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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人牧封川恍惚有些印象,忙翻記憶,沒一會兒,找到對應目標——牧封雲,應該就是這家主人。

從名字上可以看出,此人與牧封川同輩。

不過,牧封雲並非十多歲的少年,而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他幼子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大,也因此,牧封川才認得他。

但為何是他?

他派的牛三監視自己?

牧封川覺得有些出乎預料。

看房子便知,牧封雲家比牧封川富貴得多,兩人又毫無瓜葛,即便牧封川死了,藥田也落不到他手中啊!

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東西?

牧封川靠在牆上,冰冷堅硬的牆面讓他稍稍冷靜,他昂頭,透過兩面牆間狹窄的縫隙,望著通透高邈的藍天。

靜靜站了一會兒,他忽地轉身,從後巷躡足向那處院落靠近。

牧封川聽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沉靜平穩,當他下定決心,所有風險都被置之腦後,只有眼前的目標。

牧封雲是幾品武者,牧封川不清楚。

在牧城,凡牧氏子弟,皆自幼受武學教導,除非實在毫無天賦,否則成年後,怎麼也能有個四品。

牧封川能在十六歲成為五品武者,可以說資質甚佳,但考慮到他與牧封雲的年齡差距,冒然竊聽,萬一對方當真心有惡意,極其兇險。

牧封雲肯定不敢光明正大對牧封川動手,但若他宣稱,誤以為是闖入的小賊,故當場擊斃呢?

正如那個死在牧封川手裡的那個人!

他呼吸綿長輕緩,越靠近房屋,換氣越慢、腳步越穩,全身肌肉緊繃,只要稍有不對,立刻便能以最快速度離開。

一步、兩步、三步……右耳貼上牆面,牧封川睫毛一顫,運氣不錯,不需要再找其他地方,這兒雖聽不大清楚,可相對安全。

他平復心境,調動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聽覺上,隱隱約約的話語從牆內傳來。

「……不小心……沒追……」

「……敢過來!」

「……出門……」

「行了,最近你別來了!」

一道更年輕、更氣盛的聲音插入,朦朧的幕布撕開,牧封川心一緊,整個人恨不得嵌入牆中,聽個明白。

略低沉的聲音讓小聲點兒,少年與之爭論了兩句,漸漸放弱,牆內又恢復之前模糊狀態。

牧封川屏氣擰眉,年輕的那道聲音,要他沒猜錯,應當就是牧封雲之子牧齊玉,他與牧封川一同習武,卻並無摩擦,是有牧封川不知道的恩怨?

牧封川在牆外東想西猜。

擱他上輩子,原主就是寡王屬性,一個朋友都沒有的那種,即便無意得罪某人,也不可能放在心上,這樣的情況,在記憶中太不起眼,牧封川不可能連每天類似吃了什麼的記憶都看得仔仔細細。

然而,他認為不需要上心的事情,或許在其他人心裡卻是大事,這種信息差異,很難彌補。

他更小心,不放過屋內任何一點兒動靜。

木門吱呀開合,應該是牛三離開,一時之間,裡面沒了聲息。

牧封川手指繃緊,狠狠抿唇。

憑現在的情報,頂多確認牧封雲監視他,要斷定兇手還不夠。

難道要去審問牛三?

打草驚蛇就算了,主要還是怕狗急跳牆。

若他們真是兇手,牧封川相信,對方不是沒能力直接要自己的命,而是不想被懷疑,正如自己確認兇手,準備報仇,也會想個洗清嫌疑的策略。

可一旦牧封雲發現事情曝光,為及時止損,或許寧願冒風險再次出手,甚至很會更狠辣、更迅速。

牧封川沒有證據,無法把懷疑上報。

再說,他也不想讓整件事往謀殺未遂的方向走。

——「牧封川」的確死了,哪怕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無聲嘆息,他半閉著眼,心中紛擾。

先退吧,偷聽太久,雖是後院,沒什麼人來去,可時間過長,還是有被看到的危險。

長久沒有得到有用信息,牧封川望著牆角爬過的螞蟻,決定再找機會,既然在對方眼中,上次計劃未成,或許還會來第二次,這次,他有了準備,當能人贓並獲。

就在他與土牆分離的剎那,一個字眼飄入耳廊,牧封川眼眸一亮,迅速靠近,貼回原位。

第3章 求助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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