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邊等車的江蟬月看見孟延年說他已經到了,急切地等待跑路。
她剛剛檢查了一下,才發現付款的時候沒注意用了親密付,這才明白她釀成了什麼樣的誤會。
先給人發[我去泡男人了.jpg],再用親密付開房,再給他發出軌抽象小文案……
日日:【人怎麼能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江蟬月:「哈哈。」
孟延年現在已經趕到案發現場找人算帳,她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隱匿身形改頭換面隱姓埋名逃離這裡,找個機會遠走高飛,絕對不能撞上孟延年。
打了方程陽可就不能打她了哦~
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在了江蟬月面前,她先是感慨了一下現在滴滴司機越來越有錢了,然後猛的拉開車門。
「快快快快快快開車!等會有人要來追殺我——」
半個身子鑽進后座,她抬頭一看,孟延年靜靜地看著她。
江蟬月:「……」
江蟬月撤回一個上車。
江蟬月扭頭就跑。
孟延年長臂一攬,不由分說地把她拉回來,鎖死車門。
江蟬月只覺得一股大力將她扯進車中,她整個人被扣在孟延年結實的胸膛前,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稍顯急促,似乎氣得不輕。
「開車。」
胸膛的震動帶起一陣麻癢,她下意識掙扎了兩下,結果被鎖得更緊了。
江蟬月大怒:「司機!我要投訴你!為什么半路隨便接人,我不要跟別人坐拼好車!」
特別是不要跟孟延年拼好車!
司機:「?大小姐,這是孟總的車啊。」
江蟬月怒視孟延年:「你什麼時候註冊的滴滴司機?」
孟延年又摟緊了點,沒看她,語氣聽起來很平靜:「是你自己上錯車了。」
江蟬月:「那你還不放我下來,你不講道理!」
孟延年笑了一下,只是沒什麼溫度:「我現在不想跟你講道理。」
他扣在江蟬月背上的手絲毫沒有挪開的意思,蜷縮的指節在她脊骨上摩梭了一下,帶了些微妙的意味。
江蟬月有點不敢動了。
日日:【額娘,你害羞了】
江蟬月確實有些羞澀:「我喜歡翹二郎腿,不知道他會不會摸出我脊柱側彎。」
【……日日替額娘掃描過了,脊柱非常健康】
車內一時無人說話,前排兩個是考慮到職業生涯,
緊急閉上了五官,後排兩個人則氣氛微妙。
邁巴赫一路疾馳到孟延年定的酒店門口,他將懷裡的江蟬月拿外套一裹,不管周圍人的目光,徑直上了頂樓總統套。
剛進門,孟延年就放開了她,他沒有說話,黑沉沉的眼眸盯得她發毛。
江蟬月訕笑道:「哈哈,好巧,你也住這。」
孟延年淡聲道:「不巧,你差點就不住這了。」
他盯著江蟬月問道:「你一個人送醉酒的男人回酒店,還替他開房?」
江蟬月立馬否認:「沒有一個人,我叫了保安把他送上去的!全程沒有碰他一根手指,就算20歲帥氣男大衣衫不整醉酒倒在我面前我也只會讓人送他去酒店,抱歉,傷害男人的事請我不做。」
在她叭叭說話的間隙,孟延年已經緩緩靠近,漸漸將她逼到角落的沙發。
江蟬月:「哈哈,總統套這麼大,我們沒必要在這么小的地方說話吧。」
孟延年輕聲問:「你不喜歡我靠近嗎?你想讓別人靠近嗎?」
江蟬月下意識道:「跟別人有什麼……」
接著她反應過來:「你不會在吃醋吧?吃方程陽的醋?我不是都解釋了不是那回事嗎,你看你這人醋勁真大哈哈哈哈哈我開玩笑的肯定不會是吃醋吧……」
孟延年打斷她:「就是吃醋。」
他定定地看著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露出自己的負面情緒:「或許不只是吃醋,我想讓他永遠消失在你面前,讓你除了我身邊哪裡都不能去。」
江蟬月耳尖一熱,哈哈哈道:「是不是有點太曖昧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點太近了……」
「那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孟延年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眸色沉到像吸人魂魄的深淵,「你覺得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江蟬月裝傻:「啊?你是我小叔啊,還能是什麼關係?」
孟延年握得更緊了,輕聲道:「只是小叔嗎?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叫過我了,不記得嗎?」
江蟬月眼神飄忽:「當然不止是小叔啊,如果只是小叔的話那我還能跟你結婚——」然後繼承你的巨額財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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