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們有卡納里斯以前提供的繳獲的英國炸藥,只是引信這一次用布舍上尉的這種。」
「我還準備了匕首!」布舍說,「如果引爆失敗,我就撲上去!」他做了個動作,仿佛撲向一個猛虎。
這是一個兇險的計劃,但並不是他們第一次設計這樣的計劃,據施陶芬自己的記憶,只1943年,這已經是第三回了。
但很不幸,每一次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失敗了。這一回,他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執行者。
「只剩下唯一的問題,」施陶芬說,「在大本營,我們還需要一個內應。布舍已經被選中去展示軍裝,可是大本營那邊得有人照應。我的想法是,把軍裝展示安排在中央集團軍去匯報的日子,這樣讓科雷格照應。——等等,科雷格怎麼還沒來?他應該到了。」
施陶芬看了看表,快5點了。
「他去解決你所說的唯一問題了,」瓦爾登堡說,「馬上就到。」
「你不會是又邀請了新的人吧?」施陶芬不悅,「我不是告訴過你,願意反抗的人你們可以介紹引入,但執行行動的人一定要由我挑選嗎?」
「不是外人,你認識的。」瓦爾登堡說。
「到底是誰?」施陶芬有些不耐煩了,隨著酒店的大鐘敲響了五下,敲門聲同時響起。
瓦爾登堡走過去在門裡面敲了兩聲。
「秘密德國。」外面的聲音說。
秘密德國,這是他們專用的暗號,這是施陶芬的文學老師、一位詩人所寫的一首詩的名字。
瓦爾登堡打開了門。科雷格帶著阿爾伯特走了進來。
瓦爾登堡上前擁抱了阿爾伯特:「歡迎加入,施特恩上校!」
施陶芬沒有動,帶著戒備打量著阿爾伯特。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阿爾伯特,」他說,「您一直都知道科雷格加入了反抗,但一直若即若離,而且多次勸阻他不要太激進。是什麼讓您突然改變了主意呢?我不得不懷疑您的動機。」
阿爾伯特掃視屋子,看到了新面孔布舍,向他點頭。
瓦爾登堡趕緊說:「人的想法是會變的嘛,我也是從毛奇伯爵被捕以後,才堅定了除掉那個人的想法。是不是,阿爾伯特?」
「那麼,您是從哪件事開始轉變的呢?」施陶芬咄咄逼人地問,「像布舍上尉,目睹了黨衛軍別動隊殺死了5000個猶汰人,他自己甚至願意跳進墓坑一起被活埋,被人強行拉了出來,這使他成為了堅定的反抗戰士。而您呢?不要告訴我,您只是因為『不能結婚』這一類的理由,就決定加入反抗。」
「當然不是!」科雷格說,「我和阿爾伯特41年初就在東線看到別動隊殺害兒童,兩個人差一點精神崩潰。從那時起,我加入了反抗,他也暗地裡幫助猶汰人。阿爾伯特的未婚妻,她曾經在集中營寫過一份見聞報告,我們和毛奇幫助轉移了報告。」
施陶芬默然片刻:「請原諒我最初的懷疑,不管是對你,還是對你的未婚妻。看來她並不是只是一味依附希拇萊的人。」
科雷格的解釋已經足夠,阿爾伯特不再為自己辯解,但提到西貝爾,他仍然要強調一句:「她當然不是。」
「我想這表明你已經接納我了,是嗎?」他又問。
施陶芬走過來和他握手:「歡迎加入秘密德國,一起對抗那個人,建立新的德國!」
「你們這一次的計劃,」阿爾伯特說,「科雷格說詳細情況必須在你認可以後,再告訴我。」
施陶芬毫無芥蒂地把阿爾伯特讓到自己剛才的座位上,把展示新軍裝的計劃複述了一遍,又指著草圖:「這一次,我們改變了引信——」
「不再使用化學引信,用了傳統引信?」阿爾伯特立即看懂了草圖。
「是的!」布舍說,「那是我的主意!」
「那意味著,」阿爾伯特看著他,「引爆時間不會超過10秒。」
「我想會是4秒!」
「成功的話,你將會和那個人……同歸於盡。」阿爾伯特聲音微顫。
「求之不得!」
阿爾伯特看了布舍好一會,表情從驚愕轉為敬佩。他面前這個年輕人是一個願意捨生忘死的人。他站起來,向布舍行了一個國防軍軍禮。
在座的所有人,施陶芬、瓦爾登堡和科雷格都站了起來,向布舍行了禮。
「我代表真正的德國人,感謝你!」施陶芬說。
布舍起身還了禮。
接下來,他們又討論了計劃的細節,直到鐘聲敲響了七點。樓下的舞會剛剛開始,音樂聲傳到了樓上。
「誰也想不到在他們的樓上,我們計劃了關於這場舞會舉辦者——黑衣大[住]教的結局。」科雷格說。黑衣大[住]教,這是他們給希拇萊的代稱。
阿爾伯特聽著音樂聲,默不作聲。
前一段時間他回柏林,沙醫生私下告訴他西貝爾曾經生過病,在黨衛軍醫院住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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