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延年點頭:「可以。」
江蟬月:「?!」
孟延年不知從哪變出幾份文件,擺在桌子上,道:「我的遺囑,遺產分配,股權轉讓,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江蟬月:「???」
誰家好人二十八歲立遺囑啊喂!!
不要這麼晦氣啊!
江蟬月想起原著中大反派戛然而止的人生,心頭一陣後怕,一股無名火頓時就竄了上來。
她把文件扔回去,道:「你人好好的立遺囑幹什麼?我那都是開玩笑的你沒聽出來嗎?趕緊收回去!」
不知是被哪個字眼刺激到了,孟延年呼吸一滯,眼尾不知為何有些紅。
他拿起那一沓紙拼命塞給江蟬月,眸光顫抖:「開玩笑?為什麼是開玩笑?」
江蟬月還疑惑為什麼不圖他錢還能惹惱他,沒想到下一秒就被按在沙發上,孟延年突然站了起來,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沙發靠背上。
江蟬月:「!!」
我靠,她給瘸子氣得站起來了。
日日:【我靠,額娘神醫啊!】
只是下一秒,孟延年的雙腿似乎突然被抽去了力量,他跌落在沙發中,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把江蟬月壓在身下。
「為什麼突然又不要了呢?你可以要,我什麼都能給,無論你是因為什麼留在我身邊,我都願意。」
「我真的什麼都能給你。」
孟延年吐息的熱氣撒在她耳邊,語調中帶著一股不正常的癲狂,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喃喃自語。
江蟬月一驚,上手推了他幾下:「孟延年,你帶藥了嗎?」
孟延年抓住她的手腕,輕聲道:「我很清醒,真的,很清醒。」
可是你現在不像是清醒的樣子啊!
江蟬月不停掙扎:「孟延年!放手!孟延年!小叔!叫你小叔行了吧!混蛋不要啃我耳朵……」
孟延年聲音含糊:「不許叫這個,不喜歡。」
江蟬月渾身警鈴大作,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手腳並用著把他踹翻!
她猛的站起身想要跑向茶几:「帶藥了嗎?是在包里嗎?你包在哪……」
只是她還沒跑出去幾步,身後竟然傳來了腳步聲,她驚恐回頭,發現孟延年竟然搖搖擺擺地站起來朝她走了幾步,步伐不穩,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
江蟬月下意識去扶,孟延年卻又朝前走了幾步,將她逼至牆邊。
她驚道:「你能走路了?」
話音還未落,孟延年就兩腿一軟向下跪去,把伸手來扶的江蟬月也帶得跪坐在地毯上。
他跪在牆邊,把江蟬月困在雙臂之間,形成一個無法逃脫的姿勢。
孟延年盯著她,似乎還在介意那個稱呼:「不要叫我小叔。」
江蟬月在尋找逃脫的路線,背過身子想從他臂下逃跑,被他反手一摁,抵在牆上,變成了背對著孟延年跪坐在地。
這下好了,更逃不掉了。
孟延年摩挲著她的臉頰,輕聲道:「是從什麼時候,你開始叫我那個稱呼呢?」
他聲音柔和得不可思議,聽得江蟬月從尾椎骨蔓延上一股癢意。
「你不記得嗎,你以前也叫過我哥哥。」
孟延年貼得很近,熱意不斷傳到她身上,讓她熱得腦子發暈,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孟延年似乎注意到她的緊繃,順了順她的背,繼續道:「我不能陪在你身邊嗎?陪你從小到大的沒有我嗎?為什麼一定要叫小叔呢?」
「我們,不也是青梅竹馬嗎?」
江蟬月臉色漲紅,叫道:「磨磨唧唧的!你到底要說什麼!你不會是緊張了吧害羞了吧不敢表白了吧?難道等著我跟你表白嗎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很裝…」
孟延年扳過她的臉:「你緊張的時候就會話很多。」
她這才看清孟延年的神色,凌厲的眉眼爬滿了欲色,眼尾通紅,神色乍一看是詭異的柔和,眼底卻翻湧著濃厚的情緒。
見她看來,孟延年眼神向下,落在她的唇上。
距離太近了,很適合接吻。
江蟬月口不擇言地否認:「緊張?什麼緊張,笑死我這輩子就沒有緊張過你少污衊人啊你幹什麼湊我這麼近你想親我啊不親算了我找別人——」
孟延年不想再聽下去,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堵住她的未盡之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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