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霖注意到井玏似乎被說得有些心事重重的,說周瑜:「瞧你都快給孩子說出心理陰影了。」
轉而他又跟井玏說:「吵架並不可怕,重要的是吵了架還願意跟對方在一起,不是為了輸贏,而是為了以後能夠更好地在一起。」
井玏點了點頭。
誰也不知道未來的事情。
陸長風是不太願意參與傳授井玏戀愛或者婚姻經驗這種話題的,一是他沒有經驗傳授,二是不想和井玏在這些事上混不清讓他產生錯覺。
對待他跟井玏之間的關係,陸長風其實也糾結,目前對井玏之間真的到不了情愛的程度。割捨不開,但又無法轉至情愛。
飯後眾人繼續查案,案子攤子越扯越大,事情也就越來越多。
根據王琦手下的人調查的結果,葉家的人曾經申請對葉迎君的死因進行調查,對此報了警,但警方調查的結果是證據不足。
葉迎君當時正在和丁文柏鬧離婚,事發當日,葉迎君剛見完離婚律師。
原因是丁文柏出/軌自己的秘書羅仙凝,而羅仙凝就是羅燦的姐姐。
從葉家得知,葉迎君發現丁文柏出/軌後,就與丁文柏簽訂了婚內財產協議書。
在葉迎君死後,葉家僅僅分得了一輛車,一套房子,還有二十多萬的現金,總價加起來也不過一百五十萬。
丁文柏不知道從何處搞出了一個代持協議,他名下的房子和股份,全都是替他姐姐代持的,屬於自己的財產加起來僅有三百萬。
葉家也對遺產金額提出了質疑,可丁文柏的證據查不出任何漏洞,法官也只能依照他們現有的資產,將葉迎君和丁文柏的共同財產中的一半,作為葉迎君的遺產進行分配,丁文柏主動放棄了繼承權,全部歸屬葉迎君的父母所有,他以折現的方式給了葉家。
不是沒有人懷疑過葉迎君是丁文柏找人撞死的,但沒有實證,也只能是疑罪從無。
如今再回看葉迎君的死,若是沒有實際的證據,也不可能為丁文柏定罪。
葉迎君是獨女,沒有孩子,她死後,只留下了年邁的父母。
丁文柏還關聯了一起性侵案,是他名下酒吧的包間服務員錢嘉雯指控他性侵,但最終錢嘉雯翻供,稱兩人是情人關係,只是因為鬧彆扭才一時氣急了才報警說他強/奸。
眾人一致懷疑這個指控丁文柏的女孩應該是真的被性侵了,只是因為丁文柏的威脅才不得不翻供。
當他們去查錢嘉雯的信息時才發現她已經在去年自殺身亡,她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陸長風道:「這起案子順藤摸瓜摸出了孫駿瑋、孫濟安、丁文柏、婁興寧、姚立新、羅燦。我覺得這裡頭還藏著事。」
岳方霖也是同樣的想法,「我們去走訪一下葉迎君和錢嘉雯的父母,看看能不能從她們父母那裡了解一些情況。」
周瑜一直沒怎麼說話,這時他開口道:「這個翎星國際還真的挺邪門,我查了一下孫駿瑋的發家史,發現每一次關鍵節點,他的對手幾乎都失去了與他競爭的能力。」
「是挺邪門的。」
王琦道:「那這條線就由你們重案組來查,其他的我們來查,有什麼線索,我們互相及時溝通。」
「沒問題。」
拿到了葉迎君和錢嘉雯的家庭住址和父母聯繫方式後,岳方霖說:「那就周瑜跟我,井玏跟你,兵分兩路去查,如何?」
井玏當然是沒意見,他恨不得黏著陸長風。
陸長風道:「不如周瑜跟我吧,讓井玏跟你。」
井玏氣呼呼地問:「為什麼!」
陸長風:「你總跟著我,學到的東西不全面,岳隊也有岳隊的思路。」
岳方霖擺了擺手,「兩個人教容易給他教岔劈了,你是正經的學院派科班出身,我是實踐派,我可不是諷刺你紙上談兵,只是你們兩個一個學校的,所接受的教育知識差不多的,你教肯定比我教他更容易讓他理解,孩子也想跟著你,再說你都帶了這麼久了,他也適應了你的破案思路,你突然讓他跟我,萬一真學雜了怎麼辦,這刑警剛入行的一兩年很重要的。」
岳方霖推了一把陸長風,把他推到井玏身邊,「這徒弟你就自己好好帶吧,周瑜跟我去查葉迎君的事情,你們去查錢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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