?
自以為低頭示好的愷撒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回復,不由蹙著眉頭就望了過去,他剛想壓著語氣再重複一遍,可剛要張口就被對方毫不猶豫地打斷了。
「我不想。」
「哦,那行吧。」
虞宴望著撇了撇嘴,又滿臉寫著「我就知道你嘴硬」的雌蟲,一時竟是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
他琢磨了半天愷撒這過於神奇的腦迴路,還是決定放棄和對方爭辯這種沒有意義的話題。
可偏偏雌蟲卻像是繞不過這個坎,硬是討嫌般地又將話題繞了回去。
「那你下次想了記得提前和我說一聲,我會配合你的,不用搞突然襲擊當然,你要是就喜歡這種,我也可以裝,情趣嗎,我知..嘶!」
脖子上突然傳來的疼痛差點沒讓愷撒吞掉自己的舌頭,他幽怨地看向剛從自己脖頸處收了手的虞宴,一聲不吭。
「我以為殿下有了教訓之後,第一個反省的事應該是下次按照正規程序來找我,而不是思考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情趣癖好。」
虞宴搓了搓指尖留下的餘溫,終是沒忍住那聲藏在心底許久的疑問,面色古怪地問了出來。
「愷撒...你腦子裡一天都在想什麼東西?」
愷撒敲著茶匙的手停了,他側頭望了虞晏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敲自己的茶匙,順道輕描淡寫地說了一聲。
「想你什麼時候再和我上.床啊?」
虞宴的太陽穴跳了跳,他匪夷所思地將愷撒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半晌沒說出一個字。
「我喜歡你,你不是也喜歡我嗎。」
雌蟲歪了歪頭,他古怪地說著,仿佛虞宴才是那個活得不怎么正常的傢伙。
他將胳膊撐在那張白色圓桌上,越身朝著對面那人的唇就很大聲的「嘬了一口。
虞晏這回卻是沒再拒絕他,只是仍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你不想和我繼續上.床嗎?我的身體素質很棒,你完全不用擔心。次數多了,我就會有蟲蛋,很多雄蟲都喜歡雌蟲肚子被撐大的樣子,尤其是看著我們穿著軍服,然後...」
愷撒嘴裡的騷.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啪」得一聲捂上了。
虞晏單手捂住了喋喋不休又語出驚人的愷撒,只留下他臉上那雙紅色的眼睛不安分地亂轉,像是在無聲地詢問。
等到對方徹底安靜之後,虞晏才鬆開了他,他望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雌蟲,在對方激將法般的挑釁目光中,「慈祥」地勾了勾唇。
「你身體素質是很好,殿下,你很...活潑?」
話音落下之後很久,愷撒才琢磨出了對方的意有所指,登時就跳了腳,二話不說捉著虞宴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按。
鬼他*的活潑!
「我沒有!上次!你不是也說了第一次那樣是正常的嗎!你...我..艹,你敢不敢再和我試一次,這回我絕對不...」
「愷撒。」
虞宴掙開了他,語氣卻是陡然凝重了起來。
那隻修長的手指順著雌蟲的胸口一路上滑,最終停在了那處猙獰顯眼的青痕上,隨後便斂下了面上的笑,淡聲喚了他的名字。
「我說喜歡你,不是要你給我生孩子。」
愷撒的眉頭擰了起來,他沒理解對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蟲族之間的婚配第一要務就是繁殖,儘管愷撒作為其中的異類,對於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
但「繁殖」這個詞幾乎就是他對「喜歡」與「婚姻」所了解的一切了。
「你喜歡我,但你不喜歡我給你的蟲蛋。」
他對虞晏的意思進行了一個簡短的概括,但語氣中還是有著不解與困惑。
「我喜歡你,可以是靈魂,或是者是性格,但不是身上的某個特定器官,也不是你能帶來的價值。」
「無論是生育,還是什麼別的。」
明明聽起來像是情話,可虞晏的面部表情卻並不豐富。
他只是曖昧地在雌蟲那處微微滾動的喉結上畫著圈,語氣微妙地補充道。
「所以你沒必要用這些東西當作砝碼來交換。」
雄蟲的手指像是帶著絲絲電流,順著喉骨一路向下,涌去那處關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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