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望向我,這會我的頭還躺在舍倫堡懷裡,舍倫堡自己想把我抱起來,但他從地上努力了幾次,站不起來。
「還是讓我來吧!」阿爾伯特不悅道,「別摔到她。」
舍倫堡體格較弱,這一下被戳到了痛處,面子上下不來,更不願意放手,使勁抱著我的腦袋,兩個男人僵在那裡。
我瘋狂眨眼,你們看看我啊!
阿爾伯特望向我:「貝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我趕緊眨眼,他看到了。「那好,你知道自己怎麼了嗎?」
今天的情況,還是因為西貝爾的的肉身冷了幾天。我回來後本應該每天花幾個小時冥想,引導能量修復身體,但事情太多沒來得及。現在血液里還有不少微小的瘀血或血栓,容易堵住腦血管。
「現在要馬上送她去醫院,你問她這些幹什麼?」舍倫堡急道。
阿爾伯特擋住他:「你沒看到她在試圖和我說話嗎?給她點時間。——貝兒,你知道自己怎麼了,對嗎?」
我較慢地眨眼一次。
「這表示肯定?」他問道。我又眨了一次,是的。
「這表示肯定??」舍倫堡嘟囔道。
「現在,我需要把你送到醫院嗎?」他又問。
我連眨幾次眼。
「不?」
緩慢眨眼,對,不必去醫院。我休息一段時間,引導能量後可以恢復。
「那麼我們就這樣回柏林?」
緩慢眨眼,是的。
看到我和阿爾伯特可以這樣溝通,舍倫堡哼道:「這樣怎麼能回柏林?還是馬上去醫院!」
我又連續快速眨眼。
「她認為不必去醫院,」阿爾伯特說,「我們回柏林。」
「好吧,回柏林,」舍倫堡說,「坐我的飛機。」
「不行,她的情況坐飛機會更嚴重。」阿爾伯特反駁。
我趕緊重重眨一下眼,表示不能坐飛機。飛機起落時壓力變化大,萬一那些沒恢復好的血管爆了就問題大了。這回舍倫堡也看懂了我的意思,不再反對。
有了舍倫堡這個特權階級,我們順利坐進了駛向柏林的火車包廂里。阿爾伯特讓我躺在他腿上,他輕撫著我的頭髮,表情依然焦慮:「是我太著急了,也許應該讓你在勞斯多夫再休息幾天。」
我努力用眼神安撫他,卻聽包廂門響,舍倫堡走了進來,坐在我們對面。見阿爾伯特正撫著我額頭,他說:「我認為應該讓她好好平躺著。」
我和阿爾伯特同時投去兩道目光,我表示自己躺得好好的,你幹嘛管我?阿爾伯特心知肚明,隨便移動了一下|身體,算是給舍倫堡一個交待。
舍倫堡抿緊了嘴,靠著座位閉上了眼。
旅途漫長,我有很多時間可以引導能量修復身體。不知過了多久,中間睡著了一會,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是蒼黑色了,車廂里只亮著一盞小壁燈。
「旅隊長為什麼不坐私人飛機回去?」阿爾伯特問。
「我怕途中再出差錯,西貝爾跟著您受了不少傷,腿上都是傷痕。」舍倫堡慢聲說。
「那處傷,是因為督戰隊的黨衛軍差點拿槍打死她,說她通敵。」
舍倫堡沉默了幾秒,他既然抓了雷德,肯定也知道岡特的事。「那個傢伙不想活了。」
過了幾分鐘,他又補充道:「那頭豬會被發送到前線,用不了一兩周,也就沒命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以想像在後方部門裡,他早習慣了把看不順眼的人送到前線當炮灰。
阿爾伯特嗯了一聲,轉臉望著窗外,表情嚴峻而悲傷。他是前線軍官,對戰場是什麼樣太清楚了。岡特不值得同情,但是他的戰友和士兵都在絞肉機一樣的前線駐守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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